
前言:
本章根据网友淼淼的真实遭遇改编,仅增加了床戏部分的细节描写。为更突出真实感,文章采用女性第一视角,请各位大大切勿将本人对号入座!
朋友,对每个人的意义都不一样。
对我来说,它意味着不幸和伤害。所以,我拒绝一切所谓的朋友。
两年前的那个夏夜,一个朋友突然找我借钱,数目不大,三百而已,但却要得很急。当时我身上却没有这么多,于是就拿着银行卡去外面取钱。那时已经10点钟了,取款机附近那条路又比较黑,我有些害怕,挺紧张的,居然一连两次输错了密码。那个朋友居然又打电话来催,我一急,把手机往取款机的操作面板上一放,输了正确的密码取了钱就走。等我把钱送给那个该死的混蛋后,我才发现手机忘拿了。
广州的治安很不好,街上的那些混混强盗专门盯着我这样看起来瘦弱可欺的女孩子,半年内我就被抢了两个手机。现在这个NOKIA2100虽然不值什么钱,但却是前一个礼拜才买的。我心急如焚,一路跑到了取款机那,可是,它还是不见了。当时急得就想哭,稍微稳定了一下情绪,我找了一个公用电话拨了我的手机号码,虽然希望不大,但还是要试试看。
奇迹般的,居然接通了,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我急匆匆地向他说明了情况,并请求他将手机还给我,说着说着还情不自禁地小声哭泣了起来。没想到他还挺好的,很温柔地安慰了我一通,然后抱歉地说他现在有事情出去了,明天才能回来还我手机,并且说他就在附近的军校读研究生,还说了他的姓名、电话,让我第二天去找他。
在忐忑不安中过了一夜,第二天上午我找到了他,他很爽快地把手机还给了我,我也很爽快地请他吃午饭,就这样,我认识了胡。
胡是个挺有内涵的人,长得也是高大魁梧,再加上一身军人服,很有气质。一顿饭以后,我们就很熟悉了,分手的时候,他说:“淼,我会给你发短信的。”我很愉快地答应了。我在广州没有值得深交的朋友,能够认识他我认为是件非常开心的事情。
那天晚上,我洗漱完毕躺到床上时,他果然发来了短信息。他说他现在睡不着,想跟我聊聊,接着还问我对一夜有什么看法?那个时候,我比同年龄段的任何一个女孩都要纯洁,没有谈过男朋友,对性更是一无所知。对于一夜我只有一种朦胧的印象,我还以为是男女双方情到浓时的一种升华,完全就没想到那个完全就是性的接触。我对他的短信感到很吃惊,因为我从来没有跟一个异性谈过这些。于是我老老实实地承认我对此一无所知,然后就把话题扯了开去。他也没有继续追问,就跟我东扯西扯。他的知识面很广,或者说我的水平太低,反正是越聊我就对他越有好感,最后睡的时候还是依依不舍的。
到了那个周末,同事给我了两张任贤齐演唱会的门票,我想了想决定约他一起去。他答应了,但是那天我们去得稍晚了一些,因为人太多演唱会禁止入场了。等了大半个钟头,我拿到了主办单位给予的双倍票价的赔偿,决定奢侈一把,请他去吃西餐。吃饭的过程照例是愉快的,饭后又聊了很久我们才出来,他送我回了家。在门口他没有进去,这让我很感激,因为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一个男人相处。于是我们约好明天继续出去玩,十点钟他来叫我。当天晚上又是兴奋得睡不着,结果第二天九点半才醒来,匆匆忙忙地洗了个澡,头发还是湿漉漉地,他就来敲门了。我的噩梦,就在这个时候开始了。
我打开门,他站在那,呆呆地看着我,似乎有些惊讶。那个时候,我穿着一套素净的连衣裙,头发披散在肩上,光着脚穿着拖鞋,手上还拿着把梳子。我对他说:“你进来等我一会吧,我把头发弄好就走。”然后我转过身背对着他,对着镜子开始梳头,突然听到“砰”地一声响,门被重重地关上了。我吓了一跳,梳子也掉在了地上,急忙回头去看,就在这时,他猛地冲上来一把抱住了我,用力把我挤到了墙上,他把脸凑近我的耳朵,喃喃地说:“淼,我好喜欢你!淼,我好喜欢你!”当时我整个人都吓懵了,大脑一片空白,手脚也变得软弱无力,没想到也没办法把他给推开。他说了几句以后,见我没有反抗,便拦腰把我抱起放到了床上。我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像有金光在飞舞一般,连他的脸都看不清是什么样子。朦胧之中,感觉到他开始亲我的额头,亲我的脸,我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的吻,而他却趁势从我的脖颈一直亲到了胸,他的手也在我的腰与臀之间用力地揉捏着……
我混沌地意识里逐渐有了一丝地清明,我想到了他要对我做什么而且这还是一件非常不好地事情,我想大声地叫,却又想起了他的笑,还有他还给我手机的好,一直地犹豫,终于让我的声音从嗓子里出来时,已经微弱到了近似于呻吟。大概这个声音又给了他刺激,他整个身体覆盖了上来,并且用力按住我的手,用嘴发动了新一轮的侵犯。我仍然只能躲避他的吻,再没有更剧烈的反抗。实际上,1米58的我被1米78的他压住,根本就不可能反抗得了。
在我又一次地表示反对的“呻吟”声后,他的手伸到了我的裙子里,开始抚摸我的大腿。这时我不知哪来的力气,狠狠给了他一脚,他呆了一下,可是还没等我坐起,他又扑了上来,扭着我的手让我翻转过来趴在床上。然后他用一只手按着我,另一只手开始连撕带扒地脱我的衣服。那时我仅存的一点希望也破灭了,拼命地挣扎了两下,却只是让他脱得更快一些。我狠奇怪我当时为什么不叫,不知道是因为我记挂着他的好,还是不想让其他人看到自己的丑样,我只是无声地掉着眼泪……当我的内裤被他从脚踝处褪下来的时候,我已经完全放弃了,心里只想着希望屈辱的时候能快点结束。
他很快就脱去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将我翻转过来面对着他,我们对视了一眼,我没有看到那个风度翩翩的男人,只见到一只饿红了眼睛地整个面孔都扭曲得变了形地恶狼。看到我满脸的泪水,他迟疑了一下,然后用手帮我抹去了,顺势抹上了我的胸乳。搓揉了一会,他整个人又覆压了下来,我不由自主地“啊”了一声,他又凑到我耳边说:“淼,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的。”照道理我不应该相信他的,可是偏偏我就信了,那个时候我没有什么可依靠的,他的话就像是一根稻草,让我死死地拽住不放。他的动作和开始一样,亲吻、抚摸着我的全身,只是这次已经没有衣物的阻隔,感觉增强了很多,让我有点难以忍受。他的手也开始更多地向我小腹以下的部位触摸,那让我倍感羞辱,我闭上了眼睛,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羔羊一样躺在那一动不动,实际上,我也正是在被他宰割着。
我感觉到他立起身来,然后用两只手叉住我的腿弯,向上抬起放在了他的肩膀上,一个枕头则被塞到了我半悬空的臀部下方。这个姿势让我感觉十分怪异,因为整个私-处都暴露在他的面前,我不情愿地将腿用力往下压,而他用肩膀往前一倾,两只手往床上一撑,我立刻就动弹不得。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是感觉他好像很小心地在调整着位置,突然间,我感觉到一个坚硬的物体狠狠地顶了我下面,我吃了一惊,勉强抬起头往那个位置看了看……天哪!一个黑红色圆柱体似的丑陋不堪的东西正在我的私-处摩擦着,它那么地灼热,每一次它的尖端触到我,我都有一种电击的感觉。我本能想去躲避它,可是身体却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它在活动。这就是做爱吗?我努力回想着言情小说中的描写,却无一有相对应的地方。胡的动作逐渐地加快了,他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大,它与我的接触也越来越深入,有好几次我都感觉到它快要越过某个界限,而那种电击的感觉却慢慢被麻痒代替了……我像在空中飞翔,不,是漂浮着,没有依靠,也不能降落,我就一直悬着,悬着,任由没有阻隔的阳光灼射在身上,渗出满身的汗水来……
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眼睛,胡靠着床头在大口地喘着粗气,我浑身都是汗水,但却好像都是他流下来的。小腹上冰凉的一块,也不知道是什么。我不想说话,也不想看他,就又闭上了眼睛。
胡走的时候,我还躺着没动,他最后说了一句:“你真的什么都不懂!”
我真的什么都不懂吗?他关门的一瞬间,我立刻坐起来,把自己下身和床单上寻找着,没有落红,也没有第一次的剧痛,只有一堆乳白色粘稠液体是唯一不属于我的东西。刚才是不是做爱呢?我还是清白的吗?我哭了起来,放声地大哭……
我花了两个月的时间抚平伤痛,努力淡忘胡做过的事情,这期间他也找过我,但都被我拒之门外。我想这个教训已经够了,我不想再一次的受伤。可是,命运往往是残酷的。我突然病了,头晕、无力,还有经常性的呕吐。我去医院看了几次,都没有治好。我不能工作,只有回老家让我妈照顾我。可是在家里我还是一样的不舒服。呆了一个月,我又回到了广州。这次我换了一家中医院,大夫把了我的脉以后,却建议我去妇产科看看。然后,妇产科的大夫告诉我,我怀孕了,三个月。
我已经无法形容当时的感受,我像个机器人一般地走出了医院,然后又像个机器人一般地走进了另一个医院。结果还是无法改变。我怀孕了,三个月。
这一次我做了详细地检查,大夫告诉我三件事情。第一,我的处女膜没有破裂;第二,因为怀孕时间过长,已经无法药流,而必须做人流;第三,做人流肯定会破坏处女膜。我已经没有选择,我不会让这个孽种继续留在人世上,没有处女膜就没有吧,没有它我一样能够活下去。我给胡打了最后一个电话,我告诉他所有的事情,他很惊讶,连说了三个“不可能”。我告诉他:“你也是学医的,你可以亲自来检查,我没有敲诈你的意思,我只想让你知道你的罪孽。”挂机以后,我删除了他的号码,扔了我的手机。从手机开始的故事,就让它从手机结束吧。
后记:
也许这是一篇失败的情色小说,但是它确实凝聚着我一份真情在里面,虽然本文写到最后,我几乎已无法继续,以致草草结尾,但我却把它当做我最完美的作品之一。希望各位能够认真地思考我创作这篇文章的用意,而不是单纯地追求感人的刺激。
补充说明一点,我不是文章里的胡,我跟淼淼的故事已经在系列故事一中描写过了。
√最后编辑于2004/5/26 21:2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