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是不是傻子白痴我们不知道,”李大牛和猴跳三已然握手言和,异口同声的回答道,“但我们不是!”
“确定?”钱二狗追问一句。
“确定!”李大牛和猴跳三的口气不容置疑。
接下来,李大牛、钱二狗和猴跳三齐齐面向张天远,同时发声:
“天远,你把我们的土地流转费也涨到八百元吧!”
篇三:宝贝屁股翘起来浪一点 好烫我要尿在你里面 真紧宝贝叫大声
“吱吱吱……”
夕阳下的晚秋,温暖如故,却把悲伤落了一地。望着伐木工人忙碌的身影,那片葱郁的桉树林,正渐渐地消失。
十五岁仲夏的蝉,她如花清浅的笑,埋藏心底的酸涩情意……
念及至此,不经意又在画板上,落下数笔浓炽的惆怅。一阵萧瑟的秋风拂过,如烟的童稚往事,我初次纯真的爱恋,终究随风而去,不再回来……
“一只,两只……”
我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拿着布袋,数着蝉蜕,穿过田野,继续往桉树林里走。
每年,到了炎热的夏季,那片林子,就是蝉鸣沸腾的地方。这是第一次,我和几个“知情”的小孩到这里捡蝉蜕。
所谓“知情”,其实就是把捡的蝉蜕,拿到镇上的中药房去换钱。那时,十个就能换上一毛钱,对于贫穷家庭的孩子来说,这无疑是笔积少成多的零花钱。所以,关于蝉蜕的秘密,我们一直守口如瓶,对她,我也不曾透露半点。
不知不觉,半小时过去,布袋已经装满了蝉蜕。闷热的风吹来,我想像着她诧异欢喜的样子,一股莫明的暖意,柔柔地流进了心坎。
“陆哲禹!你傻站在那干嘛?”
“啊,没……干嘛……”
听到她喊,我慌忙把布袋藏在身后,转身向她扮了个鬼脸。
她看着我搞怪的模样,稚嫩的鹅蛋脸不禁泛起了些许红昏。那双灿若星辰的美眸,却不停地打量着我,似乎要从我身上挖掘出什么秘密。
“哼哼!你倒好,把脚踏车往我家一扔,跑来林子里,鬼鬼祟祟的,还不从实招来?”
她推着脚踏车,一步步逼近,我退了几步,没站稳,一屁股栽下来,蝉蜕洒了一地。
“那是什么?”
“啊……那是蝉蜕,捡给爷爷熬凉茶的药材啦……”这是我第一次,对她撒起谎,心好像要蹦出来的感觉。
顿时,她脸色绯红,只好抹了抹脸蛋,弯下腰和我一起把蝉蜕一只只地捡回布袋。
望着她,我的脸火热地红起来。急忙从裤兜拿出一只断翅的蜡蝉递给她。
“哼哼!就知道你会来这里捕蝉。不过,还挺漂亮的呢!”
她蹙眉望向我,像朵夕阳下的桃花。,我看得如痴如醉。
她抬手晃了晃,说道:“时候不早了,把药材拿回去给爷爷,就该上学了。”
“那你在这等我!”
我拿起布袋,便踩着脚踏车,消失在她面前。
“笨蛋!十足的笨蛋!”
她望着我远去的背影,甜甜地笑着……
傍晚,夕阳余晖拖动着无数青春洋溢的影子,渐渐落下帷幕。
我把藏在挎包里的蝉蜕,悄悄拿到中药房换了钱,买了一条老冰棍,和一扎星星折纸,放进布袋,踩着脚踏车悄悄挤进涌动的人群。
“婷!……”望着她熟悉的身影,我激动大喊。
她回头,倍感诧异,慢慢停了下来。
“呐!给你的……”我上前把布袋递给了她。
她伸手进去,摸了摸,惊喜地说:“星星折纸呀!还有……冰棍!”
她这一叫,把身旁的同学都吸引了过来。
“哎哟!好酸的冰棍啊……”
“天呐!看你脸都红了……”
“婷姐,男女授受不亲哦!”
听着她们嗲声嗲气的调侃,顿时,她的脸蛋就红了起来。头也不回,羞涩地拿着老冰棍和折纸,跳上后座。让我载着她,任由别人投来羡慕、诧异的目光,一道说笑着来,说笑着回。 8/10 首页 上一页 6 7 8 9 10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