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到了那张全照的,那上有王建、林咏美、白菱、妹妹。是我最喜欢的一张合影,那时收到王建寄来的照片时我就想过,要将这张珍藏一辈子,也将大家的情谊珍藏一辈子。可是不想就几年下来,妹妹走了,白菱也去了……
看着照片我只觉浑身栗抖起来,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想大声的将情绪释放出来。我只想的,像我这般可怜的人儿啊,你不知道你的人生会际遇什么,所以若得有真挚的情谊,不要犹豫徘徊,不要猜疑揣摩,起码要尝试争取,也不妄错过悔恨,因为很多时候,一旦错过就不再重来。
那天我再次哭了,很悲切的大哭,我为自己的怯懦而哭,为自己的无能而哭,为自己是这样一个混蛋而哭。这场痛哭,让我将一直以来的压抑全都施放出来,终于我累了,晕倒在床边上。
再见到林咏美时,已是第六个日头,她是独自敲开了我家的房门,见到她时看到她面容很是憔悴,当然她看到我也是一惊,大概我的面色也好不到哪里去。我只是问她,白菱的事解决了?
林咏美让我陪她一起出去走走,顺便也好说事,我就和父母打声招呼,同林咏美出了门。来到街上,我们并肩而行,林咏美并没看我,低声说:“一直都休息不好嘛,脸色那样难看?”
我摇头苦笑:“你不是也一样那,那个,白菱同学的事解决了?”
林咏美点点头轻声说:“嗯,那天晚上你们回来的时候,菱儿的父母就到了上海,将她火化带回来,就葬在西山陵园里。也算是入土为安了。另一方面,关于她的死因……”
她说着顿了顿,叹口气看向我说:“我们都想错了……一剑……”
我认真的听着林咏美同我讲来,在她留在上海的期间,她一直极力的做着调查,通过警方提供的一些线索,发现白菱自杀原因并非是想象中那样承受不住压力,或得了抑郁症起的死念。主要还是因为她所处的那家唱片公司的经理看上了她,之所以雪藏她是因为白菱坚决的反对。但终于在某一天,她还是被那经理玷污了。那时正好是王建和林咏美结婚前后的日子。
“我真的不够朋友,在她最痛苦的时候我却在享受甜蜜,还罔顾接受她的祝福。我真是太可笑了。”林咏美手掩泪眼唏嘘道。
“那么,解决了嘛?”我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问这一句。
“哼,菱儿很聪明,她留有指证的证据,那个经理已经被抓起来了。”林咏美答道,然后又问,“一剑,菱儿她在出了那事之后又坚持了三个月,最后那天给我打电话说再也坚持不住了,对不起我,也对不起那个人,你说那个人是谁?他会去看她吗?”
我不知否的摇摇头,说道:“给他一定时间吧,他会去看她的。”
别了林咏美,我当即去了乐器店买来一把吉他。因为我从未演奏过乐器,所以亦在网上查找资料学习,直到半个月后方有点小成。这日趁着天好拿着吉他独自来到那西山陵园,找到了白菱墓地,看着那狭小的只有一平米的地方堆砌着石台,两边是矮矮的栏杆,石台上摆放着早已燃尽的香炉,一块黑森森的石碑立在后面,上面凿刻着白菱的生卒年,并附有一张照片,样式和妹妹那具差不多。
我对她讲道:“白菱,我是一剑,这么晚才来看你,对不起。其实我不知道该对你说些什么,只好给你带来一首歌,那时在咖啡厅你让我唱过的,我再次唱给你听。”
我就地坐了下来,手中调试好音弦,边弹边唱起那首歌,那首《同桌的你》。
同桌,今生是我付了你,我们间若有缘分,也只有求得下辈子了。对不起,白菱,再见不到你颜容,再听不到你歌声,百灵鸟已殇,只求你可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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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夜宴,笙歌曼舞,如果没有那场意外,我此刻应该还是在那处八角阁楼饮酒抚琴赏月,而此刻,行军的队伍轰轰隆隆,马蹄声混着车轮转动的咿呀声让人惶恐不安,只因西王姬朝一句话,寻遍天下技艺精湛的琴师为宫廷编舞配乐,我同这马车上的其它女子的生命便如同蝼蚁一般,全部命运便交付于手中的一把琴了。天子一笑一皱眉就决定了这些人的生与死。
在马车上颠簸了一天一夜,车队终于来到了天子脚下,为了防止有人图谋不轨,我们一个个都被搜了身,还佩戴了副脚镣。姬朝的宫殿真是宏大庄严,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踏入这样的宫楼殿宇,仿佛走上三天三夜也走不到尽头。我们没有去正殿朝见天子,而且被带入了宫里的乐府,这里有很多乐器,琴,瑟,鼓,笙,磬,最让我震撼的是那副庞大的编钟,几乎把半面墙壁都遮住了,我都能想象到宫廷盛宴万人弹奏锦瑟齐鸣的盛况,但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这里越是繁华我越是感受到深深的孤独。 6/11 首页 上一页 4 5 6 7 8 9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