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从身后抱住她,她也软软的倒了过去。
不知道怎么,男人的胸膛总给她一种很安定的感觉,哪怕这个男人家里有等着他的孩子和妻子。
她曾给女人无耻的说:她挺喜欢做推拿。
女人问:怎么?
她心不在焉的讲:那些人对我很好。

父亲查儿媳津液满腿流 啊儿媳妇好胀啊快来第8 啊好涨顶到了要坏了bl
女人嘲弄道:你可真是傻姑娘。喜欢就喜欢呗,反正不耽误我挣钱。总之你要知道,等你老喽,胸没这么挺,腰没那么细,脸上都是褶子的时候,他们才不会管你嘞!
她说:我知道,到时候我就走叭,留着反正也耽误你生意。
女人罕见的笑了:知道就好。
在这间车站旁的破旧理发店里,她见过各色各样的客人。学生,商人,民工,还有很多身体残疾一辈子没法结婚的残疾人。
于苏三而言,他们都是客人。是一些和自己一样可怜的人
她很不介意在他们千里迢迢背井离乡,下了客运大巴,看见万家灯火的异乡时,用自己的温暖去安抚这些,疲惫的男人。
倾听那些他们,平时不会言语的脆弱。倾听,或许是这些男人源于打心底根本瞧不起她,觉得她是个苦命女人,才愿意讲述的自己的不幸。
那个和法国国旗同样色的转灯在夜色里一下一下转着,老板娘看了一下表,走过去把转灯的插头给拔了。只留下写着推拿,理发的红字广告牌在夜里,像一枝野玫瑰。扎眼的亮着。
古罗马时期,人们用维纳斯之吻来描述这种脖颈上鲜艳的红色斑点。
苏三在洗浴间里抚摸着自己修长脖颈上的痕迹,有点痒,有点痛。
过去的一周里,她就觉得身体很难受了。便请了半礼拜的假。如今看来自己也没有必要回去了。看着镜子的自己,总觉得她也在看自己,好像一不小心泛红的眼睛就要流出泪来。
老板,我要走了。她掀起门帘,靠在门框上讲。女人正拿着扫帚,扫着地板上男人和女人留下来的头发。
怎么?想家了呀。回去的话,就把我的这支欧米伽送你了。毕竟你也在我这里干了这么久了。女人把自己手腕上的表递过来。
苏三想说些什么,但想了想还没想起来。
就有点尴尬的讲:那我走了,老板你也生意兴隆。
转身出了店门,空气清新,天空辽远而寂寞,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滚烫而明亮。
她已经很久没有哭过了,说不上是害怕还是悲伤。
就算父亲小时候抛弃下妈妈和自己离去的时候自己也不曾哭泣,但不是说自己没有感情,而是生活就是这个样子,许多东西,许多人,他们就是匆匆的路过你的生活。得到的太突然,让你来不及去欢呼雀跃,失去的太仓促,让你来不及去失声痛哭。
爸爸走后。在家里和妈妈在一起的时候。她总会给苏三讲一些很久远的故事,那些故事关于男人和女人,关于青春和生活。讲着讲着就会哭起来,哭起来就会抱着苏三,苏三很讨厌她妈妈哭,虽然她也觉得妈妈很可怜。但她还是讨厌妈妈哭泣时,泪水花了眼妆的样子。
她沿着马路走,拉煤的大车一辆辆飞扬着煤渣从身边经过。每到夜里这卡车的大灯就可以照很远很远。从远处看上去就好像贴地飞行的一连串流星。
前面走着一个男人,还带着一根导盲棍。她小跑几步跟了上去,他是个盲人,他比一个月前被他哥哥带来店里时精神多了。
你记得我吗?我从一边扶住他胳膊。
嗯。他有点抵触的推开我的手。
我就跟在他旁边走,不说话,也不知走了多久。
他问:你下班了?别跟着我了。我有事。
运煤的车哐当哐当地驶过。我没有讲话。
他有些气恼了:别跟我,我说过了。他用拐杖向我的方向扫来。
打到我的腿上,胳膊上,非常疼。
可这时,他哭了起来。哭的像个被人踹了一脚的小狗。一下一下的啜泣。
他一个人继续往前一瘸一拐的的走。
我也就没跟上去,只是坐在马路牙子上,看着他踽踽独行的身影在来往车辆的大灯里忽明忽暗。 4/10 首页 上一页 2 3 4 5 6 7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