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郝益丰回到了家里,什么解释也没说。
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过,每日照常上下班。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一个幽默活泼的大男孩,蜕变成了一个沉默寡言的男人。除了必要的交谈外,郝益丰几乎可以几天不说一句话,包括他的父母。
这天郝益丰接到好友的电话,并且告诉郝益丰,上次拜托他打听的那人有消息了,说是人在南方。
当郝益丰怀揣着喜悦、忐忑,下了飞机,按照好友给的地址,来到夏雪和她母亲现在所居住的地方。
好不容易找到地图上标注的地址时,郝益丰果然看到了那个朝思暮想的女孩。
夏雪跟从前并没有多少变化,嘴角的微笑还是那样明媚。
看着正跟一个小男孩逗玩小狗时,那自然而然的开心快乐。仿佛阳光般照进了郝益丰早已干涸的内心。
看着她那样开心的笑容,郝益丰的嘴角也不自觉的扬起。
只是笑容还没完全绽开,就被孩子的称呼打入了冰窖。
“妈妈你说小豆豆什么才能长大呀?等它长大后我是不是就不能再叫它小豆豆,应该叫它大豆豆了?”
夏雪笑着揉了揉儿子的头发说,“傻孩子,依然可以叫它小豆豆,就像妈妈叫你小宇,等你长大后,妈妈也一样……”
后面说了什么,郝益丰没有在听到。
他拖着承重的步子,一步两步的向外走去,来时的惊喜、忐忑。全部化成了现在的悲伤、失落,郝益丰不知道自己时如何回的酒店。
这一夜,郝益丰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
再次醒来时,已是下午。
郝益丰把自己关在酒店里两天,第三天时他又恢复成了往日里那个少言寡语的男人。
郝益丰定了每天飞回京都的机票,也是这一天,他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去见了夏雪。
夏雪看到郝益丰就仿佛看见一位多年未见的老友,带着他在昆明好好的玩了一天,晚上还邀请郝益丰去她家吃饭。
郝益丰没有任何犹豫的去了,并且买了不少孩子喜欢的玩具。
夏凌晨对待郝益丰时,并没有任何不同,就仿佛一个来家做客的客人,该如何招待就如何招待。
到是夏浩宇抱着那些玩具,跟郝益丰玩的不亦乐乎。
吃饭时,郝益丰问起夏浩宇父亲的事时。
夏雪平静的说,“去世了,孩子刚出生没多久,一次意外去了。”
听到这些,郝益丰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为这苦命的女人难过。
“对不起,是我不知道,所以……”
“没事都过去了,我跟孩子也都不在意。”
郝益丰一直在夏家带到了晚上快十点才走。由于飞机是上班,天蒙蒙亮时郝益丰就去了机场。
他独自一人,在登机大厅里东张西望,似乎再行找着什么人,可到登机郝益丰也没有看到他想见的那人。
或许真如那句古话,‘做过了就是一生,哪怕你如何去追逐’,当初他有多喜爱夏雪,现在他就有多痛苦。
郝益丰最后又看了眼,登机大厅。
“唉!”
叹了一口气,转身进了检票口。
“妈妈既然来送叔叔,那什么不跟叔叔声打招呼,这样他也不知道我们来送他呀?”
夏雪和夏浩宇其实很早就来了,不过他们一直呆在一个视线的死角,所以郝益丰才没发现。
昨晚郝益丰就特意提了他今早的飞机,夏雪知道他的脾性,所以早早的就躲到了这里。
虽然知道郝益丰的心意,可门第的差距跟学识、社会层次的同,也会是两人将来无法跨越的红沟。
毕竟灰姑娘嫁给王子,这样不现实的童话,也只会出现在故事里。
听到儿子问话,夏雪抬手揉了揉夏浩宇,也叹了口气说“等你以后长大就会知道了,到时候妈妈什么都告诉你,绝不隐瞒。”
小梅,劝劝你妈,叫你妈别和你奶奶置气。
我的奶奶是个痴呆患者,这是街坊邻居众所皆知的事。
不解的是,我妈每天和一个老年痴呆生气。
有一天,我从两人的吵架声中惊醒。
我妈对她吼道:“你有儿有女,何必将就我?你怎么不叫他们来照顾你?我给你吃给你喝,给错了是不是?” 4/5 首页 上一页 2 3 4 5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