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在浴室里被强吻揉胸 在浴室里一次一次的深入 在浴室里他姐再卧室
暮雪迟来,暗黄色的灯光撒于街道,自行车整齐地堆放在电线杆旁。小卖部屋檐下,老人哆嗦着喝了口热茶,口中呼出的白气转瞬即逝,他正了正头上的旧军帽,将手缩进袖子,面无表情地看向镇口,双眼无神。
“您好,请问刹马镇就是这里吗?”
柔和的男中音传来,老人抬头望去,却只看见中年人朝他微笑,身边有一名年轻姑娘,举手投足之间无不淡雅,她的微笑像是许久不见的老友亲切问候。
“这得看你想去哪儿了,”老人吸吸鼻子,今年的冬天格外寒冷,仿佛要将此地冰封,“往前走就是刹马镇中心,其实这儿就相当于刹马镇,我就是这里看镇口的。”
“终于回来了,我们走吧安安,”中年人吐出莫名其妙的一句话,招呼女孩后顺便对老人拱手道谢,“多谢了。”
老人摆摆手,中年人带着女孩远去,消失在风雪中,老人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身子,一股寒意却顺着脊椎攀上后颈,他想到一个可怕的事实。
刚才自己一直看着镇口,这两个外来者,是怎么进来的?
他觉得后背冰冷,开始仔细回忆刚才的情景。
老人的确没有玩忽职守,可外来者仿佛瞬间出现一般,同光似的闪烁到自己面前。他在这里看守了二十年,也消磨了二十年的时光,如果不是曾经的那件事,老人现在应该儿孙满堂,在家里享清福,又何苦于寒冬腊月仍旧工作。
那么,能逃过自己这双眼,逃过二十年如一日的眺望,再加上刚才那句话,就只剩下一种可能!
是他,他回来了!
有什么东西模糊了老人的双眼,他抬手擦了擦,却是豆大的泪珠出现在手背上。老人顾不得激动地情绪,跑进小卖部抓起电话,颤抖着拨打了一个号码。
“回来了!荒子回来了!”
他控制不住身体的抖动,眼中尽是浑浊的泪水。
破旧仓库内,年轻人们跟着劲爆的音乐节拍起舞,在为首的小胡子指导下认真地跳着不知名舞蹈。他们很刻苦,汗水顺着额角流下,但依然盯着小胡子的动作,不让自己慢上半拍。
“亲爱的,我爱你,爱着你,就像那老鼠爱大米。”
“套马的汉子你是badboy.”
“悠悠的唱着那!最炫的民族风!”
“我忍不住去采,我忍不住要去摘。”
……
随着音乐声起舞,眼神迷离而又专注,他们曾经在舞蹈的世界里,并为自己以这为信仰而感到开心。
当然,如果不是他们每个人不同颜色的头发、衣服上闪闪发光的挂饰,以及脸上化的连他妈都认不出来的烟熏妆,他们就是一群学舞蹈的孩子。
而他们现在,是一帮“杀马特”。
音乐声止,小胡子拿起水瓶喝了口水,对着年轻人们指点。
“黄毛,你刚才那段应该更用力一点,别这么娘,看着怪难受。”“爆炸头,你把腰上那个亮片整到肩膀上……对,这样炫一些。”
“还有鸡冠头,回去头发剪一下,太长了跳舞的时候会挡着身后的人。”
“说的没错,鸡冠头你……”小胡子反应过来,刚才那句话并不是自己说的,他扭头看向身后,中年人悄无声息地站在那里,好像还站了挺久。
“这位朋友,有何贵干?”小胡子拱手询问,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待这么久还没被发现,除了父亲他再没见过第二人。
直觉告诉他,来者不善。
中年人没有回答他,而是自顾自沿着墙壁绕仓库行走,不时伸手抚摸墙壁,像是在怀念什么。
杀马特们这才注意到那里还有个女孩,黑发披散在肩,好似苍暝暮色笼罩西方晚霞后的无尽夜空,那双纯黑的眸子镶嵌在一张矜持的面孔上,却是慧黠多端、洋溢生命的,同她身上厚厚的冬衣截然不能相称。
“妹子你好,”鸡冠头首当其冲,用力甩了下紫色长发,露出一个自以为酷到极致的表情,“我叫魂殇丶冷少,不认识一下吗?” 1/10 1 2 3 4 5 6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