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去做饭,杵在那干啥?别见个男人就走不动道,你男人我还没死呢!哼!”男人推了女人一把,又恶狠狠地瞪了警察们一眼。场面极度尴尬。两个观察情况的警察回到队伍里,并伺机向为首的警察使了个眼色,他们寒暄几句,就告辞了。
家里没了水,女人挑着水桶准备出门挑水,男人非要跟她一起去,在俩人经过村民家的时候,听见那群曾在他们家询问的警察们说山里地形复杂,便于藏人,打算上山搜查一圈。
上山,他们挑水的地方是必经之地,女人眼珠子转了转,不动声色地继续往前走。男人跟在后面半米远的地方。
女人这天的动作特别慢,不是桶掉了,就是自己摔倒在路上,男人一路忍着,到了挑水的地方,女人不小心把桶掉在了水里,她又开始艰难地捞桶,男人终于忍不住爆发了,拽住女人的头发开始打起来,一边打一边骂,女人一声不吭,待男人打累了,跌坐在井边休息时,女人拿起挑桶的扁担照着男人后脑就是一顿乱抡,抡到自己没有力气了,她仔细看了下男人被打倒在地,但并没有死,她扔下扁担开始朝着山上跑。
跑不动了,就找个山洞藏进去,这时候她听见有汽车引擎的声音,就偷偷探出头来看,手里不忘拿着一块大石头。很快汽车引擎的声音远了,女人着急起来,抓着石头开始朝着汽车驶去的方向狂奔,那几辆吉普车在山路上行驶,急疯了的她决定抄近路——穿越荆棘丛。
女人忘记了疼痛,或者说,每日的挨打早已让她对疼痛麻木,穿越过荆棘丛,女人浑身是血,她顾不上自己,把眼前能抓到的石头悉数推下,车,被突如其来的落石吓停了,司机抬眼朝山上看,这给女人争取了时间,女人挥舞着手就从山上滚下来了,一直撞到车身才停止,警察们吓坏了,赶紧下车,认出是那个不会说话的哑巴媳妇,“大姐,你这是怎么了?”
奄奄一息的女人抬眼看了看山上,男人踉踉跄跄地刚追到她滚下来的地方。
“哎呀她又不会说话,问她能知道啥,这一看就是从山上失足滚下来了,你没看她男人还在上面吗?赶紧叫他下来把大姐带去医院吧……”其中一个警察在絮叨。
“他不是我男人,救我,我不想死在这里……”女人气息微弱地说。
“你会说话?”
“救我,求求你们,警察同志,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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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也从上面滚落下来,迅速赶到女人身边,“警察同志,对不起,娘儿们家就是蠢,挡了你们的路,对不起,不耽误你们时间了,把她交给我,你们走。”
“嗯,我看大姐伤的不轻,这样吧,我们送你们去镇上的医院。”
“不用了不用了,乡下人,皮糙肉厚的,没必要上医院花那些钱,回家上点药养养就好了。”男人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哦,不用你掏钱,算我们的,大姐是因为撞了我们的车才伤成这样的,我们也不能不管。”警察坚持带女人去医院。
“哦,那,要不,就麻烦你们带她上医院,家里孩子该下学了,也不能没人管,我回去照顾孩子。”男人见警察坚持带女人走,便不再强硬。
“你当然得一起啊,这可是你媳妇儿。”男人被一个警察推上了车。
“伤口挺多,但都是些皮外伤,倒是不打紧,但是,她身上还有很多陈旧的伤……”医生给女人检查完跟等候在外面的警察说道。
没多久,女人苏醒过来。
“大姐,有什么事您就跟我们说,您现在绝对安全。”
女人叫苏燕妮,出生于工薪阶层,从小备受父母宠爱,她聪明却异常任性。大三那年暑假回家,因为每天疯玩儿都回家很晚,父母数落了她几句,她便赌气离家出走。在酒吧碰上了两个男人,当晚的事情苏燕妮记不清了,她说后来几经倒手,自己就被卖到了现在这个男人手里,跟她一起被关着的还有几个女人,还有痴傻的,她为了自保就一直没开口说过话。 2/4 首页 上一页 1 2 3 4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