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灵屏住呼吸,盯着屏幕,目光一下都不敢挪开。
“我觉得。。你这小姑娘也挺好的,也没什么心眼,我之前。。确实骗了你。”
“我已经结婚了。
本灵僵硬在屏幕前的手指,不知道该打下什么字。
她甚至心里还有一个小女巫一样的得意:她之前的判断,果然没有错。
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他的千般万般,都是可以被原谅的。
本灵在心里就规避了她最初被骗的事实,反而是初白的主动坦诚,让她感动不已。
女人要的从来都不是真相,而是她们想要的真相。
“果然,我早就猜中了。”本灵就这样用得意的口吻含混过去。
以后的聊天里,初白已婚的事情,就像放在门口的一张矮凳一样,他们跨进去又跨出来,跨进去又跨出来,谁都知道它就在哪里,可是谁都没有再说起它。
因为,谁都不能把它搬走。
本灵值夜班的时候,初白来了电话,说看她夜班辛苦,问她想吃点什么。
“不用那么麻烦啦。”本灵说。
“我又不是专门为你跑来~我顺路要去办事情的。”
这种上了年纪的男人的不动声色的体贴,又能透露出时刻惦记着姑娘的样子,本灵被这一套征服的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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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来了打我电话吧。”
“你同事几个人?我给他们也带点吧。”
“要不要这么体贴啊。就两个人啦。”
“OK,一会见。”
接到电话,本灵从值班室里出来,下意识地裹紧了衣服。
12月,整个城市寒风串敼,风里像裹挟着被冰水沁过的刀片一样,从头到脚都是刺骨的寒,初白的车开了双跳,停在路边,她本来想从车窗接过东西,谢谢他,就回去的,初白开了车门,把东西递给她,触到她的手,一下皱了眉:“你手怎么这么冷啊?”
“没事。。。”
“坐一会再回去吧。”初白把她迎进车里,她手里还提着他送来的奶茶,一时间也无处安放,就这么举着坐在他旁边。
初白看着她,她也盯着他看,小鹿一样清澈的一双大眼睛,素净的不施粉黛的脸,氤氲的路灯下,能看清脸上细软温柔的绒毛,小小的鼻尖翘起来,像随时会有一只小鸟飞来栖息在上面,微微张开的唇,水嫩的豆沙粉色,欲说还休的样子。
初白忍不住伸长胳膊,摸摸她后脑,忽然在手上加了力道,要把她揽进怀里,整张脸也便要覆压下来,本灵一惊,本能的伸手要推开他,一时间忘记了自己手上还拎着装奶茶的袋子,手指没有勾住,打了个滑,整杯奶茶一滴不漏地洒在了初白的车里。
这特么就尴尬了。
本灵和初白一起抽纸巾擦车,车座的阴影下,初白手上的结婚戒指,出奇的亮。
本灵努力回想了一下,第一见面的时候,她确定,他一定是没有戴这枚戒指的。
而现在那一圈银白色闪在黑暗里闪着光,是一种身份,一种警告,一种清规戒律,一种表演,又或者,只是一种习惯罢了。
告别初白以后,那枚戒指像一个紧箍咒一样,盘旋在本灵的脑子里。
它时不时地就要在她的记忆里“闪亮”一下。
她的心在一个进退两难的位置上,无端拉黑他吧,无理,他们之间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可是再这样走下去,肯定会沦陷进道德的黑暗里。
万劫不复。
她不是不知道。
这样平衡的两难的局面里,本灵的心,是一颗偏颇的砝码。
她喜欢初白。
她不想承认她喜欢初白。
她侥幸地想着,也许不会走入深渊呢,也许就一直一直,像现在这样,走下去,像那天充斥在车里的奶茶的味道,糖的微甜,茶的清冽。
切,谁信啊。
每当人觉得自己侥幸之下,也许会好的时候,事情就一定会落尽那个最坏的结果,从无例外。 4/6 首页 上一页 2 3 4 5 6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