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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宿舍上学姐 在学姐的裙子里吸吮 学弟你慢点学姐好痛

时间:2019-06-11 13:37:37  

  一文点点头,坚信他确实是朱先生!

  第二个晚上来临了。

  收拾完杯盘狼藉的餐桌,一文躺在了床上,依旧是那间房子,那张床,朱先生依旧爬在电脑上玩游戏。床已不再陌生,但这间房子的空气静得有点怪异。没有人语,只有键盘的哒哒声和游戏里的鬼哭狼嚎声,好像房间里的两个人是完全不相干的两个人。

  也许我们真是不相干的人?其实本来就是不相干的人!一文心里想着朱先生的淡漠,觉得自己这次不只是做了保姆,而是彻底做了回“小姐”。一文的心有点受伤,如果她在情感上接受不了,她一定要走。可这个工作才干了一天时间,就要辞职,朱先生肯定不会给薪酬,她岂不成了免费的三陪小姐!这真是她预先没有想到的。

  他真是朱先生吗?真是那个在微信上细心热情,对她嘘寒问暖的朱先生吗?真是那个昨夜与她一夜温存的朱先生吗?她不敢相信,坐在电脑前的这个曾经与他肌肤相亲的男人突然之间又回到了陌生人的角色。

  陌生人!他们本就是陌生人!游戏里鬼哭狼嚎的声音肆无忌惮地叫着,一文心里很烦躁,甚至有点恼恨了,但她却不想表现出任何不满的情绪。即使她有任何不满,朱先生也是视而不见。白天她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朱先生依旧爬在电脑上忙着玩游戏,忙着炒股,那场辩论过后,他们再没有任何交流,也不再有任何亲密的举动,如同两个素不相识的人一样各行其是。

  23点20分,一文躺在昨晚曾经躺过的这张大床上,一样的房间,一样的大床,一文没有了初到时的害怕,也没有了昨夜的温暖,却有种落寞和伤感。

  凌晨1点38分,朱先生关了电脑,熄了灯。黑暗中,朱先生躺在了一文身边,那种气息既熟悉又陌生。床依然很拥挤,但一文纹丝未动。一只胳膊伸了过来,没有任何回应。那只胳膊很尴尬地犹豫了一下,又没趣地缩了回去。

  这一夜,他们辗转无眠,一夜无语,却没有了肌肤之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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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晨5点,一文提着行李来到了车站,后面没有朱先生。

  临走时,朱先生提着一文的行李要出门送她。

  一文从朱先生手里接过行李,说不必了。

  “能说说原因吗?”

  “什么原因?”

  “你走的原因。”

  “我怎么来怎么走,很正常。”

  “你在赌气吗!”

  “没有,我恨我自己!”

  “恨你自己?恨你什么?”

  一文没有回答,头也不回地下了楼。朱先生看着一文的背影叹了口气,他还真想不明白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个女人。她来不是为了当生活保姆的吗?他接纳她不就是为了排解孤独的吗?难道跟他在一起她也孤独吗?真是个奇怪的女人!

  一文坐在了来时乘坐的那辆班车上,座位已满,可车还没有开。车里混浊的空气让一文又开始头晕了,她把头靠在了座位后背上,这才想起她走时忘了向朱先生要这两天的工钱,可是,她是自己主动要走的,朱先生能给吗?一文想起了家中等待医治的丈夫,心情焦虑起来。她又回忆起昨晚与朱先生的尴尬场景,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是啊,比起她受伤的心,什么薪金,什么治疗费,通通见鬼去吧!

  他真是朱先生吗?

  她真的遇见过朱先生吗?

  朱先生,朱先生!

  也许她根本就没有应聘过所谓的“生活保姆”!

  也许她根本就没有到过那个所谓的朱先生的房间!

  也许她根本就没有来过这座城市!

  也许她来到这座城市却没有见到什么朱先生!

  也许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所谓的朱先生!

  没有见到,于是,她只有怅怅地原路返回了!

  从此,她的微信上再也没有朱先生的头像,那个虚幻的影子在空气中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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