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农村孩子,没有钱也没有背景,我所有的一切都是靠自己的双手打拼来的。大学毕业后我就出去工作了,但是城里竞争太大了,我真的生存不下去,所以最终拉着行李箱又回家了。

虽然从理论上讲,大城市有更多出头的机会,但是我始终坚定不移地认为,北京的一套房够我挣八辈子了。我不愿意每天顶着惺忪的睡眼,穿着廉价的衣服,一大早出门挤地铁,直到天黑才回到地下室里吃泡面。辛苦一个月,最后工资却大半都交给了地下室的房东和超市的收银员。
世界就是这样,有的人有了一座祖传的房子,就站在了别人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高度。不过话又说回来,我当时租的小窝,并不见得就有多么温馨。
那是一间十平米的单间,由于地处旧式小区,房屋建造得太过密集,根本不用奢望阳光的惠顾,很黑也很暗。因为年代久远,原本白色的墙壁早已变得灰不灰、黄不黄,甚至许多地方墙的表面都已经剥落,露出里面的水泥色,而落下的墙灰,会恰到好处地埋葬了角落里的两只死蟑螂。
记得那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下午,身为无业游民的我由于前一晚熬夜打游戏,当时正以一种极不雅观的姿势沉醉在梦乡的时候,门外传来一个女人娇媚的嗓音:“小杜,小杜,开门啊,我是刘姐……”
我揉搓着朦胧的睡眼就去开门了,门刚一开,一对白花花的饱满胸脯就突如其来地闯进我的视线,晃得人不敢直视,一位风情万种的少付正挑逗地看着上身赤裸的我。她就是我的房东刘姐,是个留守妇女,丈夫一直不在家。
刘姐比我大不了两岁,也是农村出身,三年前嫁给了这整栋房子的主人,从此飞上枝头变凤凰,做起了游手好闲的全职太太。我知道她内心是很寂寞的,因为从她的眼神中我能看出来那种渴望。所以后来当我叫不出房租的时候,她才会主动提出让我一身还债,就这样我们两个人就睡在一起了。
虽然我不想跟她这样的女人有任何牵扯,但是没有办法,她喜欢我,我接近她还能免房租,那何乐而不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