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办法说服大兴,领着大兴去看他闺女的坟墓。
大兴看着那长满荒草的坟墓前扔着两包饼干,那饼干封面上的图标红得像鲜血一样扎大兴的眼睛,大兴感觉头重脚轻一个啷呛栽倒在地。
“后来呢?后来呢?”我好奇地问上铺的六子。
“后来大兴回家后大病一场,没过几天就死了。”
我头皮发麻却还是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我不信鬼啊神啊的,你吓唬我也没用。”
“你知道吗?将死之人灵魂和肉体是分开的,他能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
六子说完这句话后就再也没了动静,想必是睡着了。
这是个雨夜,工棚里湿热的空气中混杂着汗臭味,鞋臭味和老鼠腐烂尸体的味道。我躺在床上死死的闭着双眼,奈何无论如何都睡不着,尿意渐渐袭来。
膀胱快要炸裂,没办法只能起床撒水,我看着上铺的六子,想让他陪我,但又怕他骂我一个大男人还那么窝囊,只能硬着头皮往外走。
按了走廊上的灯,发现还是没有来电。雨漱漱的下,突来的闪电把树影印在墙上格外的瘆人。我以我最快的速度往拐角的厕所狂奔,拉开拉链,掏出家伙一气呵成。厕所里回荡着咕噜咕噜的尿声。
我不禁回想起六子给我讲的故事,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只恨这泡尿实在太长。
突然,我听见我身后突然有细细碎碎的声音,一个温暖的软软的东西碰到了我脚跟。
“啊!”我被吓得尿了一地。
“吱吱…”两只调情的老鼠追逐着从我眼前经过。
“他娘的死耗子!”我狠狠地啐了一口。
回到工棚,瞬间安心许多。这是我第一次外出打工,没考上大学,今天第一天来到工地还碰到停电。不过我蛮幸运的能够碰到比我大不了多少的六子,虽说他讲故事吓我,但至少这空荡的工棚他还陪我一起住。以后我便要与他互相扶持,在这工地上干出一番天地来。我心想着,便安心的闭上眼睛。
第二天清早醒来,我看了上铺空空荡荡,六子不知何时离开。被子上堆满了灰尘,我嫌弃的拍拍手,但立马又觉得自己过于娇气,这工地上脏些又能怎样?我洗漱完了去工地寻他,却找不到他的踪影。我问了几个工友都不知道他去了何处。
我看到工头,便跑过去问他六子的情况。
“你睡糊涂了,你那工棚只有你一个人,另一批新工人过几天才来。不过你是怎么知道六子的,六子半年前开着三轮钞旜去采购食材,和大货车相撞,半边脑袋都没了,当场就死了。”
我吓得呆住。
“小伙子,别墨迹了,人家都干了好长时间的活了,打起精神来!”
工头拍拍我肩膀便离开了。而我也如机器人一般挪着我的步子去做事。我不知道活有哪些,而我又干了些什么,我只知道我一直被几股力量捆绑着,是恐惧,还是绝望我说不上来。
在我还分不清这几股力量到底是什么时,我的脑袋被重重的砸了一下,我的世界慢慢变暗。
“有人被砸了!有人被砸了!”
“天啊,在工地上怎么不戴安全头盔呢!”
“昨天刚到的小伙子,那么年轻,可惜了。”
…
我的耳边不停地响起各种各样的声音变得越来越模糊,而脑海中却有个声音却越来越清晰。那是六子的声音。
他说,
人在将死时,灵魂和肉体是分开的…
好人的沉默助长了坏人的嚣张。坏人一旦利用了道德伦理就更容易蒙蔽好人的心。所以在这关键时候,就需要受害人有足够的智慧或者有丰富的经验。(多看书借鉴别人的经验。)毕竟好人还是多的,只是有时需要帮助他们擦掉眼前的灰尘。
2005年夏天,某市繁华的街道发生一起这样的事件。
两个强壮的男人拉扯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小女孩长得很是标志,身材也不错,穿着时尚暴露。那短裤短的不如系条腰带得了,白花花的大腿甚是引人注目。周围聚了好多的人都来看这究竟是怎回事儿?
‘你放着好端端的日子不过,出去给别人当小三。今天要不是被我发现,你还想给我戴多久的绿帽子?’一个汉子揪着她的衣服,她的背心被撕扯的都不像样子。蕾丝花边的内衣暴露无遗。另一个男的挡住她的去路。 3/5 首页 上一页 1 2 3 4 5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