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河南做光明牛奶代理商发生的一件事。
一天晚上,我和小孩爸推销完了城西所有的点。在回家途中,小孩爸发现一家新餐厅。他停住电动三轮车,进餐厅搭讪负责人推销牛奶,我独留坐在电动三轮车驾驶座玩手机。
当我看手机正酣时,我听见了洒水车清新明快的歌声传来。抬头一看,一辆洒水车悠闲缓慢地过来了,车后面两片扇型雨雾,飘飘洒洒。我赶紧跑到一轿车旁蹲下,心里为自己的智商有点小得意。
然而这种感觉没享受多长时间,洒水车就过来了。霎那间,我对我的智商的感觉反转为伤心一一一我怎么就忘了水也可以从车底喷过来呢?洒在轿车另一边的水受到阻力,从轿车底喷射过来,而且很脏很有力量地落在我的脸上,身上。当我站起来时发现自己巳被淋成了一个泥人,手里握着的手机也成了泥块块。脸上斑斑点点的凉意袭来,我暗道不好,估计脸上成了麻窝窝,因为走过的人看见我都是一副想笑强忍住没笑的表情。最糟糕的是出门的时候忘了带纸,擦拭都没东西揩拭。这时我真有个强烈愿望,真希望洒水车能再返回一趟,这次我一定老老实实地站着让它淋个够!
洒水车肯定不会回来了,我只好进了小孩爸正在推销的餐厅。小孩爸和老板见了我吓了一跳,我也顾不了客套了,问老板能不能借卫生间洗洗。老板慌忙替我指引了卫生间的方向。
我跌跌撞撞进了卫生间,一照镜子,我的天呵,脸上密密麻麻果然全是小泥点!
文字与麻将,我的最爱。
其实两者之中,麻将应该排在首位的,我的最爱,麻将和文字。我的麻将瘾大到什么程度呢?比如,走在大街上只要一听到麻将声,我的心啊就扑通扑通直跳,立马有一种进入战局的紧张感和兴奋感。迄今为止打了多少场麻将是知不道了的,但有些麻将场面却终生难忘。比如说在西安的几场麻将,可以说终生难忘。
前几年我在陕师大的斜对面开包子店,半年后房租到期,原始房东想从二手房东手里收回房子再涨价重新直接租给我,于是他们吵架,自然晾着我们了,不能继续营业。由于留恋老铺面一时也不敢上别处重新找店面,所以我天天闲等着他们吵架的结果。
人一闲就没事找乐事。但我找到.的却是一囧事。
房东是陕西省出版社招待所,它的一楼是门面房,二楼旅社,三楼几家商户作住宿用。靠旅社大门左边一家按背店,里面有几个按背女,天天来麻将。有一天她们差角,见我闲着就邀我去凑角。牌码极小,在老家这么小的牌码基本上没人玩,大家情愿抠指甲玩都不会打的。可是我似乎没品,瘾大且无聊,加之平日里没事观战时也发现那几个女的技术很差。和她们来麻将,我有一种靠门赢的自信,自然别人一叫就去了。
旅社的保洁员小王和我交情很好,她是一个赌字不沾边的邻家好媳妇儿。她偷偷劝我别来,说她们打算几个合伙整蛊我。我不好说明实际情况,这牌码小得连输赢我都可以根本不在乎的,而且小姐嘛,自私心重,贪财,齐不了心的,能不互闹矛盾就不错了还想合伙骗我的钱?!更何况她们的那点技术嘿嘿……这些话当然不能说的,我只说我这几天手气好买彩票中了一点钱,最差不过把中奖的钱输完给她们就不来了,谢谢并让小王别太担心。
小王见说服不了我,忧心忡忡地坐在我的旁边给我观阵,同时眼睛一眨不眨地监督三个按背女,以防她们明目张胆地做鬼。
三个女人刚开始很齐心,你打我不和,我打你不和,专碰我上家的字,让我少一次摸牌机会,并且专和我的字。我心里暗暗好笑,乖乖,当真齐了心来吃我呢。我沉住气,不急不躁,臭字立马紧跟上家甩出去,以免她们转一圈过来胡我的字。初手好打臭张。这几个女人的章法我早就熟悉于心,上家的字我不胡,直接摸牌。摸胡了最好,摸不着下家会傻傻地跟着放炮的。果然几牌下来冲牌胡得少,几乎都是自摸。
没打几圈,三个女人开始互相埋怨,其中一个最自私的忍耐不住和了战友的字。战友虽没说什么,但那表情,呵呵,悻悻的。我知道,三人联盟的阵脚开始打乱了。
果然没过多久,随着自私女不管不顾地见字就胡,三个女人你埋怨她她埋怨她她又埋怨她,吵吵嚷嚷像觅食的鸡群炸了窝似的热闹非凡。也奇了怪,她们越吵嚷我的手气越好,几乎包局和。
战局正进行得如火如荼,毛边玻璃门被人拉开了,钻进来一男的。三个女人罕见的一致扣倒了牌,停止口水战争,婀婀娜娜,一秒变身温柔女郎,像电影上的款款迎了上去。经过一番打量,男的目光掠过仨女人,狐疑地落在我的身上。我的脸"噗"地红了,我慌忙举起双手连连摇,一跌连声地解释,不不不,我是隔壁卖包子的,你饿了可以到我店里买包子吃的!我的慌乱让一屋子的女人哄笑了。男人释然了,收回目光继续上下打量仨女人,终于选中那个最自私的女人,付了一百元后他们一起去了后面房间。 2/3 首页 上一页 1 2 3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