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萱是近视眼,还不戴眼镜,此时她凑上前来,将纤细柔软的脖子架在我肩膀上向屏幕看,“你看的啥呢?”她问。接着扑来一阵阵浓郁的栀子花香味道,令我窒息。
第二天早上,我从梦中醒来,摸到身旁多了一个人影,正是段小萱。“妈蛋!”望着她后背起伏的曲线我心里骂道。骂完之后,不知怎得,感到一阵难以言表的哀伤。
我盯向墙上的“剑胆琴心”,感觉那四个字燃烧着,在我眼前越来越猛烈,正燃烧着所有,燃烧着一切,升腾着一缕缕、一片片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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