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尺寸巨大小腹被撑起 小腹被撑出硬硬的一条 一下一下的顶起我的小腹
灯火辉映,红烛恍动人影,今天的叶宅难得的热闹。
张灯结彩的热闹氛围全为叶氏单传嫡子娶亲。
宴请的宾客被全数安排在了前院,后院却依旧冷冷清清,院墙就像是一道屏障,将属于宾客的热闹悉数隔绝。
月光撒下,后院水潭的水面却没有一丝光亮,幽幽的暗色在潭中郁结成通向地狱的深渊,偶尔从潭中冒出几个油腻的气泡,荡出的波纹里漾出一张人脸。
“放开我……啊。”
“啊哟哟,吓死个人喽。”随嫁的婆子被新娘的惊叫吓了一跳,孔离从梦中惊醒,可那张破碎的人脸上的笑却仍然挥之不去,她惊喘着瞪着那婆子。
那婆子背脊发麻试探着问,“怎,怎么了?”
“没什么,你先下去罢。”孔离捂着脸稳定心绪,窗外清凉的风吹去了燥热却带来一股若有若无的油腻味道,让她一阵反胃。
窗怎么会开着?她记得婆子已经将窗关上了。
透过指缝一张浮肿油黄的脸,一双将欲凸出眼眶的死鱼眼直勾勾地盯着她。孔离余惊未平,这次竟将她惊地跌坐到了地上。
“阿嫂?”小姑娘歪着头奇怪地看着她,光刚好打在她的侧脸上,孔离似乎看到了她粗大的毛孔里盛着黄黑的油光。
小姑娘并不在意对方的惊恐,不惜用尽所有夸人的词汇砸向对方,“阿嫂真漂亮……像画里的仙子一样……”
“嗯?”小姑娘说累了笑着把手在孔离眼前摊开。
“什,什么?”
“糖。”
看着手心几粒糖果,她突然生气了,笑脸被几粒油黄黄的牙撕裂,她把东西往孔离脸上砸去,嘴碎念着“又没有油水,又没有油水,不吃,不吃……”脚下像感知到了什么抹了油似的溜了出去。
孔离被吓的几欲昏厥,连那孩子用她的衣袖狂抹了一把脸都无力反抗。
“那真的是你妹妹?”
“是。”
“你遇到她了?一个小疯子,不必理会。”他们也许真的是兄妹,因为他的脸不知何时也变得油黄了呢。
“是吗。”孔离失神地盯着被污油浸湿的大红衣袖己然多了一块暗斑,像极了腥臭的血块。
“阿离,你向来大度端庄,女子的慧质兰心也正如你,妹妹她自幼痴呆加之貌丑口讷,以后少不了惊扰你,你……”
“我知道了。”她打断了他,对这个未来的家多了一层厌恶和恐惧。
宾客散尽后孔离本以为礼俗也就完尽了,却又被请到了院里。应该是早有准备,那潭幽暗的水边早已经布置好了供台祭品。
脸色油黄应该是这家人的形貌特色对面她的婆婆也逃脱不了,婆婆用阴冷的目光在孔离身上来回看了一圈,面无表情地坐上主位。
她也在间歇时探究地看向那潭幽暗的水,可那哪里是水,那是一潭污黄的油!
叶家以油为产业她是知道却不知道这叶宅后院竟然有这么大一个油池,她脸色变的怪异,而那些身着异服的巫师也开始唱起来。
一池油水渐渐发出腻人的臭味,同蛆虫一般浪动着软糯的胖身子爬上人的脖颈耳后再钻入毛孔去。
后来那味道着实恶臭得不行,孔离抬手捂鼻却遭那女人一记刀眼硬是把手又放下。
“呜――呜――”似婴啼又似低沉哀号的声音再次传来,声音像无形的水波在油腻的空气里一浪一浪地直击面颊,声音愈来愈响,从远处哀鸣到似有人伏在耳边恶意嚎哭。
孔离自进到这叶府门中便被这声音折磨的夜夜难眠,夜半惊醒之时的空气撕扯着她的身子,同被车裂,身子总要在挣扎中才能得到控制。
她侧过头看向身边已经发凉的枕席,似乎已经习惯了丈夫的突然消失,以及他被浸上油渍的被褥。
只要梦里的声音响起,空气中的油腥味便同洪水一样开始泛滥,而丈夫也会在她醒来前不知去向。 1/3 1 2 3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