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让我沦陷by父子年下拜子为父 道德沦丧父子 年下 by弄简
谈起生育这茬,婆婆显得特别的自豪。她说,那时候生孩子算什么事,哪像现在的人,去什么大医院?什么剖腹产?什么月嫂?还住院?咋那么娇气呢。
婆婆的第一胎是大姐,婆婆生大姐的经历不曾提起。那天谈起大哥为何取名伟生时,婆婆的话匣子打开了,伟生其实是谐音,寓意是“回生,”即回来生的意思。
婆婆在娘家呆了些时日,算计着临产的日期将近。一大早起来,随意拨了几口稀饭便匆匆自己家赶。
按平日,三十里路差不多半晌午能到达,可挺着个将足月的大肚子,估摸着天黑前到家。
不料才走了五里路左右,肚子便开始痛了。那可咋办啊,总不能生在路上,对吧。赶紧的,回娘家。结果,刚到娘家问口,小子就着急出来了,就此取名为“伟生。”
婆婆的第三胎,就是我的先生。老三落地也是几分钟的事,婆婆又津津乐道起来。
记得那年正是刨番薯时节,隔壁表妹路过我们家门口,约我一起去田里拿菜来着。我在家里煮猪食抽不开身,就没去田里。
表妹田里拿菜回来,这前后不足一个时辰,老三就呱呱坠地,表妹惊疑地接过婴儿。夸奖我生娃像鸡生蛋,“扑拉”一声又是一个。
六年间家里添了仨口,他爹在那么远的地方工作,每个月只寄回家十元、二十元钱外,啥忙也帮不上。家里的事我不干谁干呀,哪有什么月子可言,照常做饭、洗衣、喂猪、喂奶等。
坐月子干活这些事都难不倒我,家里揭不开锅倒真发愁。罐里装的米都要算计着下锅,番薯时节以番薯为主,麦收季节吃麦面、麦麸、大铁锅烤饼。白米饭只在过年过节才能饱餐一顿。
仨小孩常饿得哇哇大哭,月子里我也吃不饱,更谈不上营养。奶水不足,所以,老三几乎没食过奶,买不起奶粉,也跟着我们吃粥。
我忍不住插话:“难怪我老公这么笨,是从小没奶吃的缘故。”目不识丁的婆婆,似乎当真起来,她说,可能吧,六个娃没有一个读书好。都不愿去学校,每天都是“竹丝”抽打着逼去学校。
那年代,六个娃都能养活养大实属不易,哪管得了读书好不好。再说,我起早贪黑忙于田里的庄稼,没那闲功夫管他们。
四个娃读过初中,两个没毕业。另两个只念了小学,记不得有没有毕业。现在照样娶妻、嫁人、生子,个个都安家落户,虽不富裕,但生活都比较安稳。
八十有八的婆婆,身个瘦小,腰板挺直,耳聪目明。我最佩服婆婆记事能力,家人的生辰八字像刻在骨子里一样清楚。就连七姑八姨、堂叔堂嫂等亲友们统统记得。
婆婆身体健朗,我注意到与婆婆的生活习惯分不开。一日三餐吃得很清淡,而且控制食量,吃七分饱,决不多吃一口。还有每天坚持走二、三里路。
听婆婆说当年的事,增进与婆婆的关系,是一件有趣有益的事情。在婆婆有生之年,我将继续保持。同时,祝福婆婆幸福安康,寿比南山!
“叮铃铃”。下课铃声响了,我的脚下意识的挪动起来,却又胆怯起来,只能看着她,抱着书,孤零零走出教室。
空气中弥漫着雨的味道,,一道闪电劈过,雷声轰隆,仿佛快要吞噬整个世界,或是,我的世界早已被吞噬,被抽空,我的心,我的灵魂,我的精神,只一副躯体呆坐于此,手上捏着那把该死的伞。
怯懦自备胆小,所有的词仿佛都适用于我。
谁知道呢?这场雨该不该为我下?又谁知道,还会不会为我下。
一
“任何人都有可能只是你生命中的过客,有研究表明,一个人一天要遇见上百个人,但仅仅是遇见,擦肩而过之后,互不相识,没有萍水相逢,没有一见如故,更没有一见钟情。仅是过客,而已。”
这是我的好友孙鹏的人生谬论。
他说:“别他妈想那么多,她也只是你的过客,高考过后,各奔东西,有些人,一辈子都不可能再见了。”
毕竟,我们都来自天南地北。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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