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了自己的一个排押着九个俘虏过来了,两男七女,都是被反绑着的。
他命令连队转移,很快就到了营部。
营长命令枪毙两名男性战俘,两名男战俘被带进了丛林里,随即传来了枪声。
当时那名长的挺漂亮的女通讯干事站起来抗议,但是他们这边没有翻译听不懂,看上去好象是抗议杀害战俘的样子。
说到这里何甲水指着阮见南告诉我们:这些事阮将军都知道,因为他向他做过详细的汇报。
他说后来营里就让把战俘送到师部去,然后的情况他就不知道了。
他好象不再愿意和我们说什么了,推说还有客人需要接待便告辞离开。
我们再次和几个曾经送俘过的单位联系,又终于找到了两名前越军军人。
他们的说法也大致和何甲水的类似,并说给了我军被俘人员正常的待遇,并无出格之处,并且断然否决了“海豹人”之说,甚至愤慨的说这是不负责任的诽谤。
“用这种野兽的方式吓不倒你们中国人的,既没这个思想,也没这个条件去这种野兽的事情。简单的医学推理就可以得出否定的结论了。”
不过从前面的何甲水以及现在的接触人员来看,也只有二十一个女战俘经过他们的手。
他们向我们透露指出,其实还有一些女战俘是被游击队和民兵俘获的。
由于时间过去的太久远,现在我们几乎没这个可能在去找这些更难找到的人去做核证了。
不过我们抱着再试一试的想法,请求能看到阮见南少将手上的那本日记。
没想到他竟然考虑后同意了,前提是不得翻拍,不得抄录。
当打开日记,我们才发现,原来他对男女战俘都做过较为详尽的调查。
日记里当时送俘单位也都和他做了人员被俘期间的情况简介,甚至还有通过民兵组织送过来的。
这时候我们才发现通过正规军俘获的我军女兵为二十三人,民兵所俘的女兵为十四人。
日记里终于触目惊心的出现了对一些女战俘进行过性侵害的记录,其中正规军俘获的女兵中有十三名遭到了越军人兵的强奸、轮奸,之中包括了那名通讯女干事。而被民兵俘获的十四人则全部遭到了残忍的轮奸。三十七名女战俘只有十人因各自的当时所处的情形未受到性侵害。
但是所谓的“海豹人”却毫无记载,甚至连一点影子也没有。
由此,除去还有无法统计的失踪人员外,越我双方的统计资料在人数上基本是一致的,而那些送还国内的被俘女同志则都肢体完好无缺,可以断定“海豹人”的传说仅仅只是无端的臆测,而无实际的根据了。
返回国内的旅途上,我们基本上都保持着沉默,我们在想着一篇小说的题目,叫《战争让女人离开》。
虽说我们为自己的同志并没有谁经受“海豹人”遭遇而庆幸,但是我们为她们曾经遇见的不应遇到的伤害而感慨。
回国后,我们查阅了一些历史上的对待女性战俘的各国战史资料,发现只有二战期间,日本人在我国东北和东南亚地区的一些集中营进行了过这些惨绝人寰的研究实验,但实验结果并不理想,女战俘没有一个是活下来的。
在日本的变态小说里也有类似的描述。
我们推论了一下,那些“海豹人”的传说是否就来自于这里那?但是我们没法考察和勘正了。
二战后的局部战争中,出现所谓“海豹人”的传闻纯属编撰所致,并无事实依据。包括海湾战争中美军被俘的女兵杰西卡.林奇也只是遭到伊拉克共和国卫队的性侵害,并无其它更为残忍的刑罚。
到这里,本文可以结局了。
我们除了调查事件,要还历史一个真实外,我们还要说战争是永远是人类的灾害,世界需要和平,让战争走的离我们越远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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