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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互吃食物,4岁男童的妈:你女儿嘴爽了吃我儿子口水,真变态

时间:2024-03-31 21:53:22  

伏梦去幼儿园接儿子放学。

她在家长队伍里伸长了脑袋,恨不能把俩眼珠子都瞪出来看,终于在那一帮小不点里头发现了儿子的身影——穿着湖蓝色的小冲锋衣,帽子也在头上盖着,看上去奶呼呼的,真可爱,伏梦的心都要化了。

当妈了之后,她所有的注意力便都放在了儿子身上。

儿子优优还不会走路时,伏梦抱得腰酸背痛了也不舍得把他放进婴儿车里自己玩,后来儿子能走了,会跑会跳了,伏梦更是提着一颗心充当护卫,生怕一个闪失过来,儿子磕了碰了伤到哪里。

她要这个孩子不容易,和老公邱翊结婚好几年都不怀孕,后来还是试管才怀上的,吃了多少药,打了多少针,最后才得这么一个金疙瘩,她比谁都宝贝。

老师叫了儿子的名字后,伏梦把接送卡递过去,再然后优优就被一个老师牵着走出来,交到她手上。

捏着儿子软乎乎的小手,伏梦心花怒放,虽然早上才见过的,她还是觉得她的思念已经抑制不住了。

伏梦蹲下身,拎了拎儿子的衣领,又撸了撸儿子的衣袖,最后一把将儿子高高抱起:“走咯,回家,妈妈给你买了新玩具,回家好好玩儿。”

回家的路上,儿子一个人在后座待着,伏梦透过后视镜看了他好几遍。

她和儿子讲话,问他在幼儿园吃了什么点心,玩了什么游戏,可小家伙一脸兴致缺缺的样子,连话都不想回。

伏梦以为儿子是累了,于是不再多说,转而给邱翊打电话,问家里饭做好了没,还扯了些其他话题。

到家吃完饭洗好碗筷后,伏梦将新买的玩具小火车组装好,在客厅的爬行垫上喊儿子一起玩,以往见到玩具便两眼放光的小家伙此刻却提不起精神,趴在自己的小沙发里不愿动弹。

伏梦这时才发现不对劲。她起身走到儿子身边,摸着她毛茸茸的小脑袋轻声说:“优优今天不开心吗?为什么不开心呢?”

儿子小嘴一瘪,眼圈儿立刻红了:“妈妈,小朋友们都不和我做游戏,他们……他们下楼过家家,老师让我在教室里玩积木。”

伏梦胸腔里渐渐燃起一团火,可还是压着声音问儿子:“老师为什么不让你去?”

儿子学舌道:“老师说……说怕我会受伤,不安全……”

话音刚落,在一旁处理邮件的老公邱翊将儿子紧紧搂进怀里,一双眼凉凉地看着伏梦:“这不都是拜你所赐吗?要不是你三天两头找茬,优优会让人孤立?之前那个幼儿园退我们学费让我们转校的事情,你已经忘了吗?”

伏梦的心瞬间就沉了下去。

两年前,儿子到了上幼儿园的年纪,伏梦费尽了心思,又是找人又是托关系,才将儿子塞进了那所有口皆碑的私立幼儿园。

那会儿邱翊不太同意,他说小区附近又不是没有学区内的幼儿园,何苦要跑那么远上一所私立,伏梦却自有她的道理:“你懂什么,赢在起跑线上就赢了人生的前半场。现在的私立幼儿园都是双语教学,食堂的饭菜花样多,老师也更负责和细心,而且几乎都是小班教学,一个班十多个孩子,两个老师和一个生活阿姨管着,优优不会磕磕碰碰的受伤,我放心些。”

邱翊没拗过她,优优成功进了那所幼儿园。

可进去之后没多久,伏梦就发现实际情况和她想象得不太一样。

第一次发现儿子身上有伤,是在那年的中秋节。

幼儿园提前放学,伏梦单位正好在开一个会,她就通知了邱翊去接,等她下班后回家,发现儿子白嫩的小胳膊上有一道若隐若现的红色划痕,一看就是被什么东西拉了一道的样子。

她一边拿出药箱帮儿子处理,一边埋怨邱翊:“你怎么这么粗心,优优胳膊上这么长的划痕,你也不注意。”

邱翊端着大闸蟹从厨房走出来:“我看到了,已经用清水冲洗过了,就是和小朋友玩的时候没注意,让人用衣服拉链挂了一下,印痕那么浅,你再晚回来会儿,都该消了,没事。”

说到最后一个字,邱翊还忍不住笑了笑,伏梦却像抓住了什么了不得的真相一样:“这是其他小朋友打的?”

她斗鸡一样紧张的神情弄得邱翊脸上的笑也凝固起来,还没等邱翊反应过来,伏梦已经拿起手机给幼儿园老师打电话。

那通电话足足打了一个多小时,伏梦从最初的客客气气变成强硬且坚决,她要求幼儿园调出监控,看是哪个小朋友的拉链挂了优优的胳膊,她要求老师通知那个家长和孩子,向他们郑重道歉,并且保证以后不再犯。

从那之后,接儿子放学的任务就由伏梦全拳接手,无论单位有多忙,她都要硬生生抽出一个小时来。

每次接了儿子后,伏梦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当着老师们的面检查儿子身上有没有伤,说怕回家后再发现就讲不清。

后来她发现过儿子脸上有一个挺深的压痕,也发现过儿子的裤子破了一个洞,还有一回儿子流了鼻血,鼻孔里有干涸的血迹。

每一次有发现,伏梦都会立即牵着儿子的小手去园长办公室理论一番,到最后得出结论,不是这个孩子欺负了她儿子,就是那个老师心思没放在她儿子身上,不然不会有伤,不然不会流鼻血了也没人处理。

在伏梦的“高压之下”,幼儿园上至园长下到班级老师,人人都对伏梦心生顾忌,就怕一个不小心让优优伤了哪里。

大半年后,园长找伏梦谈话,以退半年学费为条件,要求优优退学,伏梦不情不愿,说要告到教育局,可幼儿园不属于义务教育范畴,又是私立,教育局能管的实在有限,最后伏梦不得不咬牙另选学校。

有了经验后,伏梦很老实地选了公办幼儿园,就是如今优优在上的这所。

可换了幼儿园,伏梦也没改掉她从前的老毛病,她依然会在每天接到儿子的第一时间去检查他身上是不是有伤。

有一回邱翊和她一起去接孩子,孩子蹦蹦跳跳地出来,叽叽喳喳地给他们说中午吃了鸡腿和虾,还说下午有一个小朋友的爸爸送来了哈密瓜,甜甜的,可好吃了。

优优兴奋得不得了,邱翊接过他的小书包就打算领他上车,却被伏梦一把抓住。

伏梦拉着优优的手看了看,然后走到老师身边:“优优说中午吃了虾,是他自己剥的吗?我看他指头顶上有个小划痕,应该是虾壳戳的,我们在家都是剥好了才给他吃的,以后幼儿园再有虾,就不要给他了吧。”

老师笑眯眯地解释:“优优妈妈你别误会,我们是为了锻炼孩子的自理能力,才想说让他们自己动手。”

伏梦并不听这个解释,而是换了话题:“听说下午有小朋友的父母送来了哈密瓜,还给孩子们吃了,园外的食物怎么能吃呢?干不干净?从哪儿买的?万一发生意外谁来负责?这种情况要是告到教育局去,幼儿园要受处分的吧?”

在伏梦的追问下,老师们一愣一愣的,最后老师都和她道了歉,并表示以后不会再给优优吃其他小朋友带来的小零食,伏梦这才满意离去。

没想到事情才过去了不到半个月,儿子竟然就这样被孤立了,伏梦心里憋了好大一口浊气。

翻来覆去了一晚上没睡好,第二天一早,伏梦就打电话给公司请假,她要杀去幼儿园问问,不让优优下楼参加游戏是个什么意思?

早上八点十分,伏梦把车停好,牵着优优的手往幼儿园门口走过去。

路上碰到几个由爷爷奶奶送的小朋友,优优似乎很兴奋,他奶声奶气地叫着人家的名字,那几个小朋友冲他看一眼,却并没有什么反应。

甚至其中一个还拉了拉身旁奶奶的衣袖,待奶奶蹲下来后,他趴到奶奶耳边说了什么,之后那个奶奶看伏梦和优优的眼神就变了。

后来伏梦走在那几个家长身后,听到隐隐约约的议论。

“我家宝宝说那个就是优优,不能碰的哟,碰了要被他妈妈找麻烦的。”

“哎呀人家孩子金贵,走吧走吧,我们就糙养养的。”

伏梦如遭晴天霹雳。

把优优送到班级门口,生活阿姨带他走进教室后,伏梦没有像往常一样立马转身就走,而是直挺挺地立在那儿,直到其中一个老师问她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她才不好意思地开口:“是这样的于老师,昨天优优回家以后说你们不让他下楼参加游戏,我来问问什么情况。”

在来幼儿园的路上,伏梦还底气十足,心想来了就要好好问问,老师有什么拳利不让优优参加集体活动,可在幼儿园门口碰到的那几个小朋友和家长似乎给了她重重的一耳光,让她突然明白过来,自己不是为了逞威风来的,于是她放低了身段,也放软了音量。

于老师愣了愣,眼里明显闪过一丝慌乱:“优优妈妈,这样,你稍微等一下,咱们小朋友一会儿要下楼去做早操,到时候你跟我一起下去看看。”

八点半的时候,音乐响起,二十多个小朋友排成两队,由两个老师领着下楼,伏梦跟在其后。

伏梦从来都不知道,幼儿园的早操律动这么有趣,男生和女生的动作还不一样,看上去可爱极了,她的目光一直挂在优优身上,看他小企鹅一样的摇摇晃晃,伏梦禁不住嘴角上扬。

十多分钟后,音乐停止,小朋友们作鸟兽散,有些去玩滑滑梯,有些去蹬三人自行车,还有些去了彩虹跑道那里比赛跑步,可优优不一样,他一个人回到了于老师身边。

伏梦惊讶地看优优,问他怎么不去玩,优优说:“老师叫我跟着她走,不会受伤。”

伏梦把惊讶的目光投向于老师,老师无奈地笑:“优优妈妈,我们是真的没办法,你每天放学后都会找优优身上有没有伤,你找园长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们就只能随时把优优带在身边,因为我们无法确定,他和其他小朋友一样玩闹的时候,会不会有意外。”

老师说的很诚恳,伏梦的脸刷一下红到了脖子。

后来老师带着伏梦走到操场的一个角落里:“优优妈妈你看,这是昨天下午小朋友们做游戏的地方,有杂草,还有石子,我们想让孩子体会些野趣,但这块儿地方可能一不留神就磕了碰了划伤了,所以……我们几个老师商量之后决定让生活阿姨陪着优优留在教室里,可能我们的做法不太对,但……”

老师的表情很无奈,后半句话也没水旜来,可伏梦已经什么都明白了。

她开始沉思,她能感觉到自己涨红了的脸此刻一定难看到极致,因为脸上写着她的歉疚与不安。

伏梦神情呆滞,嘴巴开开合合了好几次也没水旜什么话来,最后还是老师轻声说:“优优妈妈,既然你今天来了,那不如待到中午,看看我们吃午饭,正好今天有个小朋友过生日,她妈妈早上带了个蛋糕来,说中午和大家分着吃,饭后我们一起吹蜡烛。”

后来上午半天,伏梦就拿了个小椅子坐在班级最后一排,和生活老师一起,看两个老师轮流给孩子们上课,领着他们唱歌。

很快到了午饭时间,巧了,中午还是吃虾,每个小朋友分到两个。伏梦扫了一眼,见孩子们都上手自己剥,只有优优一动不动,等着老师给他剥好放进餐盘里,那一刻,伏梦的心狠狠抽了一下,有一种她生了个废物的感觉。

饭后老师打扫教室,给孩子们打开了教室里的电视播动画片,小家伙们叽叽喳喳地交头接耳,这个说奥特曼最厉害,那个说怪兽好恐怖,优优一个人孤零零坐着玩手指,和谁都没说上话,因为其他小朋友都坐得离他远远的。

半个多小时后,老师拿出一个蛋糕打开,说某某小朋友过生日,先把生日蜡烛吹了,把生日快乐歌给唱了,蛋糕留着午睡醒来后再吃,教室里顿时爆发一阵哄笑,每个小朋友都很开心的样子,朝着老师蹦蹦跳跳地蜂拥而去。

伏梦把眼神朝优优投过去,她明明看见了优优眼神有一闪而过的雀跃,但一晃神,又什么都看不见了,优优还好端端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伏梦走过去蹲在优优身边:“优优为什么不过去唱生日快乐歌呢?”

优优低下头:“我不唱,唱了也吃不到,老师说,妈妈不允许我吃其他小朋友的零食。”

伏梦的心在那一刻有锐利的刺痛感。

优优午睡后,伏梦起身离开,于老师追了出来,她们在楼下说话。

于老师先开口:“优优妈妈,我们对每一个孩子都是一视同仁的,但有时候是真的顾及不到,就说我们平时在家吧,一个两个孩子还磕了碰了呢,这个真的没办法避免。你说你过去每一次找茬,或许有我们看护不到位的原因吧,但要说我们是故意的,真是冤枉了我们。

二十多个五六岁的小孩子,打打闹闹太正常了,抓一下挠一下的都会留下痕迹,谁家的孩子都是宝贝,你非揪着让其他人必须给你道歉,这是什么道理?其实刚开始,优优也曾经推倒过别的小朋友呢,如果每个家长都这么锱铢必较,那我们老师的工作真的很难开展。还有吃零食这个事情,家长们也都是好心带来分享,你不愿意,那我只能不给优优。这些矛盾爆发再多,我们也不好说把优优推出去,私立可以,我们不行,所以我们就只能用我们能想到的办法避免可能的麻烦,并不是存心孤立优优,希望你能理解。”

伏梦一直垂着头,谁也看不到,其实她眼里已经蓄满了眼泪。

她不住的点头,和老师说对不起,然后迅速转身离开。

出了幼儿园大门,伏梦的眼泪在脸上肆意流淌。

她坐到车里回想这两年来的桩桩件件,似乎都是她将旁人想的太坏,其实就像于老师说的那样,谁家的孩子都是宝贝,她的孩子来之不易,别人家的孩子也同样是怀胎十月才来到这个世上,她凭什么事事都要求别人向她道歉,她怎么就能保证她的优优不曾伤害过别人?

而且幼儿园就像个小社会,成年人有自己的世界,小孩子自然也有,她一直要插手优优和这个社会最初接触的每一件事,她自以为这是保护,但其实到最后,她换来的就只是其他人对优优的孤立。

虽非刻意,但却伤人,优优小,但他什么都懂。

擦干眼泪,伏梦拿出手机给邱翊打电话:“老公,我去上班了,今天下午你接优优吧。”

电话那头还没回话,伏梦便又接着说:“上回水果超市送了张电子抵用券,是不是绑你微信上了,你把编号发我一下,晚上我去买点草莓西瓜什么的,明天早上你送优优的时候带去幼儿园。”

邱翊存疑:“你不是不让优优吃别人家的零食,怎么自己还往里送?”

伏梦说:“算是我给老师认个错吧,哪有那么多条条框框,优优能融入集体,才是眼下最重要的事情,被孤立在外,是我想得太多,其实他和其他孩子一样,金贵,却也平凡。”

邱翊在那头噗嗤一声笑出来:“得嘞,马上给老婆大人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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