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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国胜和福斯曼,都是第一个把导管插入人体,可意义却完全不一样

时间:2024-04-17 07:35:20  

先讲福斯曼,把导管插下自己的身体而得到诺贝尔奖的故事。

1929年,德国一位年轻的外科医师,沃纳·(Werner Forssman)冒着生命危险,勇敢地将一根尿管插下他自己的右心房,第一次在人与体上实现了这一技术,他可以说是心脏的发明人。1956年他与安德烈·弗雷德里克·考南德和迪肯森·威廉·理查兹一起“为他们发明心脏导管术和发现循环系统的病态变化”而授予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

福斯曼青年时期在德国柏林弗里德里希-威廉大学读医学,该大学是今天洪堡大学的前身。毕业后他在爱伯斯瓦尔德的一所医院中做辅助医生。1929年春,他25岁,福斯曼医生被一本生理学教科书启发,那本书里描述了一个借助气囊辅助测量心内压,将一个细长的管子放入一个马的颈静脉,然后推入马的心脏。受到这个实验的启发,福斯曼医生认为,人也是通过手臂的静脉进入心脏。当他提出的心脏导管的病人实验的计划被否认后,因为这一实验并没能找到实验者,亦或者说,不可能找到实验者。但是福斯曼医生也是个狠人,于是决定以自身做实验。他想:用病人做实验有悖人伦,拿自己的身体来实验总可以了吧,事实并非如此。当时的德国禁止做自体试验,福斯曼“疯狂”的想法受到了上司的严厉旬斺。人们纷纷认为福斯曼疯了,世上竟会有人如此虐待和伤害自己,无论你是牛顿还是爱因斯坦,都不能拿自己的命开玩笑。福斯曼只好请同事帮忙,但别人深知试验风险很大,会出生命危险,都拒绝了他。最后,他说服了一位护士在自己身上做试验,帮他把导管刺入自己的静脉。1929年,在第一次实验中,导管进入了他的静脉35厘米后,护士害怕急忙把导管拔了出来。福斯曼的决心没有动摇,一周后,他开始了第二次实验。为了避免半途而废,他决定自己充当“手术者”。一个平常的下午福斯曼将一个消过毒的导管插下了自己左臂的静脉之中,我们都知道静脉静静的流血出来是感觉不到什么疼痛的,这也是很多自杀的人选择割腕的原因。福斯曼带着插在心脏内的导管,上下两层楼梯,又走过弯弯曲曲的走廊,到X光室拍了照,X光检查导管仍在右心房,他没有感到任何不适。

下面是福斯曼拍摄的人类史上第一张心脏插管的X光片——第一张人类右心导管造影。

多年后,福斯曼与同是外科医生的考南德和里查兹一起研究,并进一步改良了此项技术。后来,这3个人共同分享了1956年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

再讲邵逸夫医院的傅国胜医生的故事。

是浙江医科大学的毕业生,是留德博士,目前担任医院的心内科主任,他非常羡慕德国福斯曼把导管插下自己的身体而得到诺贝尔奖,他做梦也想与德国福斯曼一样得到诺贝尔奖。他知道,人的身体还有许多禁区,导管没有插下过,例如,在经桡动脉入路,心脏支架中途,即冠状动脉造影后,置入心脏支架前,把导管插下人的颈动脉, 世界上没有人做过,如果他做了,也许可能也得到诺贝尔奖,他很想试试。在中国医学科学院医学信息研究所查了一下,结论是:经桡动脉入路行冠状动脉造影的同时行颈动脉造影同时行冠状动脉植入支架,未见国内外文献报道。通俗地讲,傅国胜想做的手术:冠状动脉造影后,在置入心脏支架前,把导管插下人的颈动脉,并照相,世界上没有人做过。下面是中国医学科学院医学信息研究所的查新报告

可是,与福斯曼当时把一根尿管插下人的的右心房这一实验,并没能找到实验者,亦或者说,不可能找到实验者一样,傅国胜并没能找到实验者,亦或者说,不可能找到实验者,因为用病人做这种对病人没有好处的实验有悖人伦。傅国胜胆子很小,他不敢以自身做实验,怎么办?傅想出了不让病人知道,偷偷做的办法。这是因为心脏支架手术是微创手术,在病人身体的表面,只是一个手腕桡动脉处小小的切口,可是导管从手腕桡动脉处小小的切口进入后,但是身体外面看不到导管到达人与体的哪一部分,傅想他在心脏支架手术中途,即冠状动脉造影后,置入支架前,把导管插下人的颈动脉,这么做了,没有人会知道的。可是,导管要在心脏手术中途通到没有人做过的颈动脉,仍然是未知数,有极大的风险。必须找一个颈动脉好的人,这样容易成功,于是,我被傅选中,因为在邵逸夫医院傅国胜给我做心脏手术前,在浙江省第一医院检查过颈动脉,结论是好的,检查的片子经邵逸夫医院神经内科主任医师王谨 专家复查,她阅读过我的片子,认定我的颈动脉是好的,并把结论记录在我的邵逸夫医院的病历上,傅在我的邵逸夫医院的病历上看到了这些内容。

实施

傅国胜切开躺在手术台的我的手臂动脉,血一下子从动脉切口冲出,足有1米多高,然后滴滴答答掉在我的手术衣上,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傅国胜将1米左右的导管经手臂桡动脉切口入插下,一直到我的冠状动脉,注入造影剂,拍了照,即冠状动脉造影。然后傅国胜偷偷地将冠脉导管从我的桡动脉切口拔出,将一根预先准备好,与冠脉导管不一样的导管,从原先的切口插下,伸入我的主动脉慢慢地插下,最后到达右颈动脉,傅国胜屏住气,对右颈动脉照了像,再将导管插到左颈动脉,对左颈动脉照了像,之后将颈动脉造影导管拔出,再插下冠脉导管装入心脏支架。(见下图傅国胜偷偷将导管插下我的颈动脉后拍的照)

隐瞒

手术后,给我了一张没有记录有颈动脉内容的出院小结后,我出院了。

出院后,其他医院的医生偶然发现我的手术录像光盘中,冠状动脉造影和植入心脏支架中间,夹有颈动脉的图像,我就去问傅国胜是这么一回事,傅否认将导管插下过我的颈动脉。下面见傅国胜以邵逸夫医院名义给我的书面回复

狡辩

在我不断的投诉后,傅国胜不得不承认导管插下过我的颈动脉造影,但是他又狡辩说我有行颈动脉造影的指征,并在术中征得我和家属的口头同意,但因手术助手遗忘与我家属手术后签颈动脉造影的知情同意书,且在手术记录中没有记录该颈动脉造影情况。

我问傅国胜,手术前傅国胜看见我的邵逸夫医院的病历里,有我的颈动脉刚刚做过无创检查结果是颈动脉正常的记录(磁共振和B 超,),(见上面)为什么说我有行颈动脉造影的指征?请傅国胜解释,傅拒绝解释。

我又问傅国胜,那么其他病历为什么也没有记录颈动脉内容,例如手术后即刻的记录的《术后首次病程录及术后谈话录》,出院时的《出院小结》,《医生每日查房记录》,《护理记录》等等。《手术记录》,是医方单方面在记录的,假如医方疏忽遗忘没有记录颈动脉造影,患方是发现不了的,因此医方有可能疏忽遗忘没有记录;但是对于需要给我看后签字认可的《术后首次病程录及术后谈话录》,里面包栝冠状动脉手术过程和术中邵逸夫医院与我和家属沟通口头同意增加冠状动脉支架手术的项目及医院告知冠状动脉手术后的围手术期的风险三部分内容,都没有颈动脉造影手术内容。即使邵逸夫医院疏忽没有记录颈动脉造影手术,因为邵逸夫医院说颈动脉造影手术,在术中沟通时得到我和家属口头同意,那么我和家属知道我做过颈动脉造影手术,我和家属也会指出医院没有记录颈动脉造影手术的错误,让医院补充颈动脉内容后再签字。因为世界上不可能有病人和家属在手术后会忘记做过这个手术,因为手术后在医学上叫围手术期,这时病人的死亡风险比手术时更大,在邵逸夫医院告知冠状动脉手术后围手术期的风险的情况下,不要求医院告知颈动脉手术后的围手术期的风险。请傅国胜解释,傅又拒绝解释,傅是无法解释,默认。下面见《术后首次病程录及术后谈话录》

另外,从《医生每日查房记录》和《护理记录》和得知,手术后医院只是对我进行了冠状动脉手术后的医学观察和护理的,没有对我进行颈动脉造影手术后医学观察和护理,也可以证明上述邵逸夫医院说的是谎言。因为手术后在医学上叫围手术期,这时病人的死亡风险比手术时更大,这时期医院是必须要对病人进行术后医学观察和护理的,世界上不可能有病人和家属在手术后会不要求医院对病人进行手术后进行医学观察和护理,病人自己不可能疏忽这件事,除非病人不知道做过这个手术。请傅国胜解释,傅还是拒绝解释,傅是无法解释,默认。下面见《医生每日查房记录》和《护理记录》

傅国胜和福斯曼,都是第一个把导管插下人与体,可意义却完全不一样,福斯曼冒着生命危险,勇敢地将一根尿管插下他自己的右心房,造福人类。傅国胜偷偷地在心脏支架手术中途,即冠状动脉造影后,置入心脏支架前,偷偷地把导管插下人的已经检查过结论是好的颈动脉里,这不是是造福人类,与福斯曼,意义却完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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