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前,我看了她的乳房,的确很大,与我那怀孕的老婆的乳房所不同的是:一个挺拔一个下垂。她说:“兄弟,你咋就那么幽默呢,比北京爷们还幽默。”我说:“那你跟多少北京爷们做过?”她不说话,一边抽烟一边笑,笑得乳房两边直晃悠。
我一连喝了两大杯闷酒。心想:北京回来的婊子!够野!可是在床前我们都犹豫了,她似乎不太能喝酒,我越是不给她喝她越是要喝,害怕我说她不是在道上混的。我喝一杯她也喝一杯,绝对不欠我一滴酒,害怕我不把她当兄弟。见她如此讲义气,以至于我都不好意思跟她提开房间的事了。就这么一直在大排挡喝下去,喝到凌晨两点多,她几乎要昏迷过去了。我头有点晕,但思维异常清晰。
我反复问自己:今天我们干嘛来了?我又回答自己:不是喝酒,是做爱!于是我对她说:我送你回去吧。
她半睁着眼睛说:“老张,你这人真他吗的没劲,我们不是说好今天做爱的吗?你告诉我今天星期几?”她的舌头已经不太好使了,两只手托着下巴,快要睡着的样子。我说今天星期三。她突然把桌子一拍:“那不就结了!”
她说:“我不知道穿什么衣服出去。”我拿了一块大毛巾给她,让她用这个将身体裹好就可以出来了。她说哦。
她出来了,坐在我的床边,不说话。我将她压在身下,用右手中指去探索她的下身,她的下身早已如洪水泛滥,润滑无比。她随手关了灯。在黑暗中,我解开毛巾,借着夏日窗外的月光,我插下了,将她从床尾顶到床头,她一直喊疼。
半个小时下来,我们换了很多姿势,我发现她对做爱是很生疏的,根本不象他抽烟那样娴熟。自从我插下的那一刻起,她就再也不叫我“兄弟”了。她知道,我跟她是不一样的。此次做爱全程,完全由我指挥,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一泻如柱的。我只记得完事后我问她:“为什么你一点都不主动,你以前是怎么做爱的?只知道喊疼,不知道叫床!” 3/5 首页 上一页 1 2 3 4 5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