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八午饭后,妈妈说:妈妈教我进入她身体,你帮我把这衣服的边放放吧。我望望妈妈身上我淘汰给她的衣服,也真有点象裹棕子,太窄了。我把剪刀、尺子递给妈妈说,我下午还上班呢,你自己改吧。晚上刚到家,儿子就报告说妈妈把衣车针弄断了。再望望妈妈,呵呵,衣服让她改的凹凸不平,针脚歪歪扭扭,衣车针不给她拉断才怪。
在我的印象里,妈妈是很能干的,我们兄妹头上带的、身上穿的、脚上套的都是她亲手做的,况且往年我淘汰的衣裤给她后,也是她自己修改,还挺合身,为何这次改不好呢,我心里直纳闷。

晚饭后,我一边帮妈妈重新修改衣服,一边与她闲聊。妈妈说,自去年始,她的眼睛看东西就很模糊了,如今针线活基本做不好了。我说:那明天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妈妈说:不用了,在家乡已经看过医生了,说是白内障,不是很严重,能看得见就不必花那个钱,到时严重了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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