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表嫂一起打工上班 打工和表嫂同住一间房忍不住了
和表嫂一起打工上班,打工和表嫂同住一间房忍不住了。凤儿是我的远房表嫂,我们两家离得近,因为表哥的奶奶是爷爷唯一的亲妹妹,每年表哥都会到我家拜年,所以两家也很熟悉。
我们村,连绵的青山一排排,河水清澈见底,河里的鱼虾常在那活蹦乱跳,春天百花盛开,大红色白色粉色的映山红在山上自己独自开放,总是会惊艳你的眼帘;夏天,河水清澈,满村的孩子大的穿着衣服小的光着屁股在河里游泳打着水仗;秋天田里金黄的稻谷像一块块金色的地毯,打谷机的声音响遍田野;冬天雪花飞舞,腊梅淡雅地盛开在山的角落里。
在我们村,出门大门从来不关,最多家里养一条看门的狗,你会看到自己家的鸡和邻居家的鸡一起在田间地头玩耍,晚上各回各家,你也会看到邻里间因为一两个鸡蛋吵个不可开交,同时无论你是不是小孩,总有大人一起在那肆无忌惮说一些黄色笑话,村头杂货店不仅仅是杂货店还是免费的麻将馆,也时不时还会听到谁家女人又偷了汉子的香艳故事……
凤儿是我的远房表嫂,我们两家离得近,因为表哥的奶奶是爷爷唯一的亲妹妹,每年表哥都会到我家拜年,所以两家也很熟悉。
凤儿表嫂从一百公里外的娘家嫁给表哥,她读书不多,她有她娘家独特温柔的口音,她的皮肤很白皙,她眉毛弯弯,两只眼睛乌黑透亮,她一笑起来还有两个甜甜的小酒窝,总之凤儿表嫂真是个美人。
三十年前,表哥一直跑车,辛苦工作,凤儿表嫂嫁过来后,表哥更辛苦地赚钱,很快表嫂就怀孕了,三年生了一个女儿一个儿子。
有一天,我生病去村里医生那看病,只见表哥和凤儿表嫂一起也来了,原来表哥生病了,医生量完体温发现表哥在发高烧,应该是感冒了,医生建议打肌肉针。
表哥一听打肌肉针他就头大了,他说他十几年都没打过针了,凤儿表嫂笑他还不如他家的两个孩子。
医生配好药拿着肌肉针走到表哥跟前,表哥让凤儿表嫂过来,只见表哥紧搂着凤儿表嫂的腰,他说他怕打针得很,让表嫂给他点力量,表嫂笑着看着表哥任由他抱着,医生在那笑表哥好胆小真不像个男人,而小小的我我看着凤儿表嫂和表哥觉得他们好恩爱,小小的我想以后我结婚要这样多好。
后来,我小学五年级,我妈在村里开了商店,为了吸引顾客,家里支了几个桌子,打麻将的桌子,打牌的桌子,每次牌友麻友都是先来先到原则,常常打了半天就是赢输几十块钱,就为那点钱成天听他们在吵来吵去,你多了我少了的。
凤儿表嫂就是麻将桌上的常客,每次打麻将她都话不多,安静地打着她的麻将,从来也不会为钱跟别人争吵。她是一个打麻将品德不错的人。所以大家都爱跟她打麻将。
后来,有一女一儿的表嫂又怀孕了,一年后她生了一个儿子,周末,我常看见表嫂一拖三地在打麻将,她的孩子们也很乖,每到做饭的时候她带他们回家,吃完饭又带孩子们来打麻将,孩子们就在我们商店旁边玩。
凤儿表嫂是一个有麻将瘾的人。
此去经年,凤儿表嫂的孩子们都大了,一个个初中毕业就不上学了。只是我大学毕业后回到老家,听到妈妈说一些凤儿表嫂的事情。
孩子们大了后,凤儿表嫂随其他人到大城市里打工,那个时候她四十多岁,她发现外面的世界灯红酒绿,城市的霓虹照耀着凤儿表嫂在我们小山村时封闭的内心,城市的一切是如此地新鲜而又喧闹。
我后来回老家,偶尔和妈妈聊天间,她说凤儿表嫂后来到赌场上班,再后来她跟开赌场的老板好上了,再后来她和表哥离婚了,她的女儿一直和她生活在一起。

1/3 1 2 3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