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尽管连日来老婆一再指责我,并提出和我离婚,但我永远不对老婆说重话!永远不去做破坏气氛和心情的事!有脾气正常,但可以对天发对地发,却不可以对老婆发。因为不管我心情好坏,别人都可以转身离开,却只有老婆要陪着我,陪我度过心灰意冷,度过意气风发。这一生我会得到很多,也会失去很多,而陪我到最后的人却只有一个,那就是我的老婆。天大地大,都不如身边的女人大。我心中十分明白,“不要征服对方”这是夫妻最重要的原则!征服,是夫妻之间经常发生的事情,谈论谁是对的,追究谁是错的!讨论谁伤害了谁,谁过分了!这些,都是大忌。好夫妻,永远都在相互装傻!装瞎子!爱,就是护短的!能够护短的,才是真爱!爱啊,别为难对方,别挑剔对方,别指责对方!傻傻地一路相伴。傻,是因为已经决定了,认定了,就没有什么需要再了解、再知道,再改进,再完善的!有进步,接受,没有,也接受!爱,就在那里!一辈子,能够有一个人,好好相爱,多美啊!别去破坏,多大的事情都不值得我去破坏。我不会在相爱的人身上动小聪明,动小的精明!要动,就动我的心。每个人只能慢慢领悟去学习,因为没有多少人可以做好!所以别做只会说不会做的人!夫妻同心,黄土变金。家事无对错,只有和不和,家和才能万事兴!家是讲爱的地方,不是讲理的地方。家是有根和有魂的,根和魂是由女人掌控。世界上最伟大的力量是爱,最强有力的武器是感动!吵不离,骂不散,打不走,才是爱真正的爱。不是累了就分手,不是不合适就分开。是即使再累也想在一起,即使不合适也想努力争取,累是因为在乎,不合适是因为爱得不够,真正的爱没有那么多借口。两个人在一起久了难免会吵嘴,女人在气头上往往水旜的话句句似刀,而那个肯留下来和我吵架也不想离开我半步的才是真正爱我的老婆!我很知足。
在这里,我只想对老婆说一声:老婆,你辛苦了!
我掏出钥匙,趁着走道声控灯未熄灭之前,迅速对准铁门锁孔,转了两圈半,门吱呀一声开了。家里静悄悄的。我喜欢这种感觉,特别是从外地一路喧嚣地回到家里,很渴望清静。
我把拉杆箱提起来,穿过客厅的实木地板,放在主卧的飘窗后,就去阳台看花。我担心我离开这几天,花没浇水会干了,虽然我临走前交待过老婆别忘了浇水,但我没有把握,她对种花养草没兴趣。
到阳台一看,我感觉有点不对劲:绿化角的几盆花不见了,光溜溜的瓷砖地板上孤零零地放着一个瓷盘子,盘子内粘着几粒食物残渣,在靠近瓷盘的阳台护拦上挂着一个铁圈。很显然,家里养狗了。我当即掏出手机想问个究竟,但仔细一想,还是等老婆回来再说。
打从小起,我对狗就没有什么好感,甚至可以说感到厌恶。那时候,农村的狗特别多,其中很多都是野狗,满巷子乱撞没人管。一条条白狗黑狗黄狗花狗,身上脏兮兮的,弄得我们满床满身都是跳蚤,深更半夜,总是在我们睡得正香时却莫名其妙地狂吠个不停。有时放学回来,路过一些人家的家门口,或走到小弄拐弯处,冷不防冲出一条大狗,把狗头抬得高高的,张着大口,露出一幅凶恶的面目,一边叫一边试图想咬你。
有一年年底,母亲使唤我到邻村给舅公送寿,这活我还是十分愿意干的,一来可以获得几毛压岁钱的收入,二来可以吃上面条粉干什么。那年头在我们那儿吃面条粉干就相当于过年了。我挑着猪蹄、线面,沿着山间,,羊肠小道向舅公家走去。约模走了半个小时到了舅公家。正如我所巴望的那样,舅婆煮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米粉端上了饭桌,她热情地招呼我吃。我吃了,但照例留了那么一点点在碗底,这是规矩,母亲特地嘱咐过的。吃完点心,我说我要回去了,舅公舅婆要留我过夜,我说我明天一大早还要到外婆,家喝喜酒,这也是母亲教我的托词。舅公客套了一会便不再坚持,把一个小红包塞在我衣兒里,我知道那是我渴想的压岁钱。我也客气地要他们收下猪蹄什么,他们说已经收了许多东西了,实际上一点都没收,就把礼担放在我肩上。那小时候大家都穷,哪敢收啊,收了就回礼不起。我又挑着原来的小担子吱呀吱呀地往回走。太阳已经偏西,我刚出村口,不知从哪个角落蹿出一条凶猛的大黄狗,它虎视眈眈地挡住了我的去路,双眼直沟沟地盯着我露出极为凶恶的眼神。我即刻蹲了下去,迅速做出要捡石块的动作。它身子一惊往后退了一步。我没有捡到石头,不敢贸然前行,于是就定格在那里,眼睛怒视着它。这样僵持了段,我发现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此路又是唯一出村的道路,无奈之下我决定不管三七二十一往前冲,我直起身子,举起半握的拳头作出要扔石头的搏斗态势快速向前冲去,我战术的突变令大黄狗连退几步后将肥硕的屁股掉转了九十度后使劲地往小路里边的破墙垣靠去,腾出了一点道。我想我已经在心理上战胜了大黄狗,可以安全而过。可万万没料到的是,我还没离开它一米远,佯装被征服的它却突然从后面反扑过来,没咬到猪蹄,却把把我的后脚跟咬了一口,我忍着剧痛,夺命似的一口气跑到家里。到了家里,母亲将我的裤管拉起来一看,左脚后脚跟上方与小腿肚交接处留下两个红红的齿印,还好当时我穿的是那条咔叽裤,很厚,要不然会被咬得很深。母亲骂道,哪家房子一家人都死到哪儿去,一头死狗都管不住!死狗牙齿比凿子还锋利,那么厚的裤子被戳了两个窟窿。母亲心疼我的裤子。那时在偏僻的小山村,被狗咬是常事,不知道也没地方打什么预防针,现想起来还有点后怕,要是得了破伤疯、狂犬病那怎么办?我从那时起便与狗结下了仇恨。 2/5 首页 上一页 1 2 3 4 5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