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活了,我跟你同归于尽,你再过来别怪我动手”!“你翅膀硬了,你还想弄我,你敢吗,你敢动我一下,我让你不得好死”!两个人的对话,张家媳妇听的清清楚楚,她忧心的对丈夫说到:“你听这两个人闹的,今晚不会出什么事情吧,要不要过去看一下去”?丈夫劝道:“别人家的事情你少掺和,那李光棍什么人你不知道啊,别给自己惹一身骚,走了走了,睡觉去,他们的事情,一个寡妇,一个光棍的,谁能说的清楚”。说着就把媳妇拖进了屋里,两个人接着睡觉。
大约40分钟的时间,争吵渐渐的停止了,夜里又还原到一片安宁之中,狗停止了吠声,这个夜晚,出奇的静。那天的天气是阴的,没有月亮,周围一片漆黑,张家媳妇捣了捣丈夫的手臂,问到:“嘿,怎么没有声音了,会不会出什么事?”丈夫不耐烦的应到:“哎呀你这个死婆子,肯定是人家事儿办完睡觉去了嘛,你C的什么心!”看着丈夫一脸的不耐烦,她也就没有再问。
李叔是李光棍同姓的堂叔叔,离光棍家就一个晾麦场的距离,这天早上,他像往常一样去自家的水窖打水喂羊,却看到窖头一只绣花鞋,他很是好奇,好端端的怎么会冒出一只鞋来,于是找了一个手电筒,朝着窖口晃了晃,这一晃,李叔差点心脏都跳出来,里面竟然漂着一个人。他赶紧到走到门前的路上喊了起来:“不好了不好了,有人跳到窖里淹死了,快来人啊,快来人啊”!
随着一阵叫喊声,路口集聚的人越来越多,几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帮忙把人从窖里捞了上来,仔细一看,这不是村口的张寡妇吗,好端端的她怎么就跳到窖里去了,她这是不想活了啊。村民们一阵唏嘘,纷纷替她惋惜,两个孩子生的那么好,她有什么想不通的,还自寻短见哩。但很快村里一些有经验的长者就看出了端倪,人活着跳进水里,经过挣扎,肯定会喝不少水,应该是沉到水底的,但张寡妇明明是漂在水面的,这说明她是在死后被人扔到水里的,并且她的太阳穴那里有明显被什么东西所撞到的淤肿,嘴角也是淤青,这寡妇死的不简单呐!这件事惊动了派出所,他们过来把尸体抬走,尸检过程中发现全身多出伤痕,明显死前有打斗过的痕迹。
警察还有李叔、张寡妇的表姐、表哥还有被传唤过来了解情况的陈家两口子,他们一起走进了张寡妇家里查看线索。刚进内院的门,就看到墙根底下明显有被扫把扫过的痕迹,好像是什么人故意用扫把扫去什么东西,或许是为了掩盖脚印之类的东西。走进屋子里,炕上铺的整整齐齐,完全没有任何挣扎过的痕迹,炕头工整的叠放着一套老衣(当地有习俗,即将步入老年时,为了以防生病或者意外造成死亡时,可以穿着老衣下葬,老衣质量的好坏,颜色的鲜亮等,代表了这家的经济好坏)。桌子上放着存折和张寡妇写给孩子们的遗书。从张寡妇身上多出伤痕以及院里故意扫出来的扫把印痕还有漂在水面、没有一点吃水痕迹的尸体,经过多条线索分析,张寡妇很可能是在家里经过一场挣扎打斗,然后被人推到了桌角撞击而死,然后再投到了水窖里,为了留下线索,故意在窖台上放了一只绣花鞋,警察初步做出这样的判断,然后开始审问邻居陈家两口子。
陈家两口子与李光棍家也是邻居,虽说他们跟张寡妇的关系还不错,但出了这种事情,如果让李光棍知道是他们说露嘴,自家人肯定不会有好日子过,所以也就搪塞了事。警察从村里的流言中打听到,很可能跟李光棍家有关系,于是叫来李光棍审问。这李光棍似乎一脸惊愕的对警察应到:“什么?没有搞错吧,她死了?怎么可能啊!我们一直关系很好的”。警察审到:“据说你经常晚上去张寡妇家中,你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李光棍脸上一脸无辜:“我与那寡妇本来就心意相投,我怎么可能做害她的事情。我的确经常晚上去张寡妇的家里,因为她一个寡妇,常年独居,一个人寂寞难耐,而我也至今未娶,两个人同是邻居,免不了柴米油盐的总会借点东西,一来二去的大家都熟了,所以到了晚上她也经常约我去她家里,两个人快活一番,第二天早上我就离开了,这事邻居们可为我作证呢!”他的话似乎不无道理,随后警察也开始一一再次审问周遭邻居。
之前一直强调李家家大,兄弟多,在周庄拳势重,这等子事情在他们看来,并不是很难解决。面对村里人的议论纷纷,李家放出话来,谁要是敢再说一次有关李光棍和张寡妇的事情,他们就治谁。并且给了派出所一笔钱。村里的人们本身就憨厚淳朴,有人都发话警告了,他们自然也不敢多加评论,这舆论也算是平息,警察再得不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也就想着草草结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于是宣判此项案件为自杀,叫家人过来把尸体抬回去。 4/5 首页 上一页 2 3 4 5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