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春节宴席的功用性职能在慢慢地被取代,家族的文化也还不足够迷人,我的父辈们利用仅剩的余威凭凑着每年一次的聚会,以一桌饭,一杯酒,强行维持着族人之间细若游丝的关联,做着对家族凋零前最后的挽救。有时候爸爸会无可奈何地要求我去参加聚会:去嘛,一年才一次,让别人看看你。但是,当我在其他远房年轻人的脸上看到如出一辙的不情愿时,所谓靠血缘关系维系起来的家族,终将悄无声息地走向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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