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中午就要回去了,昨天转的有点累,早上休息了一下,下午和母亲去了雁滩公园,去万达广场,大润发等地方,买了一些弟弟爱吃的东西,在雁滩公园拍了一些照片。就已经到了傍晚,和母亲坐公交回学校,顺便可以看看兰州的夜景。
母亲这一次为数不多的远行,看了黄河,吃了牛肉面,坐了火车,回来好几天了母亲还念叨着,大学刚刚毕业,步入社会,我不知道未来是什么样的,但我想做的就是,我要带母亲经常旅行,就像小时候母亲带我一样,新开的游乐场,新开的童装店,还有好吃的东西母亲都会带我去。

火车颠簸入了母亲 在我的坚持下母亲认了
母亲递给我一个塑料袋儿,说:“你去上面的菜地给咱拔一点生菜吧?”
我稍稍犹豫了一下,还是很爽快地说:“行,就是咱旧房子那儿吧?”
母亲说是。我接过袋子,换了双鞋子就准备出去,母亲好像又补充了几句,我没注意去听。
母亲的菜园,在我们老屋,老屋在村子的西南角,有三四百米的路。我很快就到了。菜园有两畦,一畦在屋后,一畦在房前。房前的小,屋后的大。大的围了篱笆,小的无遮无拦。生菜种在房前,小院子的东北角上。我只知道屋后的那片菜地,因为以往随母亲来给菜浇过水,所以刚来时就径直跑到了那里,但是没发现生菜。又折回院子里,才看到那丛显眼的嫩绿。我这才想起,母亲后来叮嘱的那几句话大概就是在告诉我生菜的位置吧,嘿,她显然是过于周全了。
再一次回老屋,我的思古之情又犯了。我不急于摘生菜,而是先打量一下我儿时的梦。
老屋是连成片的,一共十来户,横七竖八,高低错落,大小不一,排列得似乎很杂乱,与如今新农村里鳞次栉比的新房子比起来,这些老旧的东西真是不合时宜。大概早就有人不喜欢这里了吧,从我小时候开始,老屋里的邻居就渐渐搬走,经过十几年的变迁,现在,这里完全成了一片荒废的断井颓垣。屋顶漏了,墙壁塌了,木头做的门窗也都破了。院子里杂草丛生,高过人头;房顶上的瓦松填满了瓦缝,连榆树、椿树这样的植物都长上去了;一些草木甚至侵占到屋子里;以往行走的小路就更是密不透风,你需要绕着或者抬高腿跨越才能走过去。
这样颓败的地方,谁还稀罕呢?如果在从前啊,这地方倒可以成为孩子们探险的场所,只不过,如今的孩子大概都不喜欢这些了,到底有没有人光顾,我还真是说不准。除此之外,就是我的母亲。
母亲劳作了几十年,可以说打心眼里是爱土地爱种庄稼的。一年四季,她除了惦记着我们,最惦记的就是她的庄稼了。我们家里没有人比她更爱庄稼的。她什么都种,除了小麦、黄豆、玉米和谷子,她还种绿豆、豇豆、黑豆、小豆、芝麻、土豆和红薯,最近几年又种起了我们这里很罕见的花生,而且还小有收成。当我们吃着她的成果而赞不绝口的时候,她的脸上是有微笑的。我知道,她的心里更滋润。这是一种自我价值实现后的满足。人都是有追求,需要认同的,母亲也是这样啊。
前几年,土地没有重新划分的时候,我们的土地在村子东北角不远处。那是三亩多的一大块地,平时种的是小麦和黄豆,因为蔬菜的开销比较大,母亲就在这块地的东边辟出一绺菜地,种点西红柿、豆角、青椒、黄瓜、茄子、南瓜之类的菜。从春到夏,母亲就陪着菜地成长,直到这些地被划分给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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