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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再次挺身贯穿我 弟弟你用点力我快来了

时间:2018-07-09 11:57:16  

  我爸一脚就踹开弟弟的房门,弟弟正拥着自己的女朋友斜倚在床头看电视里的水浒传,门被踢开时吓的他手中的烟灰扬了他怀里的女朋友一身。

  我爸冲进去,看到这个不成器的东西一手叼烟,一手搂着个女人,心里的火气不打一处来,上去就抽了我弟两个耳光,虽说举手不打过头儿,我爸从小也没碰过我哥俩,这次也不知触了哪根神经,打的我弟目瞪口呆,想辩又不敢辩,想哭一个大男人又哭不出,卫屈地不知如何是好。

  一旁的女孩子吓坏了,抓起衣服从床上起来就溜出去了,后来我再也没见过那女孩子。

  我爸从喉咙里崩出一个字“滚!”,随后用手指向门外。

  我弟也是二十二岁的小青年了,你叫我滚如果偏要留下岂不是没面子,爬起来,头也没回就走了。

  我妈在我爸面前一般不敢吱声,我不知道是不是夫妻间的默契还是思想中三从四德的观念根深蒂固,总之,我妈没有劝阻我弟离家出走这件事。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们以为我弟会在第二天或第三天会回来。

  直到第十五天,我弟依然没回来,但有了消息,警方电话告知我爸我弟被人打了,在人民医院重症室救治,希望家属尽快赶到。

  我爸是在离我家三百公里外的一小县城接到我们当地警方电话的,他又随手打电话给我,让我无论如何先带着我妈赶到县城的人民医院。

  我那时正安安份份地在我们镇上的服装厂做车间主任,一听这话,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弟弟虽有点痞,但不至于被人下毒手到这种地步。

  我妈看到我弟睡在重症病房像死了一样,就不停地哭,无论我怎么劝都无济于事。

  我爸第二天赶回来时,我弟还没醒,医生说,如果三天醒不来,可能会成植物人,更严重一点可能会危及生命,就看他的造化了。

  如果提到造化,我估计我弟这辈子算是完了,他对这个世界完全没有善德,又哪来的造化。

  我爸来医院之前去了一趟公安局,在那里他看到了打我弟的人,我爸一眼就认出来了,原来这家伙曾是我爸的生意伙伴,后来黑了我家一笔钱,到处在生意场上为难我爸,我爸说白了,也是个老实人,虽说有生意人的精明,但没有商人的奸滑,所以那几年没办法,都将本地市场让给此人,自己舍近求远去别的县城做。

  警方的调查结果是,我弟在酒店里遇到了这位大哥,二话不说就干上了。因为此人经常被我爸提起,以前一起和我爸做生意时来过我家,所以我弟对他非常熟悉,后来我爸被逼到外地开辟市场,也是拜他所赐,这些我们哥俩都知道。

  我弟终究是单枪匹马,哪敌的过别人一帮之众,我想他或许只是想逞匹夫之勇,也或许想到我爸这些年受到此人的挤压而无奈出走,所以才气不打一处来。

  但最终我想到的是,即使我弟被我爸扫地出门,但他的心里一直有我爸,有我们这个家,不然,他怎么会孤身一人而毫无畏惧。

  弟弟终究没有醒来,他去了另外一个世界。

  我爸哭,嚎啕大哭,但人死不可复生,我弟的命就该是二十二年,做我爸二十二年的儿子,我想对他来说,够了!

  在一座普通的农宅里,中年妇女蒋春手里紧紧握着一只鞋,她气喘吁吁的挥着鞋,一下又一下抽打着十二岁的林筱。

  林筱双手抱着头,不哭也不求饶,只是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

  蒋春挥动着手里的鞋子,对着她的脸恶狠狠地说:“你这个赔钱货,你这个贱货,我养你这么大,让你干点活都干不好,你就是个废物,废物。”她一声接一声地咒骂着,本来黝黑的脸庞因为生气逐渐变成了紫红色。

  她大概是打累了,一屁股坐在木椅子上,拿起茶缸大口大口的喝水。

  林筱靠在墙壁上,脸色惨白,“这还是我的家吗?她还是我的亲妈吗?我究竟在这个家里算什么?我是贱货?我是赔钱货?呵,活该,谁让你生下我的?”此刻,她的心好像被千万根针刺穿似的一滴一滴淌着血。

  仿佛被黑蚁一口一口地啄噬,她觉得皮肤被一块一块的撕裂,全身的血液在刹那间凝固了。

  林筱疯狂的抓着头发,她猛的撞在墙壁上,一下又一下。她没有疼痛的感觉,反而觉得心里舒服了很多,她需要发泄一下内心的卫屈。

  “哼!使劲撞,有种你使劲撞,你吓唬谁呢?干脆你去死,我眼不见心不烦。”蒋春喋喋不休的谩骂声彻底刺痛了林筱,只见她“啊!”的哀嚎一声冲出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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