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家里没人时求漂亮嫂嫂帮解渴 三个漂亮嫂嫂轮流转
我有个哥哥,性格跟我不一样,村里人评价我们兄弟。都说哥哥人精,有生意头脑,而我就是个书呆。其实蛮准的,我一直上学,毕业之后考上了老师,虽然看着体面,但是收入不高。而哥哥自小就外出跑江湖,摸爬滚打十几年,不但生意渐有起色,并带回了一位年轻漂亮的嫂嫂,着实让父母和全家人高兴了一翻,要说有遗憾,那就是哥哥和嫂子结婚多年,一直没有宝宝。每次父母催,都被哥哥挡下来了...
嫂嫂给人的感觉非常的高冷,每一次去她家,哪怕我们提了水果去,嫂子也都是不冷不热,极少会跟你热情打招呼。嫂子特别注重吃食,穿的衣服也是最时髦的。村里很多人佩服嫂子能过着贵妇人一样的生活,我想想,也许在整个县城,能像她这样过日子的人,除了有钱的太太外,应该就没有多少个人能和她相比了。
嫂子每天穿得体体面面花枝招展宛若个白领丽人,跟村里结了婚的女人大不相同。她这种类型的女人对于我这种的土包子是很少接触到的,神秘、距离,让我对嫂子产生了兴趣。我们之间发生交集是在村里的高粱地,嫂嫂虽然高冷,但是该干的农活多少也干点。我还记得那天傍晚,天气有点闷,家里人都回家了,我们那片高粱地就剩我和嫂嫂了。燃情高粱风流嫂嫂,一杯高粱酒下肚,更是难耐,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两个月后,嫂嫂怀孕了,我父母都很高兴。哥哥的表情很奇怪,笑容很勉强,按理说这么长时间没有孩子,应该很开心才对...我猛地一想和嫂嫂在高粱地的那晚,难道...嫂嫂的宝宝是我的?如果要是这样的话,就能讲通了。怪不得那次之后哥哥每次瞅我的眼神凉飕飕的,原来他都知道我和嫂嫂的事情,至于这件事到底是他俩谁策划的,就不得而知了...但是,为了这个家,我们都会死守这个秘密。
夜幕低垂,清风穿过弄堂,薄纱轻飞,壁上的古筝已染上厚厚的灰尘,床榻上的人却已熟睡。那是一张清秀的脸,没什么可惊艳的,只是刹那挣开的眼,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灵气,使得整张脸又好看了几分。
悠然轻轻地推开窗子,月朗星稀,远处传来不知名的鸟叫,声声婉转。凉生上京赶考已一月有余,不知境况如何?每每想起他来,悠然的心都不禁的微疼。当初爹爹明明与傅世伯定下姻亲,哪知傅世伯遭人算计,抑郁成疾,凉生家道中落。至此,爹爹怎么也不肯承认这桩传极一时的美满姻缘,欲将悠然再许他人。罢了罢了,父母之命,悠然怨不得;媒妁之言,悠然恨不得。也只得寄希望于凉生高中,爹爹一女斏全,了自己一生心愿。
清晨的院子里,黄灿灿的菊花沾着晨露,阵阵菊香扑鼻,令人心旷神怡。悠然静静的站在院子里,想起凉生上京的那日,也是这样的清晨,自己偷偷地来这里见了他一面,只是那日满园的菊花尚未打蕾,今日却已盛放,归人不知何时且回,只得静心等待。不由得痴笑,自己竟不知矜持的许了凉生,也不顾父母,不置媒言。
今日不知怎的,悠然发觉家里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惹得她双眉紧皱。看着平日里亲近自己的丫鬟小桃对自己也是躲躲闪闪,悠然的心有种莫名的惶恐。也没了院子里赏菊的心情,悻悻的回了闺房,自己研磨,铺上宣纸,只是提笔就又没了心情,怔了一会儿,只得写了凉生两个字,复又觉得自己可笑,停笔看着自己的字,记得第一个字还是凉生教写的。只是那时,傅世伯尚在,凉生家境优越,与之也是门当户对,爹爹常常请了他来家里做客。悠然四岁便开始识字,凉生首先教识得即是他的名字,傅凉生。彼时的悠然也是够调皮的,明明一遍就已学会,却怎么也不肯放凉生去玩,一遍一遍缠着,凉生也是好脾气,一遍一遍教着,这一教便是六年,傅凉生三个字早已从唇齿间移到宣纸上,再移至悠然的心间。
悠然抬头,看见壁上的古筝蒙尘,心里怎么也不是滋味。这是当初看着凉生吹得一手好萧,想着自己什么也不会,怎配的起他,自己硬是缠着娘亲请了师傅来府上教导自己。不想,悠然的天赋极高,一年就已出师,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自己第一时间寻了凉生与之合奏,看着凉生脸上的笑意心情也就随之大好。如今,悠然再也不是那个缠在凉生身边的小丫头了,待字闺中,心心念念的除了凉生也是再无他人。 1/4 1 2 3 4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