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了短信,她心里依然没有底,此时,她一点都不担心王军,心里反而有点憎恨他:你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来,真倒霉!她现在担心的是罗伊,她要做好他的工作,才能把这种危险降到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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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只有等儿子回来。她坐在沙发上,认真的思索应对之策。她发过微信给丈夫就后悔了,这种事情不知道还好说,如果知道了,男人岂能容她,她想撤回,可是已经超过撤回的时间了,她现在思绪如麻,如坐针毡。
她这样枯坐着,一会儿想到丈夫和自己结婚这么多年,虽然没有过上大富大贵的日子,但丈夫待她真的不薄,一会儿又回忆起大学里那些浪漫的时光和偷情之后后悔与激动,一会儿又想到儿子聪明懂事,她百感交集,思绪万千,最后竟然在沙发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屋子里已经被暮色淹没了,她也没有开灯,就坐在那里等着儿子回来。她忐忑不安,既盼望儿子回来,又担心儿子回来,这个虽然已经长到16岁了儿子,还对自己一直依恋,而刚才的那一幕将彻底撕毁她在儿子心目中的印象。
“儿子,妈妈不是你想象的人!”她自言自语,像在安慰儿子更像在给自己打气。
一直等到夜半三更,可是门却一点动静没有,她心里由担心突然变得恐慌,罗伊上哪去了呢!她一方面担心着,一方面又劝慰自己,也许可能躲哪个同学家了。
可是,当时间过去3天,依然没有儿子信息,她实在呆不住了,心里变得没底了,变得焦躁了起来。她先给罗伊的爷爷打电话,罗伊的爷爷奶奶一听孙子三天没有回家了,立即就急了。
罗伊暑假里听说爷爷病了,立即就回乡下看爷爷了。罗伊小时候因为父母工作忙,跟爷爷奶奶生活。罗伊爷爷是十里八乡的象棋好手,祖孙两人常以象棋为乐。
爷爷一见罗伊,病就好了一半,拿出那副古檀木棋盘古檀木棋子,在院中的老槐树下摆开了阵势。村邻陆陆续续聚到了老槐树下,看他们祖孙俩下棋。
老罗头脑门渗出了细密的汗水,手里捏着一枚棋子,犹疑不定,罗伊气定神闲,两只眼睛神采飞扬。围观人群中有一个说:“罗老头这局输了!”
老罗头凝思了半天,放下棋子,自嘲道:“生了一场病,脑力不行了。”
“教会徒弟打师傅,这是古话。不过罗老头,你应当感到高兴才对,你孙子比你有出息!”邻居说。
罗伊回到乡村,仿佛又回到从前自由时光,白天下湖摸鱼,晚上灯下爷孙俩下棋,奶奶在旁边拿着扇子给孙子赶蚊子。
罗伊说:“奶奶,不是有电扇吗,你摇扇子多累啊!”
“傻孩子,电扇的风太硬,哪有奶奶扇子的风柔和。”奶奶疼爱孙子,说着话,手里的扇子不停地扇着。
罗老头一听说孙子三天没回家,立即感到胸闷口渴,催促着老伴:“走,去看看。”
“你身体才好,能受了那车子颠簸?”罗老头那里管得了那么多,到镇上坐上车,晃晃悠悠到了晌午才到孙子家,敲门,素云开了门,奶奶看了素云的头吃了一惊,关切地问:“你额头是怎么回事?”
秦素云躲闪着,解释说不小心磕的。因为找孙子急切,他们也没有过问。爷爷急切地说:
“罗伊姑家、舅家、同学家都找过了吗?”
素云说没有,又补充说,平时很少到这些亲戚家,他不可能去。
“那能去哪里呢?”爷爷既是自言自语,又好像是在问素云,他抬眼看了看素云额头的伤疤,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问了一句:“是不是与你额头的伤疤有关!”
素云一时语塞,支吾着不知如何回答。老罗头脸色铁青,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罗伊的父亲曾经一次酒后流着泪说对他说过,素云外面有人。为了孩子,他一直隐忍着,现在这种情形,看了罗伊一定从哪里知道了素云那些不干净的事儿了。
“这都那么多天了,孩子能去哪儿呢?”罗伊奶奶焦急地带着哭腔。 2/3 首页 上一页 1 2 3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