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大招风,车新招贼!
果不出三天,我的新白驹,不翼而飞。
有史以来,我第一次报警,希望警察能帮我找回新白驹。
虽然备了案,却一直没有消息,我几次去警察局询问结果,警察说让我再等等,并给我提供了一条很有价值的线索:
长乐街的一号大杂院里住了一个贼,前几年被抓进监狱住了几年,又放了出来,那个贼最近神出鬼没,连番作案,却没能让警察捉住赃,因此也无法办案,他们多次蹲点,收效甚微,我离那大杂院最近,倒是没事可以盯梢一下。
于是,我每日就从酒馆的二号厅橱窗偷偷向长乐街窥探。
街头的一号院正好斜对着我的橱窗,这个有利的条件把我隐藏在后面,就好比,你能看见他们脱裤子,做爱,他们却浑然不知黑暗中有双眼睛正盯着他们。
杂院十分破旧,像极了北京的四合院,三面都是水泥灰的矮楼,对着大门口的是一排低矮的砖房,院内有棵古老的桐树,枝叶茂盛参天,树的左边拐个弯,也是一栋衰败的楼,隐蔽之处,有间阴爱敱湿的地下室,一般很难被人发现。
当然了,我从橱窗也看不到那间地下室,最多只能看见大院门口。

小荟被爸爸带去地下室 地下室的春吟1-30完结
我本来想要抓贼的,却发现了一件惊天秘密。
有个长了满脸胡茬的中年男人,他老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引起了我极大的兴趣。
我发现这个男人行踪诡异,每次总在夜晚出门,白天回来,一出门都会带着一个年轻女孩,女孩更换十分频繁。
有时候他也会消失很久,直到我快要淡忘了这个人,他又闯入我的视野里。
我给他起个代号,叫他夜先生。
有次,我看到夜先生带回一个漂亮的女孩,在铁大门那站了很久,俩人有说有笑,女孩迟迟不肯进去,夜先生吸完一根烟,从背后揽着女孩的腰,把她推进了大杂院,之后,我再也没见到那女孩出来过。
这太正常了,之前,我就发现过这样的事,但并未多疑。
我很好奇夜先生的工作,又没靠谱的人去打听,只能在我那橱窗暗自窥探,这已成为我无聊生活中的一种乐趣。
他租住的那个房子,想必条件也不会太好。我曾偷偷跑去大杂院看过,里面的楼全都像上个世纪遗留下的产物,说不清有多古朴,就像一张晒干的灰色狼皮,皱皱巴巴的,毫无生色。
近来,有些日子,我再没有见过夜先生了,不知他去了外地,还是又干什么营生的勾当了。
直到警察来访我的小酒馆,我才知道夜先生出了事,我还以为警察抓住偷我车的贼了,没想到是夜先生被当做了强J犯嫌疑人抓获,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我的小酒馆装有监控摄像头,正好有一头能看到长乐街,被警察作为调查资料拷走了。
当日下午,那个大杂院被封,警察从里面解救出了八个性奴隶。
异常震撼的我,竟然想不到,这种事就发生在我的小酒馆的对面。
我终于通过警察了解到,夜先生并非本地人,早年强J了一女孩,流亡在外,后又辗转来到这个城市,做起了拐骗和卖饮的生意。
夜先生在大杂院里,租了一间最便宜的低矮砖房,并干了一件惊天大事。
谁也想不到,午夜十分,正值楼上的人们酣睡,他却在微弱的灯光下,穷尽毕生力气,掘地三尺,在地下挖出一另一间地下室。
这是他犯罪动机的第一步。
那个十几平米的地下室,像极了过去人的红薯窖。
地下室里有梯子,还安装了一个结实笨重的生锈铁门,铁门的东边是地下室出口,西边隔开,是一间逼仄的屋子。
屋子里有电无水,吊着一个昏暗的灯泡,放了一台从旧货市场淘来的大块头旧电脑,不能联网,只能打斗地主的游戏,还有一张不太干净的大床,上面铺着陈旧腐臭的铺盖,这里没有厕所,只有一口粪桶,环境比监狱还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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