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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趁班花晕倒了占了她便宜 把班花按在玻璃上动起来

时间:2018-09-28 11:32:54  

  范如梦的父亲两眼通红,将手中那个果篮重重地摔在地上,走到范如梦的座位上一把拎起了范如梦,范如梦懵懵懂懂地醒来,还没有站稳,就被她父亲一脚踹到了地上。英语老师急忙上去把她父亲拉了开,把范如梦从地上扶了起来。

  木南乔说,他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父亲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这样对自己的女儿,他说,他当时真想冲上去把那男的揍一顿,可他没有,因为他知道那个时候他打不过。木南乔其实也不大喜欢范如梦,但是,在那一刻,他突然很想保护她,至少以后永远不会欺负她。

  打在身上的伤是可以愈合的,但深入骨髓的痛却是消失不了的。那一天,在周围十四五岁的少年少女的议论声中,范如梦丢掉的,还有自己的尊严。从那一天起,连范如梦丢掉了原来那个高高在上有点刻薄的自己,在她心里,她没了尊严,没了成绩,便也就没了高高在上的资本。

  或许,对于范如梦而言,从上铺掉下去的那一刻起,她的人生便已经被残酷而决绝地改写了。原本,她紧紧握着那个叫前途的东西,可命运之神向她索取的时候,纵使再不情愿,她也只能乖乖地双手奉上。

  或许是,讲得话题有些沉重了,我们俩坐在器材室一时没了言语,陷入一片有些诡异的沉默之中。

  “话题好像太沉重了,对不起啊。”木南乔扭过头,轻轻说道。

  我静静地看着他,有些吃惊他会因为这个跟我说对不起,“木南乔,你跟我想得不太一样。”他轻笑了一声,挑眉看了看我——哪里不一样?

  我原以为木南乔以自我为中心,可我渐渐发现木南乔总是不动声色地用一种最巧妙的方式顾全别人;我原以为木南乔神经大条,可我渐渐发现木南乔其实心思细腻,总能察觉到那些不易察觉的细节。总之,和我印象里的那个自恋自大自我的家伙很不一样。

  “不如我们说点轻松点的话题吧,”木南乔用胳膊轻轻推了推我,“你想不想知道,为什么马志伟和范如梦这么不对付?”

  我使劲点了点头——简直太合我意了。

  初中时代,几乎每个班上都有一个受气包,那件事之后,范如梦就扮演了班上受气包的角色。十四五岁的少年少女,毕竟是幼稚的,他们做事不问对错——大家都做的一定是对的。于是,在那些日子里,班上总有一些人有意无意地找范如梦的麻烦。马志伟就是其中一个。

  经过那次事故之后,范如梦无论是做什么,反应都特别迟钝。马志伟吃饱了撑的,经常走到范如梦面前,问范如梦“0.5除以2”之类的白痴问题,当范如梦思考过后认真地回答“0.25”的时候,马志伟就迫不及待地拿出秒表,向班里大肆宣扬范如梦回答这样一个问题用了多长的时间,以此论证范如梦的反应速度在常人之下。

  范如梦虽没有之前机灵,但好赖话是听得出来的。范如梦和马志伟彻底闹掰,是源于一次“买花事件”。

  初中时,学校提倡班级绿化。所谓的班级绿化,就是各班买些花、草或者其他植物来装扮教室。那个时候的木南乔是他们班的生活卫员,买花的任务便落到了他的头上。一般而言,班级绿化买的都是很好养很接地气的植物,比如仙人掌、吊兰、三七什么的。

  木南乔讲到这里,冲我眨了眨眼睛,卖了个关子问道:“你猜我买的什么花?”

  我把仙人掌、仙人球、吊兰、三七之类的猜了一个遍,结果他一副“就知道你这么庸俗”的表情,薄唇微启道:“玫瑰!”我听了差点吐血——你在教室里养玫瑰?你行。

  曾经读过张爱玲的《红玫瑰与白玫瑰》,里面有一段经典的话: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两个女子,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就变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粘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的一颗朱砂痣。

  即使那个时候的我还不大懂里面的深意,但我仍十分好奇木南乔“娶”的红玫瑰还是白玫瑰:“那你最后买的红玫瑰还是白玫瑰呀?”

  木南乔挑眉说道:“反正不差钱,我就红的白的都买了。”这句话说得我无言以对。

  果不其然,木南乔的红白玫瑰从一众仙人掌、仙人球中脱颖而出,木南乔班的同学们都纷纷调侃道:“这两束玫瑰就是我们班的班花。”闻言班里同学们均顺势调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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