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吹,天降黑,有一个身影在远方挪动,伴着琐碎的步伐,稳重而踏实,有一种安实的存在。恍惚中,有一种隔世的感觉。
有人听见谁的秘密的在夜风中窃窃私语,又会不会记得那是谁的梦在晚秋中兜兜转转。
意识不再清晰。
有时候走进她,就越感到一丝惭愧与抱憾。
在内心柔软的地方,缓缓剥落残存的念及。
十多年来原来我对她并不是很了解,而当我想认识那灵魂,内心也多了一份沉重,却不沉痛。
想起来,大姨在这片土地上生活了五十多年,一辈子跟着庄稼、土地、天气和灶台打交道,把一生交付给广袤而贫瘠的苏北大地。 2/15 首页 上一页 1 2 3 4 5 6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