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进入时母亲双手紧紧抓住床单 巨大一寸一寸挤进母亲
后院种着一棵香椿树,笔直挺拔,高大的树冠如篷盖遮盖着房顶。
早晨吃罢饭,母亲说香椿再不吃就长老了。
母亲拿来了采摘香椿的工具。所谓工具就是一根长竿,前面固定绑个铁丝钩。母亲站在二楼靠近香椿树的窗口,我站在下面,仰着脸看母亲将长竿伸出去,钩住一根枝条,钩子翻转扭一下,香椿便如断了线的风筝纷纷跌落下来。
我望着香椿树,望着头顶湛蓝蓝的天,阳光在绿油油的叶子上晃动,仿佛回到了童年。
小时候父亲在外地工作,母亲在家拉扯着我们兄妹二人。每到香椿飘香的季节母亲都会掰好多香椿,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时候拿到集市去卖,贴补家用。
有时候,我也会坐在灶房门槛上,看着母亲将香椿叶捋进盆里,仔细清洗干净,拌以鸡蛋做成香喷喷的香椿炒鸡蛋。
春日的某个下午,我放学后把书包往院子里的凳子上一扔,急急地跑出去和小伙伴在村里玩耍。母亲和好面,在案板上擀成薄薄的,圆圆的大面饼,切成宽面条,下锅做成甜面片,香椿叶加以盐滴入香油做成小菜。随后,母亲走出家门将玩得满头大汗地我唤回。坐在夕阳里,喝一口面片,就一口鲜香的香椿,吃得酣畅淋漓,觉得世间最美味的佳肴莫过于此,而母亲是我童年记忆里最温暖的守候。
如今,这棵童年的香椿树长高了,也长粗了。母亲青丝变成了银发,美丽的容颜也一去不返。母亲何尝不像这棵香椿树,屹立在那儿为我们阻挡世间风雨,呵护我们长大,母亲的爱亦如香椿的清香,越回味,越悠长。
“哎……小溪!快醒醒……你电话响了。”

进入时母亲双手紧紧抓住床单 巨大一寸一寸挤进母亲
周末的早晨,外面天色早已经大亮,窗外一只不知名的鸟儿,不知道它躲在哪个屋檐下,在高一声,低一声的鸣叫着,声音单调、无趣。
此时,睡梦正酣的林小溪,梦境般的被一个声音给吵醒了。
朦胧中她不耐烦的抬起右手,停在半空中又使劲的比划着;半闭着眼睛,在大声的嚷嚷:“这大早晨的也不让人睡会儿,还让不让人活啦……
啪嗒……一声响,一个物体被小溪的手直接碰落到了地上,在它掉落到地上的同时,又听得哗啦……一声,那是一种零件散落的声音。
“我是说你的电话响了,是刚刚你妈打给你的……”
小溪的耳朵瞬间被一种超大的音贝所干扰,耳朵被震的翁翁直响…
这下吓得她一咕噜爬起来,跪在床上,开始寻找电话。
”你的电话在地板上,它刚刚被你碰落到地上了。”
他傻呆呆的站在小溪的床头,面无表情的直直盯着她说道。
这下林小溪睡意全无,她一下子蹦到地上,看着她的手机发呆。
看了半天,她”噗嗤……“”一声笑了。
“没事!”她嘴里小声的叨咕着,掖了一下鬓角的长发,蹲在地上,小心的一点点拿起地上散落的手机壳、手机卡、来重新给它组装起来。
“总算装好了。”
小溪站直了身体,按了开机,几个未接电话浮现,小溪赶紧划开,发现全是母亲打过来的,就直接按了过去……
“小溪,起来没?”
“嗯,起来了,咋啦?”
“你忘了你昨天说的话?今天要陪我去买羽绒服?”
“呀!我给忘了。”
“等我起来,收拾屋子,晚些时间就陪你去,行吗?“
”好!”
一番收拾完毕,太阳已经高高的挂在了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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