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乖乖趴下撅起屁股 翘高办公桌趴跪惩罚
早知自己不是个忠贞不二的人,但背着老婆勾搭别的女人,还是第一次。
在柜台点了份鲜虾云吞竹升面,付了账拿了小票,然后朝着五号桌走了过去。五号桌已经有人了,一个女人,刚刚排队的时候,我就看到她坐了过去。
她脱掉酒红色的茧型复古大衣时,我看到她胸部饱满坚挺,腰身很细,她的屁股被藏青色的裙子盖住了,看不出圆不圆翘不翘,这和她穿紧身牛仔裤时不同,她穿紧身牛仔裤时,可以看出她的屁股又圆又翘。裙摆之下,露出一节小腿,着一层黑丝,线条曼妙勾人。她的鞋子和大衣一样,也是酒红色的,一双圆头短靴。刚坐下,她就从乳白色的包里拿出手机玩了起来。
前几天,我就见过她这身打扮。
不知为何,她最近的着装打扮突然讲究起来,虽说我对女人的装束一知半解,但还是能看出她的头发和脸蛋儿是精心打理过的,衣服和鞋子也是精心搭配出来的。第一次在楼道里闻到她撒了香水时,觉得味道有些熟悉,到了家门口,钥匙插进锁眼儿时才意识到,原来和杜鹃所用的香水是一样的。
我不喜欢穿大衣,但为了让自己看起来像回事儿和契合她,我穿了黑色大衣,内搭白色衬衣和深蓝色圆领羊毛衫,黑色休闲裤下面是一双黑色短靴。出门前,我还敷了我老婆的面膜。
我是跟踪她过来的。
我一直躲在楼下的“天天超市”里,因为超市的墙除了临街那面是玻璃的,临胡同的那面也是玻璃的,这样,她出来的时候,我就可以看到她。
我一边假装甄选东西一边等她出现。
我从货架的一头走到另一头,然后再走回来,中途随手拿点儿什么东西看看。货架的最底层有几个绿色的矩形塑料筐,里面是各种真空包装的食品,我左脚边的筐里是中学时期常吃的乡巴佬鸡蛋,右脚边的筐里是玉米香肠,上面落了一层薄薄的灰尘,虽说还在保质期内,但明显已经划旜水儿了。
大概过了一刻钟,我在胡同那面玻璃墙上的第二个“天”字后面看见了她,然后一路尾随她来到了这家西关味餐厅。
她是我楼下的邻居。
那时,我和杜鹃刚贷款买了房子,九十平米的期房,交房期为两年,但那时我和杜鹃刚结婚,实在不想和父母挤在一起,就在都市村庄租了间房子,虽不大,但功能齐全,足够我们两人过日子。
差不多两个月以后,她就和她老公搬了进来。她长得还算漂亮,具体年龄不好说,这年头儿,十六岁到三十五岁的女人看着都像二十多岁。我偶尔会在楼道里或是楼下的胡辣汤馆碰见她,每次都是擦肩而过,连点头之交也没结下。
但自从她讲究起来,每次在楼道碰见时,她会冲我点点头了。
有了之前的点头之交,再搭起话来就没那么困难了,我露出巧遇时才有的笑容,惊讶道:“好巧啊。”
“是啊,好巧啊。”她抬头看着我,顺便将额前的一缕头发捋在了耳朵后面,她笑容有点儿不自然,一看就知道是客气出来的。
“一个人啊?”
“嗯,一个人。”
“我可以坐这儿吗?”
“当然,当然,请坐。”她欠了欠身,示意我坐下。
我脱了大衣坐下,双臂搁在桌沿儿上,手里把玩着小票。桌沿儿和手臂组成了一个等边三角形。“怎么一个人?你老公呢?”
“他出差了。”她已经把手机锁了屏,放在她的右手边,呼吸灯绿色的光点一闪一闪的。也许是和陌生人说话的缘故,她有一点儿紧张。
“巧事还真多啊!”我笑了笑,把小票对折了一下,“我老婆也出差了。”杜鹃去了海南。
“是够巧的。”她和我对视了两秒,然后躲开了,脸上的笑容也自然消失了。
“还有更巧的呢。”趁脸上的笑容还没有完全消失,又扬起了嘴角。我又把小票对折了一下,它只有原来四分之一的大小了。
“什么?”她把左右腿交换了上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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