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把头生进裙子里添 老板让我跪在办公桌上
我再三肯求吴老板还他,见吴老板还是无动于衷又接着说:“我现在身无分文了,皮带也用坏了,都没钱买!你做老板的不会看中那点小钱吧?”因为是做苦力,腹部要经常使劲,又舍不得买好皮带,所以经常坏。
吴老板厚着脸皮说:“皮带嘛,我买一条送给你了!走,上去看打麻将!”说完发了一根四元钱一包的梅州牌香烟给我。
于是最后我的全部财产就换得吴老板的一根两毛钱的香烟和一条两块钱的劣质皮带,心里虽然愤恨不平也毫无办法!
但是吴老板也有倒楣的时候。大概在农历三月的一天晚上,他放在一楼楼梯间的摩托车被一对在他这里做事的四川夫妻偷走了,而且第二天早上报了警也没抓到。那是一辆太子摩托车,四千多块,年底才买的,最多骑了三四个月。之前吴老板骑的是一辆连海绵坐垫都烂掉萎缩的破捷达,他那肥得像皮球样的高大身躯坐在那小巧的捷达七零上面看上去实在太滑稽了。
那对四川夫妻都好打金花,平时对工友也很随和,只是经常说吴老板太黑了。我心里很佩服那对夫妻的胆量,对付吴老板这种地头蛇就应该用非常手段,所以吴老板说摩托车被偷了时我开始幸灾乐祸,但是后来我想到自己和这一帮工友就要倒楣了,因为吴老板为了转嫁他的损失一定会变本加历地剥削我们的,以后一定更没好日子过。果然吴老板大概过了三五天就没提这件事了,而且还一声不吭地又去买了一辆更好的摩托车,是一辆六七千块的山阳摩托。
骑新摩托车回来的时候,吴老板当众宣布说他一直在谈的一项大工程已经定下来了,这项工程是承包了白渡镇公路两边绿化工程的花土项目。这项工程很大,至少要做好几个月,同时还有其它的施工队。
我一听到这些就想脱离吴老板,我可不想到白渡去给吴老板变本加历地剥削。但是我去找吴老板算工资时却吃了闭门羹,吴老板两个月的工资都没有结算,只支了一百块钱给我。上次支了五十元,扣掉花去的,身上也才一百三十元,能做得了什么呢?而且我也不想让以前做的事白干,一分钱都不拿,这岂不是太便宜这个奸人了?还有就是出去了,也实在想不到该去哪里?越好的地方危险越大,万一被公安人员抓到了还要去坐几年牢,想想还是觉得在吴老板这里也许会好过坐牢吧!虽然干活可能比坐牢还苦,但是不会有那么难听的名声,于是最终还是去白渡了。出发前我把那一百块钱塞到吴老板三楼的墙缝里,我可不想哪一天又被吴老板捞了去。
到了白渡我们这支队伍人数基本不变,走了四个,又来了三个,总共是九个人。分别是阿操,遇祥,燕林,傻瓜,小鬼,山东,河南,南林和我几个,其中小鬼山东河南三个是新来的,其它的是老工友。
小鬼是福建人,只有十七岁,身材细长,一看就知道干不了重活的。他长的细皮嫩肉,有一张怎么晒都晒不黑的小白脸,喜欢吹一些无从考证的大话。
河南是个二十多岁的帅哥,留个小胡子,自称是黑社会的,他的老乡在附近很有势力。他和阿操一样,也是个酒鬼,三伏天去烈日底下做事也是口袋里揣一矿泉水瓶的散装白酒,口渴时喝白酒多过于喝水。虽然他也早上要喝白酒,每天酒量不少于两斤,但是不会像阿操那样喝得眼脸浮肿,也许是因为比阿操更年轻吧!他来的第二天,在工地上吹他跟至少两百个女人做过爱。又过了几天,他用手机接了一个电话说他老乡踩好点,叫他一起去干大事,只做了一个星期吴老板就结他两百块钱。
山东则是个黑脸汉子,不会说话但又喜欢说,喜欢吃生大蒜和生蒜苗,他是阿操让我去把他们叫过来的。当时他和一个老乡背着大包小包在公路上走,我把他们叫了过来,但他那老乡没做两天就走了,两个山东就剩下一个。
南林也是福建人,二十多岁,老是穿一套衣服,虽然洗了澡还是浑身发臭,虽然有一个行李包鼓鼓的却没人见到里面有什么东西。有一天晚上阿操嫌他臭故意用火机把他的长裤烧了一个大洞,但是他发现了什么也没说,而是表情平静地马上用针钱来缝。缝好裤子过了两天,又还是被阿操赶走了,做了近一个月一分钱都没得到。
傻瓜是福建莲城的,来白渡前已经在吴记搬运队做了十多天。这家伙有点奇特,他只要在跟哪个人说话不管那人在不在听就会一直说下去,而且都是说一些毫无逻辑的废话,因为头脑有点问题大家才叫他傻瓜,是一个像公鸡一样的人。他剃一个寸板头,有一对鸡眼一样的近乎于圆形的单眼皮眼睛,圆形的瞳孔全部暴露,鼻子高且呈钩状,仿佛公鸡的喙。他拿什么东西的时候喜欢先盯着看一下才拿,好像鸡从土里刨出疑似虫子的东西时,要先盯着看一下才判断值不值得用喙去啄。而且他铲土的时候喜欢用小铲,不管铲到的泥巴有多少,甚至吃一口都不够他还是要作一下撩的动作,而且动作缓慢,铲了没几下就要用手去脸上挠痒。他挠痒的动作也是天下一绝,正常人都是五指如钩般地去抓,而他却是手指张开几乎是直的挠,好像鸡用爪子抓脸,但他抓完却还要看一下抓痒的手,好像在数一数手指有没有少掉一两根,然后就往手掌上吐几口唾沫继续撩他的土。对于这样的傻瓜,谁都可以拿他来说笑,甚至无关痛痒的打骂,过份了他也会反抗! 2/4 首页 上一页 1 2 3 4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