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沦为玩具的校花清雅2 滛荡的校花蒋舒含全文
上世纪90年代初清雅考上了大学。
大学一毕业,她就急忙找工作。家里除了她还有一个上中学的弟弟,为此还借了外债,所以她急于想帮父母减轻负担。
一天在汽车站碰到一男一女两个人,他们是医药公司的,准备去山里收药材,顺便招个帮手。清雅一打听一天最少能挣两三百块钱,名片显示,一个是经理,一个是会计,她喜出望外。
路程老远,他们中途在旅店住了一晚。清雅和会计芳姐住同一个屋,她30多岁,待人和善。得知清雅的家境,她说只要在公司好好干,过不了多久就能帮家里还清债务,何况她是大学生,工资也比别人高。清雅晚上在被窝里,构想着未来生活的美好蓝图,心里有抑制不住的激动和喜悦。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改乘一辆小型农运车向山里进发。山高路远,越来越偏,炙热难耐,快到目的地时清雅接过了经理递来的一瓶水,她想都没想,拧开盖子咕咚咕咚喝了几口。
七绕八拐,终于到了地方。那是一个大山深处一户普通农家院子,经理和男主人在一边叽里咕噜商量事,不一会云姐和经理说去联系卖药材的人,叫清雅先等会。
“这是哪里?”当清雅从迷迷糊糊中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土炕上,莫名其妙。她挣扎着起来要离开,却被这家主人拦住。原来同行的两人已经把她卖给这家40岁的儿子当老婆,收了他们7000块钱。
怎么能这样,拐卖人口是要犯法的。清雅和他们讲理,但无济于事,他们不懂法也不讲法,无异于对牛弹琴。“拐卖妇女”曾经听起来那么遥远,现在才明白自己对社会的认知太浅薄。
她望着眼前茫茫的大山,低矮的土房,心像掉进了冰窖。一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恐惧和无助将她紧紧包裹。
清雅强烈反抗,但换来的是一次次变本加厉的暴打,实在闹腾,这家人就把她双手双脚捆绑住,嘴里塞上毛巾,像对待牲口一样扔在那儿。
迟早有一天会变乖。他们在这方面很有经验。
清雅有一次割腕自杀。幸好发现及时被救了过来。
他们叫同村一个同样被拐来的小媳妇小慧和她聊天:“你太傻了。人死容易,活着才不容易,想想你爸妈,你还没报答他们呢。你先顺从他们,再找机会逃跑。”
清雅的脑子似乎一下子转过弯来。对呀,最要紧的是活命。
她开始大口吃饭。第一次,老男人过来不再抗拒,像个僵尸一样眼神空洞地任其摆布。
夜晚她梦见她是个小孩儿,爸爸给她买回了一个洋娃娃,她高兴极了,他把她举到头顶转圈,妈妈怎么也看不清脸,在一旁无声地笑……突然醒来,四周漆黑,耳边是老男人发出猪一样的令人生厌的呼噜声。
止不住的泪水哗哗地留下来,清雅狠狠地咬住被角,不让自己发出声。她发誓一定要逃出这里。
她开始干一些家务,喂猪、闸草、洗衣服。只要能出门就有希望。
一次清雅老男人妈去河边洗衣服,趁着小便的功夫就撒腿往山上跑。小慧说翻过大山,就是公路,然后就能搭车去县城。几分钟不见回来,老男人的妈起了疑心,跑去一看哪有人影,惊慌失措,赶紧召集村里的大汉向省城方向追赶。
清雅跑到公路上好不容易拦下了一辆车,司机见她身无分文不愿拉。她又累又饿,踉踉跄跄往前跑,不一会儿就被村里赶来的柴油三轮车逮住,几个男人动作麻利,有抓胳膊的,有拽腿的,就像抬一口猪似的把清雅仰面朝天摁在车斗上。
“胜利果实”重新回到村口,人们前来看热闹,麻木地像一根根木头,杵在那里一动不动。老男人对她又踢又打,发泄着主人的威风。
清雅又被严加看管起来。
男人领着她去小卖部,有个女人也一拐一拐进来买烟,清雅盯着看。男人说气咻咻地说:“你再跑?再跑就和她的下场一样。”后来清雅才听说这个女人也是被买来的,就因为偷跑腿被打瘸,现在神经也不正常。
清雅变得乖顺多了。再不提“回家”两个字。偶尔不干活儿的时候就望着远处发呆。村里小学有个年轻的男老师是老男人的表弟,他也是村里唯一一个高中毕业的人。他很同情清雅,时不时送来些杂志叫她解闷。 1/5 1 2 3 4 5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