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斯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些面包和牛奶,露菊把牛奶温热慢慢喂进女孩儿嘴里,然后和汉斯探讨这个女孩儿醒来之后该对她说些什么。

在列车上与军人翻云覆雨 嫁个器大活好的军人老公苏烟
“不如实话告诉她,反正她妈妈已经死了,既然住在这里就应该听从我们的命令。”
“不行!就是因为她妈妈已经死了,所以才要想该怎样说她才不会伤心难过。”露菊把女孩儿的头发拨到耳后说:“那个男人呢?他应该不会杀死她吧?”
“应该是不会的,我回来的时候除了那个女人的邻居之外我没有看到那个男人。”
“希望如此吧,如果那个男人要杀死她的话,我一定会保护她,到时候你要和我一起。”
“嗯···好吧。”
到了下午临近晚上的时候,女孩儿醒了过来,令汉斯和露菊惊讶的是,女孩儿很安静,不哭不闹,像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只是睁着眼睛躺在床上和汉斯露菊进行对视,露菊率先打破尴尬问:“你几岁了?”
“4岁”
“那么你叫什么名字?”
“温佳”
“你妈妈她····嗯····”露菊有些不知道该怎样说,然后看向汉斯希望能得到一些帮助。
“我知道,是他杀死的。”温佳揉了揉眼睛说。
“他是谁?”汉斯抢在露菊前面问。
“我继父,他叫雷傲,职业是吸毒,是她杀死了我妈妈。”温佳眼睛里突然明晃晃的,在昏暗的灯光下慢慢变成液体顺着眼角滑落在枕头上。
露菊心疼地看着小女孩儿,想说一些安慰的话脑子里却被悲伤充斥。
夜色渐渐加深,露菊搂着温佳睡在床上,汉斯躺在炉火旁睡了一晚,很平静,今天晚上什么也没梦到,一直到黑夜褪去,天空变得灰蒙,汉斯起床开始一天的工作,和往常一样,汉斯挨家挨户地敲窗户,路过温佳房子的时候,汉斯在台阶下驻足看着紧闭的房门,过了好一会儿,汉斯摇了摇头才终于离去,刚走出胡同口,一双粗暴的手掌便将汉斯一把拉到了角落里,一个男人手里拿着一把水果刀站在汉斯面前,刀子在灰暗中闪着寒芒。
“你···你想干什么?”汉斯双手按着后面的水泥地两条腿弯曲惊恐地看着面前这个熟悉的男人。
“温佳呢?”男人在汉斯面前比划着刀子恶狠狠地问。
“我··我不知道”汉斯听到温佳的名字心里倏然一紧结巴道。同时心里明白这个男人就是温佳的继父雷傲。
“去你妈的,不把温佳给我老子把你的器人拿去卖了。”雷傲一脚把汉斯的脸踢到墙上,留下一道血色印痕,在灰蒙的夜色中清晰可辨。
“我真不知道,求你放了我吧。”
“看来不挖你一个眼睛你是不会说了。”
雷傲一只手把汉斯的头按在地上,一只手拿着刀子慢慢逼近汉斯紧闭的眼睛。
“我说我说,我告诉你那个女孩儿在什么地方。”汉斯突然睁开眼睛歇斯底里地喊。
“看来就是一把软骨头,本想先挖你个眼睛去换点玩意儿抽。”雷傲把手从汉斯头上拿开收起刀子。
汉斯慢慢站起来然后趁着雷傲不注意一下把雷傲推倒在墙上,紧接着撒腿就跑。后方,传来雷傲暴怒的骂声以及疾速的追跑声。
汉斯回到露菊住处的时候,露菊刚刚起床正在给温佳穿衣服,汉斯大口喘着气关上门告诉露菊刚才发生的一切,然后提议要把温佳还给雷傲。
“你说什么胡话呢?汉斯,把温佳给他之后温佳还能活吗?”露菊把汉斯拉到另一间屋子愠怒道。
“可是不给他我们可能就活不成了,你不知道那个雷傲有多狠。”
“管他有多狠呢,我是绝对不会把温佳给他的,除非是我死了,还有如果那个雷傲要杀我呢?你也会这样吗?” 3/5 首页 上一页 1 2 3 4 5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