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家文在对面笑着看她发疯,眼角眉梢都是纵容。赵粒觉得自己从未这么开心过,像是从活过了一场,过往的那些年才是假象,如今把它们都撕碎,现在的她才是最开始的样子。
赵粒只记得董家文带她去离这儿最近的一家宾馆开了房间,在干净整洁的房间里,她和他吻成一团,董家文上下其手的抚摸着她,赵粒感觉那一刻脑子里像是某些东西被释放出来,剩下放纵的极致,这感觉有新奇又刺激,董家文好像为她打开了一个大门,从此她一成不变的生活便有了另一种可能性。
这些年她活的太克制了,去他M的小心翼翼,去他M言风语,一瞬间全不在了,这世界只有正在她身上肆意驰聘的董家文,还有这整个屋子里汹涌的情欲如潮水般涌来。
(二)
第二天赵粒是在头痛欲裂中醒来的,迷迷糊糊中赵粒嘟囔了一句,“妈,我头好痛。”边上一个男人扑哧的笑声清晰传进耳朵里,赵粒一瞬间惊得清醒了过来,她睁大了眼睛看着正在边上抽烟的董家文,他赤裸着上体,眼睛眯成一条缝,带着暗味的眼神打量着她,她向下看去,自己赤身果体白花花的一片映入眼帘,动一下,浑身上下的酸痛,私密处好像被撕裂过一样,她的手向下摸去,床单上还充满着粘腻感,这一切都明晃晃的告诉她,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醒了?”董家文抽完烟,边把烟头点到烟灰缸里边说。赵粒愣愣的点点头,不知所措,她需要时间来消化这一切。董家文笑起来,他动了一下,吓得赵粒使劲往后缩了一下,董家文又笑起来,外面折射进来的阳光下,他的脸散发着动人英俊,他把头伸到赵粒旁边,在她耳边呼着热气,麻麻的,痒痒的,挑逗的说:“昨晚你可不是这样的羞涩。”说完把手伸进赵粒的胸上狠狠的揉了两下,然后一跃而起,穿上衣服,边穿边说:“我要去上班了,你可以再睡一会儿。”
赵粒的脸红到耳后根,但还是故作镇定的点点头,走之前,董家文吻了吻她的额头说:“有空我联系你。”说完,就走了。那天,赵粒忍着疼独自穿上衣服,她掀开被子,床单上没有血,后来赵粒去网上查,有的女人第一次是不出血的,赵粒在电脑这边点点头。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董家文那天稀松平常的像是拍死了一只蚊子,谁会对一个“出来玩儿”的女人负责呢?
自那次之后,赵粒本来是想不再联系董家文的,但是接到董家文电话后,还是情不自禁的去赴了约,董家文在电话那边像是一种毒瘾,使赵粒欲罢不能,她太留恋于那种激情澎湃的感觉了,和董家文在一起,赵粒感觉才是真正的活着。
因为她是真正开心的,她可以肆无忌惮,可以无理取闹,可以骑在董家文身上脱衣服,然后扔了脱到一半,跳着跑下去,被董家文抓住一把扔到床上,她简直爱死这种生活了。这是一个全新的世界,赵粒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容光焕发起来。
赵粒已经和董家文维持了半年的这种“关系”,此时她静静的坐在电脑前打着东西,细碎的发下是恬静的脸,谁会想到这样温顺的女人会在夜幕降临后,和一个男人“约包”呢?
赵粒是在董家文只有需要时找她时,才发现这个名词的,她浏览了网上的很多案例,才知道原来,他和她是“炮友”关系。这种关系就是,董家文会请她去餐厅吃饭,但绝不会带她回家吃饭,会掀开她的衣服,但绝不会给她盖上被子,会給她买项链,买手镯,却不肯给她戴上一个戒指。
赵粒从未见过董家文的任何朋友,他也不会陪她去逛街,有次,在欢爱过后,赵粒用开玩笑的语气试探着说:“我昨天路过一家店看到一件裙子很好看,你陪我去买吧。”董家文听后看了看赵粒,用平淡的口吻笑着说:“我不去。”
我不去,是董家文给赵粒的答案,这句话有很多层面的意思,我不给,我不要,都翻译成一种回答,我不爱。
董家文洗澡的时候,他的手机都是要拿进去的,有次,他忘了拿,手机滴滴的响起来,赵粒看了看,是一条消息“家文,我想你了。” 2/3 首页 上一页 1 2 3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