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9岁女孩又嫩又紧 99年女生粉红紧嫩拔不出来
直到现在,肖遥回想起十多年前的那个女人,还会不由自主地笑起来。
那时,肖遥刚二十岁出头,大学刚毕业没两年,肖遥是从一个小县城到南京读大学的,毕业后没回去就留在南京打工。之前处过几个女朋友,是那种真正意义上的女朋友,也就是说早就不是处男了。不过后来都分手了,一直也就没有固定的女朋友,与他的同学一起住在位于城乡结合处的简陋的出租房里。有一次一起喝酒,他这样跟我说,以及下面当时发生的事情。
那是一个周末的晚上,快过年了,天气阴冷,是那种南京特有的湿冷,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舒服,屋里屋外一个样。肖遥与两个朋友在台球室打台球。台球室位于他们租住的小区不远,装修简陋,四周暗灰色的墙壁上贴着台球名将的海报,有亨得利、希金斯、奥沙利文,当然还有中国的丁俊晖。
房间不算大,进门靠右,每排两张,摆着三排六张16球台球桌,一张斯努克台球桌在最左边,灯光无精打采,想要入睡又睡不着似的。除了他们,还有一个桌一男一女在打台球,与其说他们在打台球,不如说是调情,是那种让人不愿多看的倒胃口的调情,原来调情也是一种艺术。
肖遥与朋友玩了几局,嫌他们水平太臭,就让他的两个朋们友玩,自己坐在靠墙的椅子上玩手机。百无聊赖之余,打开微信设置好条件,摇一摇,还真被他摇到一个离他不远又愿意聊天的女人。
这下肖遥来了精神,像突然捡到了钱似的。一来二去几句寒暄试探之后,肖遥让女人发照片来看,女人倒也爽快,跟着就发来一张,肖遥看后喜上眉梢。从照片上看,女人长得还算漂亮,不够水灵,但有一丝成熟的自信。那时还没有美颜之类的软件,照片无法做假,除非发的不是自己的照片。
他把照片给朋友看,那两个朋友也心里痒痒的,无心打球,让肖遥问对方有没有小姐妹一起的,一起约出来玩。女人说:没有。于是,稍显失落的朋友一起给肖遥筹谋划策,怎么约,去哪里,设置场景,如果女人惨不忍睹,如何不尴尬地脱身都考虑到了,这个话题他们都感兴趣。
肖遥曲里拐弯地约女人见面,没想到女人也没有过多地忸怩作态,就同意见面。
半小时后,肖遥在一个离台球室两站路的公交车站见到了这个女人。女人围着浅红色围巾,身穿黑色长款羽绒服,脚上穿着米黄色雪地靴。看起来不比肖遥小,中等身高,身材匀称,长头发,脸庞轮廓分明,虽然不及照片上漂亮,但看起来还算舒服。
夜越来越沉,路灯橙黄,马路上车来车往,都像在赶时间似的。肖遥与女人顺着站台边的人行道,边走边聊。内容无非是围绕各自情况的一些问答而已。人类有了语言,一方面缓解了无言的尴尬,另一方面,正因为有了语言,又增加了没话找话的尴尬。肖遥在心里盘算着下一步去哪里,做什么,于是问女人想去哪里玩。女人提议去附近的一家高档按背会所按背。肖遥知道这家会所,以前和朋友来过一两次,消费不低,但心想还能够承受,就与女人一起打车去会所。
这是家开了多年的会所,重新装修后的大厅显得富丽堂皇。一盏大吊灯从十几米高的房顶坠下,上面挂满了水晶。左边墙上镶着一幅巨大的油画,大片金色的麦田尽头几间红色的房子,一条小路从门前穿过,两旁绿草葱翠,蓝色的天空中漂浮着几多白云。油画下面是一张长长的皮沙发,沙发前面,两个玻璃茶几一字排开,每个茶几上放着一只大水晶玻璃烟缸。收银台在最里面,面向着入口的两扇玻璃门。
服务生热情周到,肖遥与女人刚进去,就听见齐声的“欢迎光临”。女声部与男声部融合得恰到好处,丰富而有力量。只是最后有个女孩咯咯地笑出声来,影响力整个表演的严肃性。
一个戴白手套的年轻的服务生把肖遥与女孩引导到换鞋区,并分发了男女手牌,在他们俩换好鞋后,引他们来到电梯前,送他们上了电梯。
浴室在二楼,男女分开。出了电梯,肖遥去男浴室,女人去了旁边的女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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