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威猛将军x乖乖养女 快穿背德系统将军爹
中午吃饭的时候,老婆看到我头发长长的,胡子乱糟糟的,又一次劝我把头发剪剪,儿子儿媳也附和着她。再三推辞找不岀理由,只好吃完中饭,骑着电动车,来到几里路外的“小陈理发店”。
我不是怕理发,一理发就要焗油。焗油时那种刺鼻的、搞得头皮不舒服的染发剂,叫我爱恨交织。不焗油,花白头发越来越严重,家人认为:不但影响市容,而且影响家容。
我是几个月理一次发的,为的是少受染发剂的伤害,尽量用原来染的黑发盖住偷偷生长出来的白发,不让它显出庐山真面目。
我愤愤不平,两耳边满把白发,把稀疏的黑发欺负到越来越少。再看头顶周围,白一块黑一块,不伦不类,风一吹,柔软的长头发就象散兵游勇一样,东一堆、西一拨,乱而无形。真是岁月无情不饶人,早生华发于两鬓。
“小陈理发店”座落在老县城公安局北边一条支路上,店门往西,面积十几平方。不大的店面,两张理发椅,靠墙的一张长木椅上一头整齐摆放着一缧报纸,让等着理发的人翻看,长椅对面白色墙壁上,写着网络密码,供顾客手机上网。
小陈五十多岁,中等个儿,瘦瘦的苗条身材,黑黑的头发,白净的皮肤,慈眉善目,声音不高、话语不多,待人和善,初看起来给人的印象,平易近人、整洁干练。她的妻子和他绝配,除了他老公这些特点之外,唯一不同的是,一双眼睛黑而亮。
他们夫妻二人,原是农村人,后到县城这个地方来理发,已经三十多年了,一直没有迁移,深受附近居民喜爱和信赖。
跨进玻璃店门,对着理发椅长玻璃上,中间位置用红漆醒目写着“理发15元”(不包括焗油,我现在回家㶽油,用一种朋友推荐的象洗发水一样焗油膏,既方便又不染黑头皮,而且无刺激性气味)几个大字,我是从价格5元开始,一直涨到现在的价格,基本上都在这里理发,中间很少间断过。偶尔到别的地方,一个是比服务、比价位,另一个是想在我家附近,找一找有没有这样的理发师傅,省得兜了一大转不方便,可事实是枉然徒劳。
小陈的理发价格一目了然,让顾客自己掂量是去还是留,对上门的顾客他只是微微一笑,不过份热情打招呼、也不强行挽留,一付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的味道。如果你留下来,长椅上坐坐,看报、上网、闭目静坐,或闲聊,随你的便,只是不要大声喧哗。
小陈的记忆力特别好,顾客多时,他能准确记得谁是第一个来谁是第二个来,不会搞错。偶尔有熟人或朋友来理发,他和颜悦色面带谦意地说道:“前面还有几个人,你是在这里等还是有空再来?”从不向等着的顾客打招呼,让熟人或朋友插队先剪。
他老少无欺一视同仁。有一次,我也在那里等着理发,小陈这时刚忙完一个顾客,一个牛高马大的年轻人和一个小孩都要坐在理发椅上先剪,那年轻人对着小孩瞪着眼睛,脸上现出凶狠的模样,吓得小孩不敢吱声。
小陈走上前去,拍了拍年轻人的肩膀,轻声说道:“你再等一会儿,小孩子在你前头先来的。”那个年轻人“哼”了一声,稳稳的坐在椅子上不想下来,小陈也不再多说,垂手而立看着他,其他顾客气愤不过,一迭声证明是小孩子先来的,在一片声讨声中,年轻人面红耳赤,悻悻地离开理发椅,灰溜溜推门走了。
小陈对着证明的顾客只是笑了笑,没有对已经离去的年轻人再说什么,回头又认真为小孩子理起发。先是轻声问小孩:“你想理一个什么发型,头发是留长的还是剪短一点?”
“随便。”听着小孩声音宏亮的回答,他就根据小孩的头型,熟练拿起电剪认真剪了起来,隔了一会儿,他又一手拿着手工剪刀,一手拿着梳子给小孩修理,随后带着小孩来到洗脸池旁,调好温水,在小孩头顶倒上少许洗发水,用双手轻轻的给他揉搓、冲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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