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在聊我们共同的朋友。
离开的时候,我在暖暖的斜阳中,看到了旧日的侧影,他呆呆的望向远方,仿佛也看到了,一个白头的老太太、花头的老头、还有一个橘头的流浪猫,一起驻足欣赏大球一次次入网的每一个午后。
无忧城是一座十分完美的城市,完美的没有任何瑕疵,在这座城市里一个人从出生开始,他今后的一生就己经被全部安排好了。上学是免费的,住房是免费的,医疗是免费的,说实话医疗这一点纯属多余,无忧城的居民是绝对不会生病的,他们的基因早就经过优化重新编辑过了,一个人要想死几乎是不可能的,没有管理者的授拳许可,死亡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自杀当然也是不可能存在的,因为自杀这种思想和意识,在无忧城的居民大脑中己经被剪切掉了。在无忧城如果问一个人“自杀”是什么意思,他们都会面露疑惑,什么是“自杀"?“自杀”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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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无忧城“自杀”是一个外星词汇。
无忧城的居民不用担心就业问题,没有人会失业,每个人都有一份固定的工作,而且从事的是最适合他的那份工作。从他诞生的那天起,无忧城己经为他规划好了一生。
无忧城也是一个极其文明卫生和安定的城市,没有人会犯罪,“犯罪”和“自杀”对无忧城的人而言有着等同的神秘色彩。没有人会去破坏违反规则,每个人都遵纪守法安按部就班的生活,在空旷的十字路口,即便是百里无人的地方也不会有谁去闯红灯,红灯停绿灯行是与生俱来的理念,没有人会去打破。
无忧城一年四季温暖如春,风调雨顺。本质上来说无忧城是不存在一年四季的,只是为了营造一下时空之间不同的变化才刻意打造出它们之间的区别。什么时候起风,什么时候下雨,什么时候热一些,什么时候凉一些,无忧城都有着精密的计划。
无忧城没有天然生长的植物,那些花草树木、草被绿植是用纸制作的装饰。一朵朵五颜六色的鲜花,一棵棵千姿百态高低错落的树木,随着时光的推移会逐渐发生轻微的变化,从盛开到凋零,从枝繁叶茂再到叶落潇潇,无忧城都掌控得无微不至。
无忧城的上空安装了坚不可摧的防护罩,没有决策者的允许,任何外部事物都不可以进入。无忧城是一个独立的世界,对无忧城的人来讲这里就是世界的一切,外面是什么,外面有什么,或者说有没有外面的世界,无忧城的人不会去关心,更别说会有人提出疑问。
无忧城是封闭的,封闭的那么完美,所有人都感到生活在此非常幸福和满意。
大刘是无忧城的外来居民,也是无忧城里唯一的一个外籍居民。
大刘出生在无忧城外一个遥远的地方,天性不羁的性格打小铸造了他冒险的精神,世界那么大,他想去看看。大刘一路跋山涉水走到无忧城的时侯,因为水土不服生了一场大病,无忧城那时侯还没有在城市外空加装防护罩,奄奄一息的他误打误撞的倒在城市的大街上。
大刘醒来时发现自已躺在一间十分宽阔透明的巨大空间里,四周摆放着一排排洁白的床铺,一台台奇异的机器闪烁着各种灯光不停的来回穿梭忙碌的工作。
大刘最开始以为这里是医院,他看到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一批人排队进来,被按排躺在不同的床上,然后那些机器会走过去,熟练的打开他们的大脑,一束束光波开始相继扫瞄,一根根闪着银色光芒的细针在里面快速操作,治疗过程的时间都不太长,人们分批有序的进来,再一个个面带微笑的离开。
大刘躺在床上茫然的注视着这些,他想找人问问这里是什么地方,但是找不到仼何一个可以问的人,除了眼前向他走来的三台机器。
三台机器环绕在大刘的身边开始了工作,三根细小的银针同时插下到大刘的大脑,他刚想挣扎,却很快就失去了意识。大刘的脑壳被机械手臂熟练的打开,灌进白色的液体反复进行清洗,随后五彩的光波旋转着一遍遍照射,银针在里面变幻着不同的角度穿刺、注液、缝合,剥离,最后把一个极微小的芯片植入到大刘的脑中。
大刘的手术过程进行得很漫长,三台机器车轮般的不停工作,大刘的脑组织被机器一片片翻开,随后又抽丝剥茧般进行重新修复和编辑,大刘脑袋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太多了,一下子要一个个拿掉着实花了不少的功夫。 2/4 首页 上一页 1 2 3 4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