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紧好爽浪货我还要,用尽全身力气,死命的往前一挺腰。二年级时,我选择了经济学作为专业。Bowdoin教授的公司财务就是专业课之一。那时,我即将在新学期里去日本留学,我非常希望利用两周的假期回家看看,再从北京转至东京。可那个学期,“公司财务”的考试偏偏安排在学期的最后一周“期末周”的最后一天。我查询了好几家航空公司,如果考试后当天启程,不是波士顿到北京的票订满了,就是北京到东京没位子。再等两天呢,原本就短暂的假期更是所剩无几。
大学两年,想家的心情从未停止过,想得撕心裂肺,泪流不已。犹豫再三,我鼓足勇气,在Bowdoin教授下课时追上了他,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Bowdoin教授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本早已翻得破破烂烂的日历本,戴上老花镜,仔细看了半天,说:“我可以把你的考试单独安排在‘期末周’的第一天。”我欣喜若狂,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期末周”第一天,我如期来到平时上课的教室。
Bowdoin教授拿出试卷,说:“你有两个小时的时间。结束后,把试卷放在我办公室外的邮箱里,明天我会去取。”我迟疑了一下:“没有人留在这里吗?”
Bowdoin教授皱了皱眉,似乎不明白我的问题:“只有你一个人提前考试,为什么需要别人在这里?抓紧时间,赶快开始吧!”停了停,他又补充到:“祝你考试好运!一路平安!”说完,他转身匆匆离去,留下我一人在空荡荡的教室里,独自面对这场特殊的考试。
第一次置身于那样宽松的考场时,我简直难以置信。后来,我问室友Lisa,难道美国学生从来不作弊吗?老师怎么可能对每个学生都这么信任?“考试怎么能作弊呢?那是欺骗啊!”Lisa匪夷所思,仿佛我的问题就像人为什么会吃饭,又为什么会睡觉一样幼稚可笑。自觉自愿地遵守考场规则就像地球自转和公转一般天经地义。
一个月后我在日本收到学校寄来的成绩单,Bowdoin教授的课我只得了A-。我知道,那是因为最后两道题目我没有时间仔细回答。其实,只要我当时神不知鬼不觉地拖延10分钟,我的成绩一定不会仅仅是A-。但是,我不遗憾,也不后悔,即使在当时,我也没有哪怕丝毫的犹豫,因为我被赋予的是一种无法辜负的信任。
篇二:好紧好爽浪货我还要 用尽全身力气 死命的往前一挺腰
最漂亮的年纪却也是最穷的年纪,此事古难全。
我的同学去旁观某个“大学风采女生”选美大赛,回来之后,他并不是一副餍足的模样,反而跟我谈起比赛的一个细节,几乎要怆然而泪下。他发现在比赛的第一个环节中,有五六个女生穿着一模一样的衣服,都是件粉红色毛线连衣裙。这显然不是什么默契,因为她们相顾彼此,一脸震惊。比赛结束,我的同学还没走几米,就找到这件衣服的出处——校门右手五十米处有个叫做“丑丫头”之类令人胆寒名字的服装小店,橱窗里“大减价”那一块儿,伶仃地展示着这件连衣裙。
我小时候对衣服也有着黑暗的回忆,记忆每次触及此处就要瑟缩一下。我青春期的衣服都是亲戚朋友的孩子穿剩给我的。有一次去亲戚家串门,亲戚要把她女儿的旧衣服送我,我套上试却死活脱不下来,衣服缠在背上。我就这样半裸地佝偻着挣扎,从领口看到衣服的原主人抄着手,淡淡笑着看我。那种窘迫,我简直毕生难忘。
相比我同学哽咽着讲给我的这个撞衫的细节,我反而觉得自己相较之下,还是幸运的。至少我的寒碜是在青春期,虽然我的衣服都过于宽大或过于紧身,幸而我人也不好看,衣服丑得就不那么明显。而她们的尴尬,却乍现在骨肉匀亭的青春。青春,用50年代老诗人的腔调吟咏——“那是本该绽放的年龄呵!”
青春有多少事情要做啊!若不想做事,只想过安生消停的日子,倒好打发,一件套头衫就能穿它个一年四季。可但凡想弄出点声响,出一切可以出的风头,谈一切可以谈的恋爱,豪言壮语都放出,要缴战俘三千,却发觉自己连个战袍也没有。
最漂亮的年纪却也是最穷的年纪,此事古难全。
走在学校里,我常常猥琐地尾随着女生们,看着她们的打扮。有的一眼就可以看出是传说中的“淘宝爆款”,不到100元,日销万件。最不忍看的是冬天的时候,少女为了讨好男友,大冷天仍追求身段毕露,穿短裙黑袜薄底流苏靴,裙边与袜子都起了毛球,女孩们沉溺这种廉价的乖巧可爱,不知老之将至。我知道,当她们年纪稍长——当然有钱有闲我知道——总有一天,她们会有钱有闲置办华服,用整个下午茶讨论一款包包,她们将买大牌,她们将知妍丑。可那时,她们已经老了。在最好的年纪里,她们的美丽非常廉价而寒素。 1/2 1 2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