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主人把鸡笼门打开,一阵刺眼的阳光照进来,Y走出鸡笼,张开翅膀伸了个懒腰,扑扑翅膀去觅食了。早上的阳光总是充满希望的,昨晚的梦和那种痛苦比起这初升的太阳似乎太微不足道了,白天想问题和晚上想问题似乎存在很大的区别,关键区别就在眼睛里,白天看到的世界是彩色的,而晚上看到的世界是黑色的,当然Y如果不是在鸡笼里,他也可以看见外面彩色的夜晚,人类用灯火装扮了夜晚,以免人在晚上变得无聊和绝望。
说是觅食,其实是在觅主人在地上撒的稻谷,有时候还有菜叶,反正食物很丰盛。Y一边觅食一边觉得无聊,就唱起来了歌,没唱几句,主人似乎很生气的样子让Y安静,或者让其他鸡也安静,反正主人的想法很复杂,作为一只鸡是很难理解的,鸡的歌主人也听不懂,所以可能认为鸡们很吵,正因为这样,像Y这样的鸡他觉得是种束缚,始终无法适应,他有时很羡慕那些安然自若的鸡伙伴,刚才的好心情瞬间就没有了,Y走到篱笆边,看着高高的用竹片和细竹竿编扎的栅栏,仿佛一道铜墙铁壁。他张开翅膀,想尝试下到底自己能飞多高,结局是他重重的摔在地上,他试了很多次,摔了很多次,后来发现原来自己翅膀被主人剪短了,看着被剪短的翅膀,无奈的转身回到鸡群里去了,并且默默的在心里埋下了那个梦的种子。
他知道如果有一天成为主人或是其他人的盘中餐时,对于主人或其他人来说他是有价值的,很多鸡也都是这样证明自己的价值的吧,也许都是被价值化的,他在想一朵花开的如此鲜艳,它是来证明它的价值的吗?一颗千年老树,它活了千年也是来证明它的价值的吗?人们把万事万物赋予其价值,那是自私的阴谋。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过着,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每天觅食完就躲在没有太阳的地方休息,下雨的时候也是这样,懒洋洋的躲在雨淋不到的地方,眯着眼睛胡思乱想,一只会思考的鸡总是比别的鸡更能找到乐趣,那怕是胡思乱想也是一种快乐,以致不让自己变得麻木和无聊。
有一天,主人家里来了很多人,有大人也有小孩,甚是热闹,Y和鸡伙伴们像往常一样,有的悠闲的散步;有的嘴里哼着咕咕咕的小曲;有的在觅食;有的迈着雄赳赳气昂昂的步伐东张西望。有这种步伐和气势的都是公鸡,Y也是公鸡。但Y就缺乏这样的气质,Y的状态是要么躲在某个角落里眯着眼睛胡思乱想,要么就在低头觅食,这是最危险的状态,主人要是发现这样状态的鸡,就要被抓起来,然后宰掉,因为睡着的鸡最容易抓了。所以当主人拿着网来抓鸡的时候,那是一把用钢圈扎起来的网,且有很长的柄,只要你处在柄的距离内,都有可能入网。Y正好是在隐蔽的角落里眯着眼呢,当Y听到一阵鸡飞鸡跳的声音之后,走出来发现,两只鸡公伙伴被主人抓了起来,一边蹬脚,一边发出凄惨的叫声,说也奇怪,虽然是主人养的鸡,但鸡为什么还怕主人呢?这个问题连Y自己也想不明白,曾经一度很羡慕主人家的那条黄狗,看见主人回来,就去舔主人的手,抱着主人的腿,主人也会充满爱意的摸摸那黄狗的头,也许这就是真爱吧。
鸡和主人也许只能是利益关系吧,款待朋友的佳品,没有人会拿鸡当宠物的。大概每只鸡都明白这一点吧,一旦主人抓了你,就知道后果了,所以发出惨叫也就不足为奇了,谁都怕死,鸡也怕死,除非这只鸡得了抑郁症。而Y就是一只得了抑郁症也怕死的鸡,这种矛盾只有Y自己知道,谁也无法猜测,或用逻辑证明。至于为什么得抑郁症?是与那个梦有关,那个梦使一只普通的鸡变成特立独行的鸡,更神奇的是,那个梦让一只鸡拥有了逃的意识,甚至有了自己的计划。这在其他鸡里是不可思议的,不可想象的,是大逆不道的。
篇二:学长姐深啊撞的好麻txt 我的学姐魏如涵全文 迷乱的学姐
我的朋友学姐是一个“懒癌晚期”的女孩,周末只要不出门,就能在床上赖到中午。除非肚子饿的咕咕叫和外卖小哥上门的“叫醒服务”,否则她就能不洗漱在床上赖上一天直到太阳下山。谁能猜到,这样的女孩竟然会有一段“自律”到我怀疑人生的经历。
最近我隐隐觉得学姐有点不对劲,开始问我在哪个健身房,去哪里游泳之类的。第一次让学姐陪我去游泳还是我用一顿饭“贿赂”的。这让我回忆起第一次和学姐一起游泳的经历。好不容易坚持游了100米的她累的直喘,趴在泳池边喘气,但这也不妨碍她对旁边帅气的游泳教练两眼放光。我确定,就是那次之后学姐就开始找各种理由让我游泳带着她。我是一周去游泳三次的,后来基本上天天去了,再后来我们开始频繁路过游泳馆门口。 2/4 首页 上一页 1 2 3 4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