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其实是外来的病毒,和人与体内的健康卫士白血球在作战。”爸爸拿着一本书走了进来。
“人与体的抵抗力下降,就会受到病毒和细菌的入侵,但体内的白血球会和它们抗争,会有很多的牺牲,它们打仗时发出的热量聚集起来,就会导致人与体体温升高,这就是发烧啦。”爸爸读着那本书。
“那这次我身体里的白血球胜利了吗?”小顺问。
“是啊,是白血球把病毒细菌打败了!”爸爸说,“等病毒细菌的数量少了以后,双方打仗时散发的热量也就少了,体温也就恢复到正常了。发烧就是一场体内的战争,温度越高,战争的程度也就越激烈。”
“那我再发烧的时候,就可以什么都不做,等着身体里自己打仗吗?”
“当然不是了,”妈妈说,“你必须要配合白细胞的战斗,要多休息,多喝水,该降温的时候要想办法降温,不能捂太多。”
“但总的来说,你是依靠自己的免疫力,战胜了这次病毒的入侵。”爸爸说。
“我明白了!”小顺说,“发烧其实是一件好事!”“可以这样说。”爸爸点点头,“经过这一次发烧,你的身体就更有抵抗力了,你要感谢自己身上的白细胞啊!它们为了保护你,牺牲了很多。”
“嗯,我一定要好好锻炼身体,我不要再发烧了。”小顺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再发烧我也不怕了,我的身体能战胜病毒!”
篇二:孽缘儿种母孕 娶母为妻怀孕生子 穷母憨儿全文阅读全集
自立秋后,雨就淅淅沥沥下得连日不停。当久违的阳光洒满墨城内外的角楼飞檐、矮墙堂榭时,沉静了数日的墨城便热闹起来。
商贩的摊铺支了起来,吆喝声不绝于耳,人们在街头寒暄着,城东的文玩巷刚来了奇货,桃苑的小兰姑娘又谱了新曲。
方新站在门前看了一会儿,就转身进了屋。这个位于城中心的檀色门面——右侧是人声鼎沸的福运楼,左侧是宾客满座的梨园——鸦青色木匾上书牙色“聿日斋”三字,与主城的喧闹显得格格不入。
方新下山这些年过得悠哉,心慵意懒疏于武艺,闲来无事开的书斋反而经营不错,他便丢下刀剑,整日与纸墨为伴,倒也乐尽天真。
江湖人道,聿日斋的老板是个清俊文弱的年轻男子,把小小一间书屋在墨城最繁华的地段扎深了根,却没人知晓他的背景和来历,这街谭巷议间,生出了各种版本。然而,任旁人如何猜测,方新只喜欢偏安一隅,欣赏那些素不相识的顾客们或真或假的百态人生。
1
聿日斋在早春开张,街上积雪尚未融化,虽是晴日,但春寒料峭还是让路人不自觉缩着脖子。
红叶进门时着一件月白色四合如意云纹镶毛比甲,抱了个精致的八角形铜质袖炉,身后跟着两个小丫鬟。不祥的美,方新默默下了个判断。
丫鬟去柜台结账时,方新扫了眼递过来的书,是瓦舍勾栏里难寻的画本儿。那小姐立在花几旁,神色淡然,水葱似的指甲和绿萝垂下来的叶子打着转儿地纠缠。
方新已将故事猜得三四分,心下叹惋,又欲一窥究竟,因而嘴上戏谑,“没想到姑娘名门风范,竟也喜欢这等饮词艳曲。”
红叶侧过头,淡淡道:“我看这家书斋多为绝迹、手抄、野史、禁令之册,想来店主不俗,谁知竟也是和那些自诩的儒雅之士一副德行。”言语间丝毫不客气。
方新一听立刻换了正形,“姑娘莫恼,方才是在下冒犯了,多有得罪,还请见谅。”红叶未应,出门离去。
2
方新熟悉墨城后,才知那女子名唤红叶,为当朝林尚书之女。他虽不热衷坊间传闻,但人言纷扬,关于红叶的事被讲的活色生香。
林尚书对这个女儿从小便极为疼爱,恨不得上朝都把她架在脖子上,凡有心意不曾拂逆,连不愿读女四书、不愿学女红都由着她去。大概是少有约束,故红叶虽为女子,说话办事却十分有主意。
红叶被宠着长大,倒没一点刁蛮任性的小姐脾气,对家中仆从、普通百姓都十分客气,只是平日寡言少笑,对人均是一副疏离之貌,单在林尚书面前才见天真娇俏的小女儿姿态。 3/4 首页 上一页 1 2 3 4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