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斗罗大陆之舞奴不乐 斗罗大陆之小舞的堕落 斗罗大陆不乐小舞改编
芬达的葬礼我是穿着睡衣去的。
我亲自埋了他,为他念祷告词,为他立墓碑,为他献花。我把我能想到的仪式全部都认真的执行了一遍,但这并没能得到可乐的原谅。
他认为芬达的死过错全都在我。
我盯着他的眼睛,认真的说:“我是为你好。”这是极限了,再多说一个字,可乐的情绪就会爆发。
错确实在我,但是芬达必须要了结他的性命以保全可乐。芬达并不一定会影响到可乐的一生,但是这种隐患的存在正如其名,迟早为祸患。
我要保全可乐,这容不得一点闪失。可乐的存在比芬达要重要的多。
我记得第一次见到可乐的时候,他还很小,那么可爱,棉花糖一样软软甜甜的感觉。我抱起他,他抱起芬达。那时候我心里面就在想:就他了。
尽管那时候可乐不了解芬达,但他知道芬达的不可缺性。
无法分离,我也不强求。
把可乐带回家,也就把芬达带回了家。我养着可可乐,可乐养着芬达。
我喜欢可乐,但并不嫉妒芬达。可乐和芬达的关系就像棒棒糖和糖棍,没有了棍子棒棒糖还是糖,还是那样的甜,我从来不计较一根棍子的有无。
但我没预料到的是,这根棍子,竟然会怂恿糖果去偷情。
我对可乐的照顾不算很细心,我不去找他的时候,他也不会来找我。我们有时会互相看着对方,但只字不言。
可能这样无聊的生活终于给可乐带来一丝反叛的念头。
芬达抓住了这一丝的苗头,然后开始膨胀,用咕噜咕噜冒泡的液体不断给可乐传达信息,灌溉着可乐内心的幼苗。
可乐也在冒泡,我感到了他的不安,他时常站在阳台上踱步,我看着他,觉得那个沉寂在可乐内心的热泉要喷涌而出。
我摸摸可乐的头,笑着对他说:“可乐,你长大了。”
时值冬季,但再冷的天也抚慰不了可乐焦躁的内心。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我不善言辞,也不知该如何行动。如果可以,我一直想让可乐拥有完整的一生。
但是芬达的过分让我了却了这个念头。
冬天的阳光静悄悄的正好,来得并不热烈。我靠在窗台上,拿一本书放在膝上,看着白色袜子上的阴影发呆。
我叫了两声可乐,他不来,可乐的头发软软的,在太阳下会很暖和,反射出明亮而不刺眼的光辉。我会把手抬在可乐的脸前方,看着他因为阴影而更加深邃的面庞发呆。
可乐比我更喜欢冬日的阳光,我又懒懒的喊了几声,“可乐,你再不来,太阳就会因为见不到帅哥而伤心哦。”
可乐还是不来,我捂住自己的眼睛,转向太阳,指缝间透出微光,没有红色的血液。
“可乐,我喜欢红色的太阳,你快点来,让它变红好不好?”
“因为你一来,太阳就害羞了呀。”
还是没有任何回响。
我叹了口气,两只脚在一块搓了搓,把书摊在阳光下,打开可乐的屋子。
房间整洁而空荡,我看着地上的一片阳光,突然就意识到,可乐离家出走了。
要说震惊这种情绪,我在没考上清华北大的时候产生过一次。现在,这种情绪的复演,还带了恐慌的后遗症。
我靠着墙,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我不知道该不该怪芬达,我知道这一定是芬达怂恿的。
但我没想到可乐会做到这种程度,白疼他了。
也许他会回来吧,还是我去找他?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也许是今天早上,今天难得有太阳,我又起得晚,也许那个一直冒泡的可乐,就在暖暖的阳光下,突破了自己。
我拢了拢头发,换上棉鞋,下楼去找可乐。
我不知道该去哪儿,只能一直乱逛。
有时候我不喜欢没有目的的乱走,硬底的鞋在柏油路上发出“啪”“啪”的响声,有一两条狗不合时宜的乱叫,黄色的阳光印出我乱糟糟的头发,好像在嘲笑我的落魄。
我没有大喊可乐的名字,就像我走丢的那一次,我只是在原地等着他们找到我,没有哭喊,也没有吵闹。最后还是我自己摸回了家,可乐呢,他知道我们的家在哪吗? 1/4 1 2 3 4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