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时二姑娘和魏老师正是水深火热的,虽然双方父母都有这份担心,并且也进行了百般劝说,可俩人哪能顾得上这些,依然如胶似漆的。
事情真就让双方父老担心对了。自从学校里来了那个女老师,魏老师和女老师之间工作上朝夕相处,两人都是老师共同语言就多,不仅郎才女貌,还有家境相仿,门当户对的,一来二去的,自然就有了感觉。
起先,魏老师还婉转地疏远二姑娘,即便俩人走在一起,他也故意拉开点距离。后来,随着和女老师的感情升温,他索性对二姑娘避而不见,还特意嘱咐学校的看门大爷:二姑娘再来找他,别让她进来。说是妨碍他教学。
为了彻底让二姑娘死心,后来,魏老师通过乡里的邮筒给她寄过来一封分手信,彻底和二姑娘分手。
那段日子,二姑娘神情恍惚,整天泪眼花花的。村里人也渐渐的有了耳闻,各种风言风语铺天盖地的。唾沫星子淹死人,说得一点也不假,周家父母出门都抬不起头来。
二姑娘没脸见人,整天在家以泪洗面。后来,眼泪也没有了,只是成天对着墙上镜子里的自己发呆,也不说,也不哭,也不笑,只是那么呆呆的。父母怎么劝也没用,村里好心的长辈也来劝说,可不管谁说,二姑娘就是面无表情,只是对着镜子。
那年冬天的一天夜里,二姑娘趁着父母睡着的时候,静静地梳理了她那一头及腰的黑发,穿上了一件她平时最喜欢的白裙子,偷偷地溜出家门,来到了村边的这口古井边……
4
墙角的桌子上的那只破碗终于不再晃悠了。我们一家子吓得差点背过气去。刚才还挥舞菜刀的老娘也无力地垂下手臂。
那一夜,我高烧不止。我娘往我的身上擦了半瓶子爹喝剩下的白酒,可也没有多大用。我一直迷迷糊糊的,还不停的哼哼唧唧。
“大娘,我好可怜啊!”
“大娘,我好可怜啊!”
……
那一晚上,我就断断续续地这么喊着。可我娘说,那根本不是我的声音,那是二姑娘的声音!
我娘和爹也没有别的办法,只是一个劲的央求二姑娘别再折腾我了。还发誓许愿地说改天一定给她多烧点纸,多给她带些吃的东西,让她饶了我吧。
闹腾了大半夜,我终于消停点了。虽然还是浑身发烫,可好歹不胡说八道了。“吱——”就听着我家的屋门轻轻地响了一声,煤油灯忽闪了一下,我嘴角吐了口白沫,就不省人事了,可能是我昏睡过去了,也可能真是她走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娘就去找来了邻村的一个神婆。还把周家父母特意请过来细说了一遍昨晚的事。周家父母还算通情达理,再说都是乡里乡亲的,自己破费去小卖部给我买了两个山楂罐头,还捎了一瓶白酒,让我爹往门口倒一杯去去邪气,剩下的让我爹留着喝。
神婆站在堂屋的供桌前,闭着眼呆了好大一会。
“阴气太重了,没有一场法事不行。”神婆吩咐我爹娘赶紧准备纸钱、馒头和供香,她自己从裤兜里掏出来一张黄纸,用一根像是桃木的小树枝蘸着墨水在纸上画了几个别人看不懂的符号。
我娘把一锅刚出锅的馒头摆在供桌上,还恭恭敬敬地点上一炷香,插在供桌前的香碗里。神婆让我娘进里屋回避,她拿着那张画着符号的黄纸盘腿坐在地上,一边烧着纸钱,一边嘴里念叨着什么,还不时地甩一下手里的那张黄纸。大约过了个把钟头,神婆才站起来。
“没事了,不过孩子要彻底恢复还得四五天。”神婆还嘱咐我娘要连续三天晚上烧纸钱,临走,神婆把那锅馒头包走了,我爹娘千恩万谢的。
那天,我的身子虚脱的像面条似的,脸色蜡黄。真像神婆说的那样,五天后,我才恢复过来,身上也有了力气。
学校里的同学和老师们都听说了我的事情,自那以后,老师特批我再也不用上晚自习了,只是给我多留些作业,让我在家里写。
篇三:十八厘米篮球巨炮家豪 篮球队长的粗黑巨炮 篮球巨炮阿豪高h
15岁的那个冬天,我因为成绩太差被迫从理科班转到文科班,他便和我成了同桌。
班上大多数同学的经历都一样,因为理科成绩不好就转到文科班。但我是认识到自己成绩不好主动选择转到文科班的,他在理科班的班主任怕他继续留在班上混日子会拖低平均分,就主动去找他,“劝”他转文。 4/6 首页 上一页 2 3 4 5 6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