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为荒诞的也许是被黑女孩柳琳把“被黑房东黑中介骗”当成了来北京奋斗的代价,那是否有太多人经历了这个代价,如果说这件事情是吃一钱敜一智,是否可以这么理解,一个商业化的哄骗行为成了“帮助”认清北京租房现实的途径,这听起来是多么的讽刺与戏谑。
或许等柳琳受够了这样的现实,就会远离这些套路的欺骗,踏上一趟列车,回家去,无奈的完成对当初梦想的逃离。
帝京有希冀,奔袭地千里,蚁穴二三年,仓皇逃归去!
篇二:我和寡妇房东风流往事 我和房东在玉米地的事 我的美女房东苏可盈
年近六十岁的赵丽,看着镜子里自己的面容黯然伤神,尽管在外人看来,她仍然显得年轻又漂亮,但也改变不了她晚年命运的唏嘘。她身材高挑、皮肤白皙,短短的栗色头发盖着一张面容姣好的脸。此时,她穿着一件黑色的羊绒大衣,脖子上交叉搭一条暗红色的羊毛围巾,这一身的装扮,看上去,也不过四十多岁左右。如果不是这一场变故,她几十年来的养尊处优的生活,绝对是人人羡慕的贵妇。
如今卫身在这简陋的出租屋内,家里没有一张像样的椅子可以坐下来,她只能以床当椅,两手插在大衣口袋里,以求保温。她无奈的环视着四周,寒冷的冬天,冰冷的房子。她起身来到窄窄的窗前想眺望一下外面,透过稀疏的树叶,眼前呈现的仅仅是一个偏僻的小巷马路而已。
一个月前,无处容身的她,花了五百元才租了这四十多平的小房子,它只有一间卧室,一间厕所,一个打不了转身的厨房。
她没有地方可以去,父母早已不在,只留有一个兄长,七十多岁还在守传达室。当年,她家境优越的时候,没有想过去关照几个老兄,如今落泊,老兄自身难保,更不会管她这个无情无义的小妹。
她孤寂的来回走了几步,仍坐在那张几乎占了整个房间的大床上,用手理了理前额的刘海,然后两只手握着拳头,分别撑在床上,怔怔的发呆,她不知道自己该想什么?她又能想什么呢?她把一手好牌打的稀巴烂,她能怪谁,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安居在这出租屋里,她口袋里空空如也。除了衣柜里,她带来的几套时髦衣服,她别无所有。她没有人可以说话,没有人会打电话给他,她也不需要打电话给谁,她只能自言自语。回想自己的前半生荣华富贵的生活,就像一阵过眼的云烟,留下的是一片落寞和惆怅。
如今,她众叛亲离,连儿子都把她的微信拉黑了,她成了真正意义的孤家寡人,没有谁会在乎她,没有谁会关心她,她就是那棵在风中飘零的树叶,无声的滚落在马路边。
她是年前从家里搬出来的,那一天,老公和儿子都骂了她,用很恶毒的话语伤她的心,她气不过,她拖个箱子,带上自己的衣服就走了。
她现在想,也许,我当时忍一忍也就过去了。这么多年来,他们批评她,骂她已经是无数次了,她早已习惯了他们的责骂。其实,只要她改掉不良爱好,一家人还是很和睦的。她有一个会赚钱的老公和一个听话的儿子,儿子已经结婚,还有一个可爱的孙子。不过,孙子她管的少,她就是自顾自的爱玩,家里的事情都是雇人做。
那时候,她跟老公、儿子、媳妇还有孙子一家人住在一个高档小区里,那是一套三百多平的豪宅,客厅都有一百多平,五室二厅,室内装修豪华,典型的欧式风格。
她拿出手机,翻看着以前家里的照片,她仔细的一张一张的浏览,那是自己的家,她从来没有这样认真看过,每天身处其中,早已没有特别的感受。现在她流落在外,只觉得手机里的图片就像一本精美的装饰画册,更漂亮,更洋气。可是,这些都不属于她了,也许不久的将来,就会有新的女主人入住。想到这里,心里不由自主的涌上一阵酸楚,说不出的滋味。
“不行,”她站起身来,她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她还得去找他们。几千万的身家,就这样把她赶出来了,她总得有些财产吧。她还只有六十岁,她还会老的,她还要生活,她不甘心,她得去找老公和儿子,难道他们就不管她了吗? 5/7 首页 上一页 3 4 5 6 7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