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们去哪里啊?”于杰问着。
“去哪都行。”
“那我们去亚丁看看吧!”
在稻城的十余日里,久违的五色海,久违的珍珠海,久违的香格里拉乡,久违的……
在这里,她微笑着,对,他也微笑着。久违的微笑在晓露面目表现着。于杰用耳听着那嘴唇微微翘起的“嘶嘶”声听着脸颊微微的下凹,显露酒窝的低音。
排队、取票……又是一系列熟悉的动作。
他们乘着从家飞回家的飞机,邻座的乘客都在交谈着,不,不仅仅是邻座,他们都在说:“稻城是一个好地方,是一个还想去的地方,这里有着我们的记忆。”
这次,晓露回到家里,拿起画笔图画着,石桥、河道……这幅画看似与《我的幸福与你共享》相同,稍加留意,你会发现,男子戴着一幅墨镜,嘴唇的上翘更加明显,笑意浓浓。
她拿起笔,下注着:你的眼睛失去了灵性,但你永远有一个牵着你手爱你的引路人。
篇三:美罗城未流出女人蹲厕 美罗城大学沟厕b85 美罗城沟厕系列全部
早上我在洗脸的时候,忽然感到下巴的胡子有些磨手,那窸窣的摩擦声听上去有些刺耳,却又给人带来一丝愉悦的快感。
我抬起头望着镜子中的自己,胡子拉碴的面容和那明显的黑眼圈让整个人看上去有些憔悴。拿起毛巾狠狠的擦了一把脸后,我摇头苦笑:“黑夜果然不会亏待那些晚睡的人。”
已经记不清有多少次在深夜失眠了,好像自从看到微信中芮爷要结婚的消息后,我就再也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这段时间我总是在凌晨的黑夜中想起我们的过往,想起那些年我们在一起时的点滴。我觉得有些东西是我们一辈子都忘不了的,无论它多琐碎、多细微,可事到如今,也只是空留思念悠悠。
2
芮爷是我的大学同窗,一个短发俊俏的川陕姑娘,全名林思芮。
我记得刚认识她时,我问她为什么叫思芮,她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只知道“芮”字是她们那边的一个姓。
“那你妈姓芮吗?”
她白了我一眼:“我妈姓吴”
“你爸肯定是个渣男”我一脸庄重地说道。
芮爷愣了一会,默默地别过身去。转头的瞬间我分明看到她的脸上挂着两行泪珠。
我发觉自己的玩笑开的有些过头,也后悔自己嘴欠。
其实直到后来我俩在一起时,我才知道,芮爷的成长中没有父亲这一角色的陪伴,爸妈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已经离婚。
3
学校的后面有一片海,那时我们总喜欢在傍晚的时候,去岸边看出海归来的渔船。每次穿过那条车水马龙的公路时,她总是害怕到紧紧攥住我的手,攥的有些生疼。
芮爷怕车流,所以后来我严遵绿灯通行的习惯也是她带给我的,只是,那时我并不懂。
有次我和她一起过马路,我不想等那七十多秒的红灯,况且路上也没有几辆车在行驶,便拽着她想快点穿过车道。芮爷不肯,也不想我违规,我俩就那样僵着,年少气盛,谁也不肯让步。
我怄气独自穿过马路,站在辅路上等她过来。她望着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像是在等我去接。
我心软了,跑过去才发现她早已泪流满面。
我从小就不会哄女孩子,芮爷一哭,我有些手足无措。
“耿强,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芮爷梨花带雨的样子让我看着有些心疼。在缓缓下沉的落日余晖中,我带着一丝悔恨和决绝:“好”。
那天,我俩就坐在海边的沙滩上,听她讲自己的童年,说她经历的那些过往。她说她从小怕黑,她说她渴望安宁,她说宕桑旺波和达娃卓玛的故事让她不羡慕那些美好,只求一份平凡的爱情。
“耿强,你说我们以后会是什么样子?” 7/8 首页 上一页 5 6 7 8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