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补课老师让我给她解裤子 补课老师拉开我的裤子拉链 补课老师的初次给了我
我有一个补课老师,他长着大大的眼睛,小小的嘴,还有一头乌黑的短发和大大的耳朵。
他拿木条打起人来可不留情。可是每次被打完我们还是在玩,忽然他的鹰眼看向我们。
一个粉笔头飞过来,打在了我的头上。我们立刻像老鼠一样不敢说话了。
上课的时候,他是我们的老师,下课的时候,就成了我们的伙伴。打羽毛球是他教给我的,我们下课常玩的游戏就是打羽毛球。
我每次和他打羽毛球都会输。他打人不留情就算了,打羽毛球也不留情,每次都让我输。
我们每次打篮球的时候,我们四个人一队都打不过他一个人。每次我们快要进球的时候,他都会来一个大盖冒,我们永远都进不了球。
其实我是不会打羽毛球的,刚开始的时候,我总是接不住飞过来的羽毛球。补课老师不断地教我。过了几天,我的羽毛球技术就提高了很多。
他还叫我开黑。每次我拿妈妈的手机打王者荣耀,他总是邀请我开黑。
每次打不过的时候,他总是让我投降。他不仅教我做题,而且教我玩游戏。羽毛球、篮球、足球,都是他教会我的。
我不仅要学到知识,而且还要学会玩游戏。他最爱说的一句话就是:玩的时候好好玩,学的时候学它个昏天暗地。
我的补课老师就是这么一个人,让人喜欢又讨厌的老师。
走出学校之后彷徨了一段时间,学的是师范就开始当起了老师。转眼数载时间无声走过,日子不好不坏按部就没什么可多言的,但就是那些和我一起学习过的孩子的面孔总是没办法说忘就忘了。多次想为这些孩子写点什么总是因为些有的没的耽搁了,最近时间宽裕了很多总算是可以坐下来为这些孩子,为我自己,还有可能看见本书的家长们,或是可爱的路人甲乙丙丁一点有关教育有关为人的文字。如果真的可以哪怕只有几个字是与人受用的,就算我最大的福报了。
那年冬天·我的第一个学生
家楼下有家常去用早点的包子铺,是个家族企业,一个已到中年的南方男人携着妻儿和妹妹一家人来到这个东北城市打拼。一日我照常去用早点,结账的时候老板忽然问我是否是大学生,我回他已经毕业了,又道能不能给高中生补补课,我有点犹豫,迟疑了一下回他可以。老板说起了自己儿子的情况,儿子已经高三了,在一所很不错的理科高中上学但就是语文真的不好,见我学生模样就问了,而后我们就约了时间试听,大家都彼此还算满意我们成为了师生,就叫这个孩子卓吧,我也就这样开始我的补课老师生涯。
自东北的大雪开始到次年春雨来临,我和卓的师生情并不长,但是却是我最得意的学生,没有之一,以至于之后和朋友们聊起教过的学生时候,每次问到我觉得最满意的学生我都会毫不犹豫的说是:卓,但起初却不这样笃定的。卓一家人是南方人很多语言习惯和思维方式还是与北方人有很大不同的,刚开始上课的时候还不是能很好地理解我的讲课方式,因为这个我们也在课上课下磨合了些许。更有趣的是他不是个彻头彻尾的理科生是为了上大学选择了物理化,骨子里热爱的历史和国学,这也让我们很有的聊。最让我对这个孩子印象深刻的是他身上近似乎偏执的执着和坚持,古文言文里解释不通的字,阅读理解题中的一个选项等等。第二年春节过后的“二模”失利,他推掉了所有的补课班,我们的师生缘分也就此结束。
在那之后我再也没看见过卓,但依然光顾他家的早点生意一日我结账寒暄过后走出店门,卓姑姑同别的食客说,这个是我侄子的老师讲课可好了!因为这句话我偷笑了好几天。之后经过好多学生之后我明白一件事,就是能够获得家长的尊重或是得旁人尊重是件几乎不可能的事情即使是你是那么的诚心诚意,个体生命有自己独有的生存轨迹和行为模式不予评说。但是作为老师用真心去靠近每一个不同年龄段的孩子,用最大的耐心去引导他们,这是唯一方式,没有别的办法。如果很巧你碰到了同样报以真心对你的孩子及他的父母,我想说你真的很幸运。 1/4 1 2 3 4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