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菂发表了好几篇论文,她毕业军衔也比我高。但是,她有个硬伤,身高。年底体检时,阿姨特别交代我给小菂安排拍个骨龄片,看看骨缝有没有闭合。她还让我们俩比了比个子,真是半斤对八两,她笑着说"小周你也去拍一个,说不定你们俩还能再长高几公分呢"。
汪医生偷笑着开好检查单,我一脸尴尬地拿到放射科,技师一看就嚷起来"开什么玩笑?多大了还拍骨龄?"我只好亮出身份,技师立刻爽快地给我们一人拍了一张手掌的片子。小菂后来去割了双眼皮,欧式大平行,但明显破坏了她脸上的清淡气质。
首长带兵以严厉著称,每年去某基地作训一个月后就黑瘦了一大圈。我跟着观看过一次某舟桥旅的小型演习。那些十八九岁的小战士抱着一百斤左右的铁板在烈日下奔跑,迅速在河边搭成船只。我看不出门道,但是首长并不满意,于是演习进行了三遍。小战士们的脸呈黑紫色,嘴唇却是白的,那些铁板在烈日的炙烤下简直可以把人肉烫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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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他的话,我就傻了,我就知道这一封信已经不可能找到了。而国兴不死心,对我说:“再到大队部找一下,去碰一碰运气,如果找不到,那就不找了。”
我对他说:“我知道有人在与我过不去,这一封信肯定石沉大海了。”
他没有打消那个念头,领着我又来到了大队部。
我们不厌其烦问遍了所有办公室的人员,他们都说没有见过那一封信。有人对我们解释说,你信封里装的是白纸头,又不是人民币,谁会私藏你的信呢?
她的回信就这样下落不明,就这样与我擦肩而过了。
我的脑袋里黑乎乎一片,当时我哭了没有,至今我的脑袋里仍是模糊一片的。我当时把这一切责任都归纳到大队书脊头上,我对自己说,总有一天我要找他算帐。
国兴跑到大队书脊的办公室门口朝那木门踢了几脚。
我想,我已是当兵人了,不应该像无赖一样的。如果我不当兵,那我就飞起一脚踹破那个门,我还要在那个门上贴上一张纸条:你狗日的,多行不义没有好下场。
看来晓娟给我的那一封回信是无法知道下落了,我只指望她重新给我来信,更指望她回来与我见上一面。
因为离家的日子愈来愈近了。
水稻即将收割,农民们都在做收割的准备。
而我家的许多亲戚都准备着为我送行,我跟着父亲母亲轮流在亲戚家吃饭。那天,我来到了大舅家吃晚饭,大舅一字不识,但他觉悟老高的,他对我说:“外甥,你当兵后一定要听首长的话,不能与首长闹别扭,首长不是你父母嘛。”
听他的话,我想笑,但我忍住了。

大舅又对我说:“如果首长命令你往前冲,你就要往前冲,如果前面是一条沟,你跳不过去,你就跳到沟里去,然后可以从沟里爬上来,这就是向前冲,如果你不跳下去,而被首长一脚踢下去,你就是没有什么出息了。”
大舅妈听了他的话也笑了起来,她对我说:“外甥,你可别听你舅舅乱说乱话,你跳到沟里去,这沟很深,这沟里又有水,若是淹死人可怎么办?”
大舅说:“我不是要外甥真的往沟里跳,我是打一个比方呀,总之你在部队上要听首长的话,我就是这个意思。”
我对大舅与大舅妈表示,我一定听首长的话,争取在部队干出一番事业来。
是的,我要衣锦回乡,我要风风光光地回来。
我要迎娶我的新娘。
我的新娘就是娟,就是晓娟。
不过,后面的话,我可没有对他们说。 2/2 首页 上一页 1 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