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梵追来完全迷失了,夏古风把黄色的LV包还给了她,夏古风什么都知道,知道程梵指使酒吧老板的弟弟杀了他的哥哥,知道她和自己的养爸爸在一起的同时也和另外的两个男人纠缠在一起,于是恨她,一遍遍的在爸爸面前说这个女人,今晚只是想捉弄一下这个女人。
把黄色的LV包还给了这个女人后,夏古风就穿过了深邃而幽暗的隧道,推开了铁门,打开了灯看见了屋里到处是血,爸爸被捆在了铁柱上,解开了捆住爸爸的绳索,爸爸醒了过来,注视着自己。
夏古风心疼的用瘦小的手抚摸爸爸的脸,爸爸狂热的眼里流出了柔情的泪水,刚毅的表情因为痛苦扭曲,突然一个硕大的拳头从赤白的灯光下闪过,拳头落到了夏古风的脑袋上,夏古风不懂永远也不懂,养父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
“早就受够了你的唠叨,反正也不是我的亲生儿子。”夏世天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给夏古风的嘴巴里注射麻醉药,然后割掉了夏古风的舌头。
夏古风醒了过来,沉睡的癔症也唤醒了,不知道这是在哪里?眼前的男人是谁?发生过什么事情?只听见脑海里有声音说,把墙下最左边的那个黑色编织袋拿来,于是夏古风机械地走到墙边拿起了黑色的编织袋去西直门地铁站的大厅。
程梵回到了温馨的家里脱下了衣服洗澡热浪流遍了全身所有的疲惫都被洗去,思绪却流在了西直门地铁站,想起了杨凤的头,杨凤的丈夫夏世天,夏古风,还有用红色的唇膏写下的那几个字,才为当时冲动的恶作剧后悔不已。
不安像蛇吐着信子的舔遍了程梵的全身蛇身缠紧了程梵的脖颈,程梵的眼前开始出现了幻觉,戴着墨镜的夏世天破墙而入的用玻璃划破了自己的胸膛,程梵扇自己的脸扇醒了自己,眼前什么也没有。
关闭了花洒,披上了睡袍的来到客厅,来到了客厅就愣住,像铁柱一样不动,因为客厅的门口有一个人是夏世天,双目如兽,浑身是血,手握电锯,夏世天看见了红衣女人狂笑着扑来,也就是在这一刹那一颗子弹穿过了夏世天的胳膊穿过了玻璃玻璃破碎子弹飞到屋外,开枪的是杜江秋。
夏世天扑向了程梵扑倒了程梵把电锯放在了程梵的脖子上,拖着程梵往后退退到了阳台阳台下面是五层高楼,今晚没有星星没有月亮有凉风凉风拂过程梵的全身忽然程梵就笑了张开了嘴巴咬破夏世天的脖子,鲜血四溅,程梵贪婪地吸着。
夏世天终于倒了下去浑身的血几乎被吸干,幸亏被及时的送到了医院才没有死去。
夜已深天还没有亮,医院里,警察小李对着输液瓶发呆,夏古风坐在床上双眉皱成了疙瘩,双眉舒展开,主治医生肥胖的脸上才浮现笑容,夏古风在纸上写了一行字,小李跳了起来,伏在床边看,颧骨突出的脸上爬满了红色,激动地冲出了病房给杜江秋打电话:“头儿,小风已经回忆起来了,凶手就藏在隧道深处的一间屋里。”电话挂断,回到了病房,夏古风正看着自己,他的脸上有两行泪。
皮鞋踩过了铁轨上的钢板,一步一步地朝目标逼近,踹开了铁门,踹开了墙门,冷汗从吉萨的额头滚了下来,脊背已经湿透,握枪的手微微地颤抖,屋里到处都是血,翻遍了屋里连蛛丝马迹都不放过,没有发现凶手的影子,挫败感猛烈的击打着吉萨的心,那一瞬间仿佛山要塌下来。
从屋里出来到其它的地方找,听见了猎犬狂吠,看见隧道尽头有一个人拼命的朝这边跑来,跑到了吉萨的面前,没有再跑,吉萨喝停了猎犬。“王雅梦呢?”吉萨的一只手搭在了陶寒衣的肩上,没有一丝感情地问。
“我不知道。”微弱地水旜了这句话,陶寒衣就坐在了地上,他已经被追得气若游丝了。
吉萨一个人沿着陶寒衣跑来的方向去,尽管他们说,她不可能在。
吉萨去了很远,甚至已经分不清返回的方向了。
还是没有王雅梦的气息,只有无限的恐惧,“咯吱”一声响,吉萨紧绷的神经几乎要断裂,打开了强光手电,看见了一只硕大的老鼠正从铁轨外的凹处往前逃跑,凹处的前方是一个45度角的弯道,弯道对面斑驳的墙上有一条淡影,淡影消失了,王雅梦就出现在弯道边。
“你来了,我就知道你会来。”王雅梦的笑弯如月儿声音淡淡地说。
十几步的距离仿佛隔了千山万水,永远也不能跨过的千山万水,小时候和王雅梦捉迷藏,找不到时,王雅梦躲到了远方,知道今晚她也一样,所以就来到了这里。 12/13 首页 上一页 10 11 12 13 下一页 尾页 |